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说爹坚持向辽阳行进之时,我便知爹定是对此事已经了然于胸。”朱雪槿稍微调整了自己的坐姿,以让手臂不要那么吃力,“我只是担心,待两位皇子回夏国之时,若再遇到……”
“大王若能听得进我的话,此事便不会发生;雪槿你且记住,这件事情全部推到夏辽边境的贼人身上便是;死了那样多的人,且在北京城的管辖区域,想来他们的州官已经上报;我这边也要同时传书夏王与大王才是,尤其是夏王,务必告知他两位皇子如今安全,并未伤及分毫。”朱烈说着,又转头望向朱雪槿,眼神中是爱怜,还有感激,“这一次你临危急智,保住的又何止是八皇子的性命;更是我们一家的性命,甚至整个辽国的命运。”
不该问的不问,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说的不说;这三不该,是一开始朱烈便教与朱雪槿的,所以朱烈没有说此事究竟是谁所为,又意欲为何,朱雪槿也没有问,只是轻笑一下,开口道,“爹说的哪里话,我们既然答应了要保护两位皇子一行的安全,自然不能食言。雪槿虽为女子,一言九鼎一词却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