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林暖暖却不给他机会,只同林念儿在那儿相谈甚欢,甚而至于忘了还有个薛世子在此,中间也不过就是让了他饮过一杯茶水....
嗯,就这么一会子,薛世子就灌了一肚子的茶水,却是有苦难言,无处诉....
薛明睿等了又等,见林暖暖这是不预备同他独处,林念儿更是一脸的戒备,好似生怕他抢了他姐姐,这般情形,他能说什么?
算了,
薛明睿起身告辞,总是来日方长,待明年将小丫头娶进府,林小念儿这个小东西想要见姐姐,只怕是没如今这般便宜了!
想起,还有不多时,就能抱得美人归,薛明睿一扫来时的忐忑和方才的郁郁之气,只扬眉吐气,精神矍铄,本就俊美无涛得他,神采飞扬得让一些没什么见识的小丫鬟不免直愣愣地呆住,倒是惹得大丫鬟们一顿鸡飞狗跳地怒骂这些人偷懒
若林暖暖见了,定是要叹一声,薛世子当真是祸水祸害,不过如今她可没工夫想那许多,一个林念儿,学文习武,吃喝拉撒睡就让她操碎了心。 更新最快
至于那个绝色美人,闲暇时,林暖暖偶尔也会想一想到底这人美成了什么样子,堪称绝色?当然也不过就是想想罢了,她本就不信那些个流言蜚语,更是从未将此放在心上,薛明玉书信中也不曾提及,林暖暖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她前几日郁郁不高兴,所为的也不过是因着薛明睿请封郡主之事,当时心里虽觉感动却也担忧,至于那个小娘子,还真是未曾忌惮猜疑。
她并非故意不问,也不是装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来。真的只是忙得想不到这人。却不知,她不想看山,山却来就她。
很快,林暖暖就见着了那个传闻中的绝色女子,得以一饱眼福。
也是巧了,薛明珠要给她再多置办些珠钗头面,见着林暖暖这几日也不出府,真真成了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宅小姐,就拐带了她,顺便转转去,去的就是林暖暖名下的“金银铺子”
这一去,就偶遇了姜郡王妃一行人,那女子,若不是扶着姜青媛的臂膀,一副亲亲热热的样子,又不是薛明玉,林暖暖也不会认出来。
在金银铺子遇着也不算是稀奇事儿,毕竟京城中人但凡有些身份的、地位尊崇之人,都喜好来这里打头面首饰。
自打林暖暖接手了林老夫人赠与她的这间珠宝铺子,并将其改名为金银铺子后,原来半死不活的铺子,后头生意却是蒸蒸日上,京城中贵女们喜来这里,实在是这金银铺子的名头虽起得平平无奇,但里头的首饰样子却是旁家铺子所没有的,有些孩子用的,更是童趣盎然,十分有意思。
那些有意思的,特别的,与众不同的好看样子自然全赖着林暖暖的玲珑心思。林暖暖多年不在京城,一回来就又变成了人人称颂的美人才女,跟这个金银铺子也是有些关窍的。
那些个贵女妇人们,知道这里头的许多花样子都是林暖暖亲手所画,自然是要拿出来作为谈资,说一说,理一理,这一说一理之下,才发现,原来人家林暖暖在十多年前就是个不凡的,是个少有的聪慧小娘子,当年殿上一己之力战高丽使臣,还有不少人记得呢!
林暖暖倒是并不觉得意,也不觉自己比旁人强许多。
自己较之旁人多出了一辈子的见识和阅历,想些新奇的花样子,或是做些特别的吃食,这其实并无炫耀之处。
若说起来,让她觉得自豪的,却是她一人两辈子的经历,自己当真是有些福泽吧,这才能拥有两世的记忆,还越过越好。
如此一想,林暖暖越发珍惜自己这一番奇遇,越发不肯让人夸赞!
故而每每当林老夫人说起这铺子在林暖暖的操持下越发的,亲不自禁夸赞起林暖暖时,她也不过只是无波无澜地摇首不肯居功。
她是真的觉得没什么,那些个花样子是结合了前世自己所知,自己仗着先知,描画几个花样子真的只是投机取笑,哪里能当得他们说的大才?
再者说,那些个花样子就是前世也是很得称赞,若他们觉得不好看也是怪了,其实还真没什么可炫耀的。
本就是比旁人多活一世,林暖暖对旁人说她博学多更是汗颜。
若不是十一年前,见林宇泽于林国公府处境堪忧,若不是十一年前林宇泽夫妇消失无踪,若不是自己人微言轻,不能替父担起二房,更兼着当年在林国公府无人相帮,自己当年就想着给林宇泽攒些声望,也不至待回来后,世人都忘却了林国公府从前还有个丰神俊朗的林探花,
这般种种顾虑之下,林暖暖这才借鉴前人的诗作,忐忑不安地厚颜将那些念了出来。所以,后来林宇泽回来后,她就只自己试着作诗,虽林宇泽觉得没了从前那些诗作每个都显得很是经典,却更觉得这些独有自己的灵气,也更加符合自家闺女的性子。
至此,林宇泽这才隐隐有些信了林暖暖的话,看来当年自家闺女是真的有一番奇遇,交给了她许多诗句,这才让想要害他之人因着渐渐鹊起的名声而有了些忌惮。
不过,林宇泽却是因着更生出了得意之感,谁能若自家闺女这般有这般奇遇?
不提林宇泽,单说林暖暖这处,只她越谦逊,人家就越觉得她虚怀若谷,有颗淡泊名利的心。
所以,当姜青媛见老王妃对着雕了宝相莲花爱不释手时,不由又开始刹不住地夸赞起林暖暖,
“这孩子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