男人愤愤地又掷了一个金杯,打着呵欠,更加没了精神,有心用上些阿芙蓉,却又惧怕其父,想想还是忍了。
索性阿芙蓉此物,他才用了没多久,故而瘾头也不是那么大,他只好恹恹地卧于车内,扒着车壁,忍着满心的不适,巴不得一下子就到了庄子跟前。
好在其父心急,倒是没有让他久侯,待男人熬不住地又翻了个身后,马车在车夫的吆喝声中缓缓停下。
待车停稳,早就有个小厮候在车下,弓着身子候着男人踩踏而下。
男人有些不合心意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比之京中那个矮小许多的小厮,只觉得下脚颇觉得有些费劲,不由“呸”了一声,
重重地踏上了小厮的后背,小厮一个不察身子不由动了动,引得他又是一阵大骂。
“给我消停点儿。”
一声厉喝,惊得男人着急忙慌地从小厮背上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