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小晴如此坚决,只好说道,“那好吧,谢谢你了。”说完,拍了拍白小晴的肩,在白小晴身上留下了元神印记才转身向地下停车场走去。
项清溪带着货车来到项家大院,卸完货之后,项清溪没有回到神珠,而是发出神识追查白小晴的位置,现在他的神识铺盖面很广,见白小晴已经到家,便放下心来。
项清溪在车库把六十台电脑全部收进神珠,又去大院桥下的阵盘里的蓝田玉更换之后,才回到许久没睡的床上,久违的感觉,让项清溪感慨万千。
这个世界上,在曾经的项家,有一种情,有着它独有的温暖,有着爷爷的疼爱,父母的关心,这是前两世的他从未感受过的情感,这种情感很奇妙,它伴随着悸动与温情,与生俱来,血脉相连,不以贫富贵贱而改变,不以个人喜好厌恶而取舍,它,这就是亲情。
在悲伤时,亲情是慰藉。在沮丧时,亲情是希望。在软弱时,亲情是力量。它伴随着项清溪短暂而又快乐的童年,情愫初动的少年,激情澎湃的青年,和漫长的修炼岁月相比,它的时间只是沧海中的一粟。
但这亲情是点亮项清溪心中的一盏明灯,在他枯燥寂寞的生涯中,给予他光明,让他不再孤单,所以他留恋,执着的留恋,所以他渴望,极度的渴望这种亲情一直伴随着他,他不是沉迷,也不是索取,他,只是爱上了这份感觉。
这一觉,他不知道睡的多长时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了。
洗漱完毕,项清溪便进了神珠,去了新世界,交接完电脑,和姐姐叶若华聊了会儿天,看这边也没有什么事,便回了神珠继续修炼,他的修炼虽然一直没有落下,但是修炼不是一蹴而就的,现在项清溪丹田之内,已经生出六朵莲花。
这六朵莲花越到后期,需要的时间和灵气就越多,前三朵几年之内就很快就生成,而四五六朵却足足用了一百多年才生出这三朵莲花,而这第七朵莲花已达五十年,也没见生出雏形,按这样的速度,他不知道等第九朵莲花生成时需要多久,这和他前两世修炼不同,这一世,修炼的速度相当缓慢,不过,修炼缓慢也不完全一无是处,根基扎实就是缓慢的最大好处。
就在项清溪还在神珠里不知岁月的修炼的时候,候作义指挥的十万大军,加上十万运夫抵达真源州南部效区一百里外,便被命令安营扎寨,整个军营以锋失阵形驻扎下来,一面面宋军独有的三角形军旗迎风飘扬。
就在这只部队还在安营扎扎寨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出现了几架真升机,宋军哪儿见过这东西,纷纷停下手里的活,驻足观看,不停的指指点点,候作义听到轰鸣声也钻出营帐,抬头观看,只见一只像是巨大的蜻蜓一样的物体,稳稳地在空中扇着翅膀,时而悬停,时而急速飞行,还不停的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候作义看罢,用手一指,询问左右将士,“此及何物?可是蜻蜓?”
这时,一个人摇着羽扇走了过来,“回将军,小人驻观此物,应属此山脉一带的巨型蜻蜓也。”
候作义侧过头看那人时,此人秀才打扮,戴一顶盖头式抹眉梁头巾,穿着麻布宽衫,腰系一条茶褐色銮带,下面是金丝鞋白净袜,“哦,原来是吴才军师,那此物为何飞临我军大营?”
“尚且不知,也许见将军远道而来,它们欣喜,夹道欢迎吧。”吴才手摆羽扇,缓缓说道。
候作义一听,大喜,手捻胡须赞赏的看着这个确实无才,不过马屁拍的很好的军师说道,“着全军加快速度安营扎寨,今晚犒劳三军,可饮酒,可观妓。”
吴才心中大喜,弯腰诺道,“是,将军。”
就在两人正一唱一合达成共识的时候,直升机的喇叭声响起,“下面的人听着,立刻退出真源州区域,立刻退出真源州区域,不然杀无赦,立刻退出真源州区域,不然杀无赦。”
随着喇叭的声音传来,宋营顿时有些慌乱,有传令兵跑来把此事向候作义禀报,候作义铁青着脸冷哼一声,“我自己能听见,为什么这蜻蜓可以说话?难道有人坐在上面吗?命令弩兵,即刻给我射杀这些不懂事的蜻蜓,晚上炖了吃,活作此物者,赏银百两。”
候作义说完,一甩袖子转身回了营帐,一旁的吴才也感觉十分尴尬,刚刚还说这蜻蜓是来夹道欢迎的,这一会儿就变成了要杀人了,奇怪的是,这蜻蜓怎么会说人话。
看着还楞在那里的传令兵怒道,“没听到将军的命令吗?还不执行?”说完,扭头看了看还在晃动的帐帘,没敢进去,转身向自己的营帐走去。
宋营弩兵很快集结,在统领的指挥下清空场地,摆开阵式拉开弩弓搭上箭失,一声命令,弩箭如蝗虫一般向直升机射去。
宋军弩兵的箭失,强劲有力,但是由于重力的因素,加上任鹏飞驾驶的是阿帕奇武装直升机,装甲强悍号称“会飞的坦克”,当箭失射抵这架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时,已是强弩之末,只是丁丁当当的一阵乱响,并没有对飞机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伤。
但在地上的宋军弩兵统领不知道上面是什么结果,相反,自己的弩兵却有不少士兵被从空中落下的箭失所伤,所以弩兵统领只好拉远弩兵,重新组织射击,很快,第二通弩箭再次来临,就这样一拨一拨之后,箭失接近射光,也没见天下的大蜻蜓有中箭下落的趋势。
弩兵统领停止命令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