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慕容复,左海在心中叹了口气想道:“希望这次这个可怜的人能有个好的结局吧。其本心不坏,只是内心复国的执念太强,后来他老爹死一次之后就放开了,放不下的他自然是疯了。”
然后左海向着磨坊的方向走去。
左海刚进门之后段誉就跑过来问道:“左公子,刚刚那西夏贼人莫非你识得?”
“段公子,那并非西夏贼人,其只是为我们送解药来的心善之人。”
段誉一惊:“原来如此,是小弟多心了。”
左海不再理睬,径直往楼上走去。
左海向前走得一步,当的一声,一个小瓷瓶递交给了南宫婉儿,正是慕容复交给左海的之物,抬头一看,见瓶上写着八个篆字:
“悲酥清风,嗅之即解”。
左海开口说道:“王姑娘这东西奇臭难闻,你只得忍耐着点,不过其效果自然是极好的。”
“既然左公子如此说,那想必是确有其事,南宫姑娘把瓶子放到我耳边让我闻上一闻吧。”
南宫婉儿也不说话,只是打开瓶盖往其鼻间放去。
拔开瓶塞,一般奇臭难当的气息直冲入鼻。此时段誉也已经从下方上来,然后叫道:“上当,上当,臭之极矣!尤甚于身入鲍鱼之肆!”
王语嫣皱起眉头,伸手掩住鼻孔,笑道:“我宁可手足不会动弹,也不闻这臭东西……啊!我的手,我的手会动了!”
原来她不知不觉之间,右手竟已举了起来,掩住了鼻孔,在此之前,她完全处于南宫婉儿的搀扶之下。
此时下方一声动静传来!
“谁!”左海厉声喝到!
“左公子,是那农妇二人,不必紧张,只是这满地的尸体还真是愁的慌。”段誉愁苦着脸说道。
原是那也熟悉“剧情”的南宫婉儿不忍其二人丧命,便早早的说明了缘由,让他们二人找个隐蔽的地方躲着,而让段誉去开门的,所以战斗起的如此之快。
此时夫妇二人也不复刚入门之时的奸诈形象了,此时二人正面色苍白的来到了左海等人面前:“几位大侠,这,这…”
“不必多说,这里不太安全,我这还有点金币,你们拿着便马上离开吧。再来人你们恐有性命之忧。”左海说着又拿出了一把金币来交于二人。
有了这些金币,这夫妻二人基本是衣食无忧了,所以谢过二人之后就立马离开了。
段誉指着满地尸首,说道:“总得将他们妥为安葬才是,须当查知各人的姓名,在每人坟上立块墓碑,日后他们家人要来找寻尸骨,迁回故土,也好有个依凭。”
王语嫣格的一笑,说道:“好罢,你留在这里给他们料理丧事。大殓、出殡、发讣、开*、读祭文、做挽联、作法事、放焰口,好像还有什么头七、二七什么的,等七七四十九日之后,你再一一去通知他们家属,前来迁葬。”
段誉听出了她话中的讥嘲之意,自己想想也觉不对,陪笑道:“依姑娘之见,该当怎样才是?”王语嫣道:“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岂不是好?”段誉道:“这个,嗯,好像太简慢些了罢?”沉吟半晌,实在也别无善策,只得去觅来火种,点燃了碾坊中的稻草。两人来到碾坊之外,霎时间烈焰腾空,火舌乱吐。
段誉恭恭敬敬的跪拜叩首,说道:“色身无常,不可长保。
各位仁兄今日命丧我手,当是前生业报,只盼魂归极乐,永脱轮回之苦。莫怪,莫怪。”噜哩噜唆的说了一大片话,这才站起身来。
左海见此就如同看傻子一样看着段誉,终于还是忍不住说道:“这些人来杀你,你还要帮他们入土为安?如果你被他们杀死的话,你可只是何后果,王姑娘又是何后果你知道吗?”
段誉一细想当即脸色就是一白,仿佛想到了什么般。
然后对着抱拳左海说道:“左兄教训的是,是段誉太过妇人之仁了,那么就依王姑娘之见一把火烧了便是。”
碾坊外树上系着十来匹马,正是那批西夏武士骑来的,四人走上前去各骑一匹,沿着大路而行。隐隐听得锣声镗镗,人声喧哗,四邻农民赶着救火来了。
左海这是第一次骑马,在路上好几次都险些从马背之上摔倒下来。
而王语嫣和南宫婉儿一介女流竟然都是马术不错的好手,可知左海这糟糕透顶的以蛮力来驾马之事在路上被三人嘲笑了多久。
停马休息之时,左海望着一旁的段誉还是时不时的发呆,知道他是在想今天之事。
便走过去说道:“江湖之上,杀人放火之事哪一日没有?段公子,除非你有一天不在这江湖之上,否则这种事情还是不可避免的。”
段誉叹了口气回道:“左大哥,我伯父和爹爹要教我武功,我说什么也不肯学,不料事到临头,终于还是逼了上来,唉,我不知怎样才好?”
左海心中吐槽道,你不仅有个好身世,有个好养父,还有如此之旺盛的女人缘,连武功都走狗屎运一般的哗哗直上,老子是羡慕嫉妒恨好么!
不过左海这么想着口上却是另一番说辞:“你不杀人,你就杀你,只有当你的武功高了,别人畏惧你了,那么他自然不敢来找你的麻烦!所以学武非过,你的这种想法就是错误的,逃避解决不了问题,试着去面对吧。”说完左海也不再去管段誉,而是向着两女走去。
王语嫣望向朝其走来的左海说道:“我们去救阿朱姐姐和阿碧姐姐吧,她们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