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日,经过十多天的训练,新整编士兵的素质大幅度提高,只需坚持训练便可;房良感觉临淄城的防守已无任何问题,便留下徐晃负责临淄城的防御,他带领所有骑兵和2屯高级步兵去解北海之围。
还好,从幽州带来的马匹足够多,高级步兵也骑马随行。
并且,房良对骑兵又进行了整编,徐晃的7屯骑兵,加上1屯初级骑兵,和4屯新组建的骑兵,重新调整一下,被组合成3个部曲,由三位初级武将任假军候;2屯初级骑兵和2屯高级步兵被编为1个部曲;总共分有4个部曲。
半个多月的时间,黄巾军只围城,而没有发动一次攻城战;而临淄城内的守军也没有出来作战一次,双方一直对峙。
房良突然带兵杀出,打了黄巾军一个措手不及。
黄巾军内无懂军之人,纪律散漫,没有统一的管理;营区也没有合理的规划,更没有设置栅栏、拒马、壕沟等防御设施;战役战术对他们来说就是人海战术,打顺风仗的时候一涌而上,男女老幼齐上阵,战事不利的时候一哄而散,然后再慢慢集结。
由于是在炎热的夏季,黄巾军的帐篷少的可怜,营地内最多的是草棚,主要作用是白天遮太阳;黄巾军东一堆,西一堆,全都寻阴凉处躲避火辣辣的太阳。
所有的黄巾军处在一种懒散、懈怠的状态。
房良带领2屯初级骑兵在前冲锋,左右两侧各一个部曲的骑兵;身后是2屯高级步兵,骑马并带着百匹战马驮运着粮食、食盐和行军锅等辎重,处在被保护状态,再后是一曲骑兵殿后。
整个骑兵队伍像一个箭头,前有房良和初级步兵负责开路,非常锐利,所过之处,黄巾军被杀的人仰马翻,更多的人则是遭战马冲撞和践踏而死。
黄琬等人站在城墙上观看,直呼杀的过瘾,幽州铁骑果然名不虚传。
房良带领骑兵从西门杀出,杀人黄巾军营,然后一路向南杀去,到尽头,又折向东;黄巾军中无人能阻挡,看到骑兵杀来,纷纷四散逃离。
房良也不追赶,只顾保持队形,一路杀去。
对抗骑兵最好的办法是用骑兵;若没有骑兵,队形严正,装备精良,配合默契,纪律严明的步兵也能克制骑兵;可是黄巾军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从没有接受过系统的军事训练,如何是骑兵的对手?渠帅卜己对房良的骑兵无计可施。
见黄巾军如此不堪一击,房良临时决定,在杀到城东之后,又折向北杀去,一直杀到尽头,才意犹未尽的带领骑兵向北海国而去。
经过这次骑兵冲杀,黄巾军人员伤亡惨重,至少在万人以上,虽说对数量庞大的黄巾队伍来说不算什么,但是此举却沉重的打击了黄巾军的信心,原来他们在正规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渠帅卜己对此有了更深刻的认识,意识到黄巾军的战力太差,以后对官府的正规军不能硬碰硬。
城头上的官兵士气高涨,兴奋的呐喊助威,他们对守卫城池充满了信心;黄琬等人大赞幽州官兵。
从临淄城到北海国仅有百里之遥,出了黄巾军的包围圈之后,骑兵停止前进,寻一河边稍事休息,然后下午慢慢赶路,保持体力,明天达到北海国便可。
北海国康王,最近生活在恐惧之中,被几万黄巾贼围城,虽说他们没有进攻,可是切断了城内与外界的联系,导致负责守城的官兵士气低迷,无人敢出城做战,若长此以往,城池非破不可。
这种煎熬的生活,他已经忍受了一个多月了,若是持续下去,不等黄巾贼被消灭,他就先崩溃了。
五月初二,萎靡不振的康王突然感觉地面震动,城外传来冲天的喊杀声,他认为是贼人开始攻城了,吓得他腾的一下站起身来,脸色蜡白,手中的漆碗“咣”的一声掉在地上,两眼呆呆的望着城门的方向。
若城被攻破,首先惨遭毒手的便是他们这国王和城内的各级官吏,然后才是那些士家大族。
仔细的倾听,喊杀声先是从城南传来,逐渐向东,又像北,半个时辰的时间,喊杀声又传到城西,绕城一周。
在康王还在迷惑的时候,国相朗朗跄跄的跑进王府,一边跑还一边喊道:“大王,大喜!大王,大喜!”
“何喜之有?”康王的脸色有些缓和。
“大王,来救兵了!正在城外与黄巾贼厮杀。”
“哈哈哈,终于来救兵了,陛下没有放弃寡人。”康王张开双臂,仰头大笑,笑的流下了眼泪,也可能是激动的。
国相建议道:“大王,请更衣,然后迎接援军。”
国王虽然没有多少实权,但是身份高贵,国王出场,以示礼节隆重。
“哈哈,好,好,寡人险些贻误大事了。”
等康王和国相、长吏等人登上城墙,发现城外一片狼藉,一支骑兵,如一股黑色的洪流,席卷整个黄巾营地,所过之处,只留下一地的残肢断臂。
黄巾贼被杀的四散逃离,跑慢者瞬间便丧身在骑兵的长矛之下,被随后的骑兵践踏成泥。
康王疑惑的问道:“何处来的援军?”
“大王,肯定是陛下派出的,待他们进城后,一问便知。”国相辨别不出援军的来历。
康王非常高兴,大喊道:“开城门,迎接援军。”
其实康王如此已经是越权了;不过那些士兵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现在出去就是白捡战功,哪管命令合适不合适?
相国见群情激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