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会心的一笑道:“主公是要做螳螂还是黄雀?”
高顺笑道:“哈哈,咱们可是最精明的猎手,不管螳螂还是黄雀,都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现在他还看不透董卓的布局,不敢明确他的目标,只能根据形势的发展,逐渐完善;幸好这次亲自出马,稳定了凉州局势,暂无大的后顾之忧,且壮大了自身实力。
“主公看出什么问题了?”沮授不解的问道。
高顺道:“根据传来的情报看,董卓在调集大军,收缩兖州兵力,重点部署洛阳兵力,动作不小,肯定有深意,他的具体目的现在还不好说,不过我感觉他肯定没安好心,要知道李儒的智谋非常人能及,往往做出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我们必须早做安排,避免事到临头手忙脚乱的仓促应付。”
沮授又问道:“主公有何决定?”
高顺道:“暂时还不急,等到达长安城,估计郭奉孝也该到了,先听听他与志才的意见以及最新情报,再商量决定吧。”
沮授在个人问题上很感激高顺,授予他在凉州很大的决断权,并对他的家族非常照顾,且儿子也被安排到田丰手下担任参军,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对于人事安排上却对高顺有些不满,他感觉资历最老的程立、田丰和他,皆被外放,而将军府却由戏志才和郭嘉两人主持工作,更对他俩特别看重,位在他们三人之上,即便年龄比他们俩更长的审配和郭图,要么被外调平州任军师,要么专管外事,受重用程度差距非常明显,让他郁闷的是郭嘉竟然未及弱冠。
还不满的是,高顺任用的州牧皆为二十出头的人,周飞和房良两位帝婿先不说,并州牧、幽州牧、平州牧和安州牧,皆为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雍州牧程武年龄最大,也未满三十岁;大部分郡的太守、都尉、郡丞和主薄等也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且皆为寒门出身,这严重压制了士族的扩展,与士族的矛盾加深,对立难以避免,且易让其他州郡的士族产生敌视心理。
看这沮授的脸色,高顺问道:“沮军师,现在各州力量对比,凉州实力最强,你还有什么不满?”
沮授思维敏捷,意识到走神了,忙顺着高顺的话题道:“主公,授就是为如此多的官兵而担忧,单说薪俸就不是凉州能承担的起的,更不要说其它费用了。”
“哈哈,这都是小事,些许费用,将军府还能承担的起。”
待高顺回到长安城的时候,郭嘉早已到达等候了。
高顺不顾旅途劳累,立即召集周飞、沮授等人召开会议。
郭嘉先是讲述了一遍平定平州辽东郡乌桓部落的经过;战争准备近两年时间,进行的极为顺利;峭王苏仆延战败自杀;俘虏乌桓部众达十万人,牛羊无数,已按照惯例处理完毕,乌桓人从此消失于历史舞台。
沮授最关心的是兵力,便问道:“战损多少?事后扩军多少?”
郭嘉道:“回主公,沮军师,由于州牧和军师准备充分,且有内应,又是突然袭击,打了乌桓人一个措手不及,所以战损极少,可以忽略不计;战后扩军四万,全部为骑兵,只是暂时还处于训练期,武器装备还不全;这些新兵如何安置、驻防,尚等主公的命令。”
沮授又问道:“平州此前有多少官兵?”
郭嘉道:“为了迷惑乌桓人,此前平州兵力不多,仅有三万五千骑兵和三万步兵,不过至少有一万五千步兵可随时转为骑兵。”
高顺决定道:“调两万乌桓新兵去幽州,与幽州兵混编一下,否则,难以控制。”
“是,主公!”郭嘉立即记录下高顺的命令,准备会后起草文书。
高顺又道:“先介绍一下最新各势力的情报。”
“是,主公!”郭嘉开始讲述,他此前已整理好材料了,汇报的非常清楚,很有调理,众人听的很明白。
高顺又说道:“那说一下你与志才商量好的意见吧。”
郭嘉道:“主公,我们预计,董卓现在集结兵力,不是对付我们的,他肯定会在袁术和刘表发生大战的时候趁火打劫;他对钱粮非常渴望,对富足的荆州早已垂涎三尺了,他岂能错过如此良机?嘉与军师祭酒商量过了,趁董卓南下之机,冀州和青州分别抢占兖州和豫州,剿灭各路诸侯,凉州官兵进军益州,并州兵力监视洛阳的兵力,平州、安州和幽州的兵力作为机动,随时支援。”
现在大家皆知高顺与徐州的关系,不再把徐州列为对手;兖州由董卓占领三郡,豫州被四路军阀占领,益州已宣布独立,在戏志才和郭嘉看来,占领这三州,乃是车骑将军的权力。
沮授心想,怪不得高顺这么看重戏志才和郭嘉,原来他们的思路是如此的接近,都看出了董卓的目的,且都想做暗中隐藏的猎手,希望获得最大的利益,至少比他略高一筹。
周飞问道:“奉孝,若是现在拿下兖州,那不就与朝廷的关系破裂了吗?你们准备如何应对?且如何对待陈王刘宠呢?强行平定肯定不行。”
郭嘉道:“破裂就破裂,我们兵强马壮,何惧之有?至于陈王刘宠,擅自养兵,已违背朝廷律法,岂能留他?”
高顺道:“哈哈,你们的野心太大,战争摊子铺的太广,几线同时作战,绝对不行。”
郭嘉笑道:“哈哈,主公,军师祭酒早就猜测主公会如此说,若是主公不愿意多线同时开战,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