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云天喝多了点酒,摇摇晃晃地来到皇宫门口。守宫门的士卫知道他有入宫令牌,可看他那酒醉样,有点犹豫要不要放他进去,进去后惹到事,自己也会有麻烦。
叶云天见门卫不让路,拿出令牌在他面前晃晃,并开口说:“我是骠骑将军叶飞,有事要入宫,你为何阻拦。快点让开,否则明日将你抓入天牢。”
门卫不敢得罪他,只好放行,心想:反正他有令牌,出事也不关自己事,否则明日自己就有事。叶云天得已入宫,已经去过几次皇后寝宫,也不需要人带,就大胆地直奔皇后那。可宫内小太监都看见了,灵帝的心复急忙离去。
叶云天也是酒后壮胆,没有从刘辨那去找皇后,而是直接走到皇后寝宫外。他见里面灯火已熄,便推开大门走进去,悄悄地走到大床前,看到何皇后已睡着,可她的手乍在自己身上摸呢。
他快速除掉身上衣物,然后钻进被窝,刚想发起攻势,就听到皇后说:“叶将军,不要啊…”吓得他不敢动,以为皇后醒了。可等了一会,没听见皇后再有声音,心想:原来是说梦话,可这女人居然意淫自己,得给点颜色她看看。
叶云天抱住何皇后,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展开激烈运动。何莲刚在梦见自己和叶云天做那羞事,已经发情当中,只是现在怎样觉得很真实,她睁开眼一看,先吓了一跳,当看清楚是叶云天,才平复下来。
“夫君,你…怎么…来了?”何莲已上气不接下气地问道。
“怎么,我不能来吗?我看你做梦都想男人,所以来安慰你。”叶云天没停止动作,把头伸到她耳边说道。
两人在大床上翻云覆雨,吟唱连连,还一边打着节拍。房中没点灯,有点漆黑,连叶云天在换姿势时,有时都会弄错地方,痛得何莲娇叫不已,但也是没叫停。
灵帝本来已上床休息,听到心腹太监说叶飞到皇后寝宫,这么晚在那能干麻,不用想都知道。他带着几个太监,急乎乎向皇后寝宫赶去,心想:如果这两狗男女真干那事,定要将他们扒光绑在洛阳城大街上。
灵帝来到寝宫,不让人声张,带着几个太监悄悄地推开门。一阵吟唱加节拍传来,气得灵帝脸色发黑,急忙向大床走去。在灵帝走来时,床上两人也发现了,何莲连忙扯过被子,将两人盖住,自己露出个头。
“陛下,这么晚来本宫房中,不知有什么事?”见灵帝来到床前,何莲急忙说道。
灵帝不管她,上前一步,一手拉开被子,看到这两狗男女居然还连着,顿时呼吸急促,用指着他们艰难地说:“你…你们……”
还没说完,灵帝就倒在地上。叶云天知道今晚之事不能善了,连忙抽出兄弟并拿出刀来,一丝不挂就冲向那几个太监。手起刀落,几个太监就倒在地上,他和何莲急忙穿上衣服,而何莲边穿边问:“我们怎么办,陛下醒来,我们定会被斩首示众。”
叶云天没回答她的话,而是走到皇帝身边,用手探探他气息,见他没死,反手就捂住他鼻和口,直到灵帝全身变冷,才松开并对何莲说:“皇帝是病死的,你传令让何进来处理,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让何进将你寝宫和皇帝寝宫里的人全杀掉。”
此时,张让已来到皇后寝宫,他在宫中线眼不少,比皇帝还早收到消息,只是他离得远,比皇帝迟些才到这里。他走进去一看,房中站着叶飞和皇后,地下躺着几个尸体,一个身穿黄袍,已清楚事情经过,对着两人说:“哎,不知说你们什么好,怎么如此不小心,叶将军还是快点出宫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
叶云天早想离开了,听张让如此说,便不再多言,转身向门外走去。等回到客栈,他找来郭嘉,并开口说:“奉孝,昨晚灵帝死掉了,这事可能会瞒住几天,你说下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吧。”
“主公,这事不会与你有关吧,得将知道的人全杀掉,否则对主公声誉影响很大。估计洛阳要乱了,让士兵准备吧,等皇宫一乱,我们进去抢财物,其他不用管,谁爱掌控朝廷,就让给他吧。”以郭嘉能力,肯定知道掌控朝廷,其实没什么用,地方现在都不听朝廷指令,所以他没建议去夺权。
两人在商议时,典韦将一个士兵带进来,那士兵也不见礼,直接说:“叶将军,大将军让你速带人前往皇宫,蹇硕拿出灵帝遗旨,想立二王子为帝。”
“典韦去招集亲卫,我先行前往,你到了宫门听何进吩咐,但不能让人杀掉张让。”叶云天立马说道。他想不到,蹇硕这么多就知道灵帝已死,还不清楚他是否知道灵帝死因。
叶云天没多呆,骑马向皇宫奔去。等他到了宫门前,何进已带大军围住皇宫各个大门,宫墙上蹇硕大声喊:“何屠夫,你要造反吗?”
“阉货,你伪造圣旨,乃灭族大罪,只要你投降,我只杀你一人。还有其他阉党,若再阻拦,别怪我不客气。”何进喊道。
还真不是所有宦官都不怕死的,西宫门守将是赵忠的人,赵忠让他放何进的人进宫。很快大军进得皇宫,很多禁卫军都不怎么抵抗,就向何进投降了,蹇硕和几个太监带着身边禁卫军反抗,奈何人数太少,最终被何进灭掉。
叶云天赶紧找到何进,并对他说:“蹇硕已死,先让士兵撤出皇宫吧,否则皇家威严何在。如今应招集众臣,推举大王子登基,这事不能再拖下去。”
“叶老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