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不亮,军营里的号角就吹响了,大家都还睡眼朦胧,一个个赖着不想起,黄虎吴越两人费了老大劲才把大家伙叫起来。
陶宝和花木兰醒得早,快速换好军服后,趁大家伙都还没有收拾好,赶忙去了河边解决生理问题,顺便洗漱干净。
回来时小队已经在集合了,十支小队一起在大队长的带领下开始跑圈。
花木兰跑得很认真,早早跑到前头去了,陶宝就是来打酱油的,慢慢悠悠的吊车尾跑在最后头,与周昊阳一块在后头吵嘴。
周昊阳的猪头脸已经消了,是陶宝半夜起来偷偷施展法术修复的,为的就是不让他有由头去告状。
伤好得出奇的快,早上起来时周昊阳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本来想趁今天晨练去找大队长参陶宝一本,没想到,伤就好了,简直没把他郁闷死。
见陶宝慢慢悠悠的吊车尾,周昊阳知道陶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出手,忍不住想在嘴巴上痛快一下,便故意留在后头。
见陶宝慢慢悠悠跑着还要装作气喘吁吁的模样,周昊阳呸了一声:“卑鄙无耻!”
“卑鄙无耻说谁?”陶宝佯装自己不明白的样子看着周昊阳。
果然,周昊阳上当了,顺着陶宝的话道:“卑鄙无耻说你!”
“果然是卑鄙无耻,不但卑鄙无耻,脑子还不好使。”陶宝无奈摇头,笑得那叫一个灿烂,晃得周昊阳觉得刺眼。
猛然明白过来自己中计了,气得就想动手,陶宝哪能让他如意,跳起来给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拔腿就跑。
他们那一队是炊事兵,跑完圈就得回去做饭,现在刚刚好跑完圈,陶宝可以离开,周昊阳却不能。
抬步刚刚追出去不到五米就被大队长喝住了:“周昊阳你跑什么,不想训练准备跑了是吗!”
“没,没有......”看着陶宝那小人得志的样子,周昊阳简直气得肝疼。
奈何他昨天下午表现太优异,大队长已经把他深深记在心里。
陶宝这队人回到营地,黄虎便道:“早上大队长说了,三天后大军就要启程,咱们得多做些干粮备着,花木兰、大川你俩力气大,去把面粉领来,王大力你和牛胜去打水来,马文你去劈材,莫大叔你先淘米做今早的早饭吧。”
黄虎安排了一圈,陶宝发现一个问题,好像忘记安排她了。
“黄队长,我要做什么啊?”陶宝笑着问道。
“你坐着吧,没什么需要做的了。”黄虎说得非常淡定,但陶宝还是看出了他的紧张,莫名其妙道:“怎么回事啊?我也是小队的一员,没道理人家有活我没有啊,这样不公平吧。”
黄虎擦了擦额头上不存在的汗,弱弱道:“那你在旁边帮忙看火吧。”
说完提着水桶就跑了,陶宝给他这态度弄得莫明其妙。
花木兰已经推车要面粉去了,陶宝便看向正在淘米的莫老叔:“莫老叔,我是不是做了什么得罪了队长啊?”
“没呢没呢,您别多想。”莫老叔连连摆手道。
陶宝疑惑的挠了挠头,朝劈材的马文走去,本来是看他劈得吃力想帮帮忙的,哪成想,刚刚走近,那马文像见了鬼似的一窜老远。
“干什么啊这是!合起伙排斥我还是这么地?”陶宝火道。
马文更加害怕了,拿着把柴刀手不停抖,颤着道:“陶大哥,您坐在就好了,这等粗活,小的来就好了。”
陶宝狐疑的看着马文,那眼角都打褶子了还叫她大哥,没搞错吧?
“我说,马大哥你跑那么远干嘛,我又不吃人,你怕我干嘛呀这是?”陶宝无奈的走上前,一把逮住马文,抢过他手里的柴刀回来自己劈柴。
“马大哥你那点力道可不行啊,烧火我不会,劈柴我可熟练了,你要不烧火去吧。”陶宝建议道。
马文思量了一番,知道自己抢不回来柴刀,一脸谄谄的回到灶台边开始生火,远远的陶宝还听见他跟莫老叔在那小声嘀咕。
“莫老叔,这陶兄弟看起来不像是周昊阳那种霸道的,还主动帮我劈柴呢。”
莫老叔也赞同的点点头:“小老儿我见也不像,先小心处着吧。”
马文点点头,继续放心的生火烧柴。
到来中午,训练大部队回来了,陶宝和花木兰两人负责发馒头和稀饭,陶宝发现一个特别囧的事情,只要是吴越那一队的,上来领粥不管是比她大的还是比她小的,个个客客气气的喊她陶大哥,陶宝简直哭笑不得。
敢情大伙见她昨晚收拾周昊阳,以为她是在跟他争老大?
陶宝只能无奈失笑。
吃完午饭新兵们又去训练去了,大军马上要启程,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一点点的训练新兵,所以必须在这三天时间内教会大家一些军营里的基本常识,比如看令旗,学手语等等。
陶宝这一队是被区别对待的,因为他们是伙夫,日常基本训练完后就继续回营地准备干粮,陶宝会的少,不是劈柴挑水就是和面,做一些不怎么需要技巧的活。
比起陶宝的悠闲自在,花木兰人太老实,做的杂活最多,但她无怨无悔,还乘机练习内功,倒是自己忙得挺高兴。
有了陶宝昨晚的下马威,这个营帐里一到晚上就非常和谐,陶宝喊他们去河边洗干净再回来,大家无一不从,黄虎吴越也一样,至于周昊阳,陶宝是直接拎着扔河里的,每天享受着vip级待遇。
陶宝还不准大家光膀子穿裤衩在营帐里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