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她可能是个探子?”夏锦睁大了眼睛。
杜玉清摇摇头,“我不知道,但她起码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愚钝憨厚。也不必太紧张,慢慢观察就是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进了这个小院后一直在旁抓耳挠腮着急的采薇愣住了,随即气急败坏地说:“我找她问问去。”
“给我站住!”
采薇不情愿地立定。杜玉清说:“你去找她问什么?”
“我就问她是不是探子。”
“她说不是呢?”
“我…我。”采薇答不上来了。
“别听风就是雨的。我只是说她不像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但也没有肯定说她就是探子,还要观察留意一阵子,你这样直通通地去问,如果她真的是探子你不就打草惊蛇了?如果不是岂不是冤枉了一个好人?”
“以后你们出门做事的时候一定要谨言慎行,因为你们的行为不仅代表了我,还会影响到父亲。”
“是。”
这里杜玉清他们一行刚离开院子,正在劈柴的海姑好像感受什么,她放下斧头,站直了身体,更显得高大强悍。她舔了舔嘴唇,转头看着杜玉清他们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握着斧柄的两只大手跟蒲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