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典韦的亲自带领下,主力骑兵又展开了新一轮屠杀,悍不畏死的疯狂进攻,以及战斗力的差异,很快又在鲜卑溃兵当中掀起了恐惧狂潮,军官们在也控制不住士兵们的行动,被逃跑的士兵们裹胁着缓慢但又不可阻挡的向后涌去。
押阵的鲜卑骑兵们已经不只道射杀了多少自己的同胞了,满地的尸体仍然阻挡不了败退的洪流,向他们涌来的溃退士兵依然越来越多,他们已经毫无办法,任凭溃退的士兵将他们的方阵冲得七零八落,甚至将狼泥率领五千骑兵也已经冲散。
鲜卑军后军,狼泥骑在自己心爱的墨龙驹上,眼看着败退的人流将自己原本整齐的方阵冲垮,自己只能痛苦的咬紧嘴唇,自己一方大意了,没有想到汉人居然如此大胆,竟然敢深入自己境内三百多公里设伏,而且将保密工作做得如此之好,自己一方的侦察兵居然没发现任何情况,那些所谓的马贼也肯定是敌人的军队装扮的,目的就是麻痹自己一方。
“狼泥将军,事已至此,还是赶快撤退吧,再等一会儿,恐怕就麻烦了。”狼泥麾下部将见到战局糜烂,做出了主动撤退的建议。
狼泥虽然骄狂,但也并非一勇之夫,他何尝不知道现在败局已定,但如果此时自己的后军一退,中军恐怕抵挡不住,中军抵挡不住,恐怕就会引发全军崩溃,就会影响步度根征伐匈奴人的计划,但如果再坚持,恐怕这里所有人都有可能变成俘虏,这真是艰难的抉择啊!
部下也了解狼泥的为难之处,但再不当机立断,恐怕后果就不堪设想了。他毅然向旁边的传令兵发布命令:“传本将军命令,保持阵型,向扶罗韩将军靠拢。”
鲜卑军后营一动,刘浩便敏锐的察觉到形势的变化,立即命令典韦、张辽紧紧跟上,不能让鲜卑人中军与后军脱离,要紧紧咬住,否则一旦鲜卑人脱离后重新组织起来,也会使汉军这次完美的战役不能划上圆满的句号。
就在主战场的战斗出现一边倒的局面时,山外的鲜卑骑兵与汉军步兵、长矛兵方阵斗法也进入了高氵朝,扶罗韩在观看了自己第一冲击波的惨败后,也接到了中军遇袭的报告,他已经完全明白是遭遇了汉人的埋伏,但他并不灰心,只要将面前这一部敌军击溃,自己还有机会反过头去增援中军。扶罗韩干脆孤注一掷,命令剩余的一万骑兵采取集团轮番冲锋,试图突破徐晃率领的汉军防线。
整个战场成为一个巨大的绞肉机,每一轮冲锋鲜卑骑兵都会在投石机和弓箭兵的打击下损失惨重,但冲到近前的鲜卑骑兵也会给汉军步兵带来极大的伤害。呐喊声、哭叫声、武器撞击声、尸体落地发出的钝响声充斥于耳,许多士兵已经完全麻木了,只是下意识的挥舞武器进攻或防御。
在经过近一个小时的血战后,双方都付出了惨重代价,鲜卑人在阵前丢下了近一千五百具尸体,而徐晃的步长矛兵方阵的前几排也已经换了几次,双方都红着眼睛准备着最后的冲刺。然而一个报信的骑兵改变了扶罗韩的计划,鲜卑中军已经溃败,狼泥已经撤退,这个消息犹如当头一棒将扶罗韩打得半天都反应不过来,那就是说此次战役自己一方是彻底失败了,自己再不突围,恐怕就要被敌人全歼了,扶罗韩迅速将部队集合起来,让一千骑兵押后,调转马头,向北逃去。
而张辽、典韦也在刘浩的严令下,不顾疲劳,连续追击,一直追出三百多里地,直到天黑,才收兵回来,而赵云率领的骑兵也适时加入战场,将四处潰逃的散兵包围,并将他们集结起来,立即起程押回雁门郡。
战役结束后,刘浩命令徐晃立即率领三千兵马押解三千多俘虏连夜上路,毕竟这里自己的地盘,刘浩派出大量的候斥兵,随时掌握周围形势变化,部队也重新集结整理,保持战斗状态,掩护步兵先行撤离,其实鲜卑人已经被完全打垮了斗志,根本不可能在组织起反攻,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刘浩又下令赵云、张辽率军五千,日夜兼程前去救援匈奴人。
就在刘浩率军伏击狼泥、扶罗韩之时,步度根与戴胡阿、泄归泥率领三万大军连胜数阵,匈奴人损失了一万大军,现在匈奴人龟缩在定襄郡善无县,危在旦夕。
于扶罗、去卑、呼厨泉、刘豹等人商讨匈奴人出路,于扶罗道:“难道天要灭我匈奴吗,现在鲜卑人三万大军围困我匈奴王庭,现在匈奴能征善战之士只有万余,且士气低落,又无援兵。”
刘豹道:“据可靠情报,鲜卑狼泥、扶罗韩率领一万大军杀向雁门郡,刘浩不敢轻举妄动,下令大军全力驻守雁门郡,不敢分兵前来救援我军。”
呼厨泉道:“难道我匈奴就回天乏术了吗。”
就在此时,号角声又响起来了,于扶罗、去卑等人知道,又是鲜卑人准备进攻了,于扶罗道:“下令全军出动,与鲜卑人决一死战。”
于扶罗、去卑、呼厨泉、刘豹各自下去集结大军,全部开出城外,与鲜卑大军遥遥应对,步度根在戴胡阿、泄归泥等鲜卑大将的护卫下,来到阵前,大喊道:“于扶罗,你听着,你匈奴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还是快点投降了,不要在指望汉军了,我已经派遣狼泥、扶罗韩率领一万大军攻打雁门郡,现在刘浩自顾不暇,不会前来援助你们了。”
于扶罗一听,道:“步度根首领,你不必多说了,只有战死的匈奴勇士,没有投降的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