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州,建水。【】
往市区的西南方,开车两个小时就是建水县。
建水,在古彝语中为大海的意思,古称惠历城。
它位于红河哈尼族彝族自治州,离越南非常近。这里物价很便宜,就像大多数县城一样,三块钱的木瓜水、五元钱起步的出租车。
不过这里有一座南方最大的文庙,是规模仅次于山东曲阜的文庙。是在南宋时期,大理国传下来的,历史悠久。
建水县沿街的店铺,都挂着仿古的幡子,这几年多了许多紫陶壶店、客栈。不过古城面貌还算完整,沿着临安路,能看到朝阳门、孔庙、朱家花园,城的南边还保留着一段古城墙。
朱家花园内,一个穿着身穿日本和服,身材健硕的中年人正跪坐在房屋一边。
另一边是身穿韩服身材同样壮硕的中年男子,盘膝坐着,两人相对而作。
房子屋门大开,从地板向外延伸,一直从台阶,连接到院子里面。
院子宽绰,有古代大户人家的豪爽,院子里面有三十多人,也分别穿韩服、和服,这些人分两拨,一左一右,也相对坐在地上。
三十多人个个或盘膝坐,或跪坐,一动不动,靠近门的人年龄要大一些,越往后这些人就越年轻,不过都静静听屋子里面两人讲话,显然是屋子内两人的随从或者弟子。
韩服中男人正是此次带队参加五国武道大会的韩国跆拳道正道馆馆主,李敬纯。
“船越馆主,这次五国武道大会,有各大跨国集团出资支持,进行一次武道交流,华国九州、日本、韩国、印度、泰国,不知道船越馆主是什么意思?”
“李桑,”穿和服的船越馆主眼神闪烁一下才说道:“华国坐拥九州之地,其实力越来越强横了,我们必须联合起来对其加以遏制才是,这次武道大会我觉得就是一个很好的场合,我们可以让门下弟子联合起来扼杀九州的天才少年!”
“哈哈,我正有此意。”李敬纯神秘笑道。
“那不知道代表你们跆拳道正道馆出场的是?”船越馆主扫视着外面穿韩服的少年。
“是李雨龙,我的侄子!”李敬纯得意说道。
船越馆主一惊,凝眉扫视着外面盘膝坐着跆拳道年轻弟子,“是那位有着跆拳道状元之称的年轻高手李雨龙?”
“状元都是抬爱,雨龙,你出来让船越馆长看一下。”李敬纯冲着外面盘膝坐着的韩服年轻人喝道。
人群骚动了一下,一个年轻人刷的一下子就弹起来,反应敏捷的如同野兽似的。
他走到了前面来,每一步都好似丈量好的一样,走了三步,套在身上的韩服就发出劈啪声,每走一步就似打雷一样,太阳穴也高高鼓起来,像是被蜜蜂蛰过一样,而他走过的地面上留下六个半指厚的湿漉漉深坑。
四周人立刻就停了骚动,鸦雀无声看着这个年轻人李云龙。
“好好好,气息鼓荡全身,暗劲入脚,声带雷音,还这么年轻就已经是雷音入筋骨的高手,果真是不世出的武状元!”船越馆主大为惊讶,脸色抖动一下,也皮笑面不笑的赞叹不已。
“好说,好说。”
李敬纯笑容更胜,近在咫尺自然能感受到船越馆主的真假夸赞,但却丝毫不在意,挥挥手就叫李雨龙下去了。
“不知道代表空手道出手的又是哪位青年才俊?”李敬纯不动声色问道。
“我的弟子,船越一涛。”船越馆主脸色同样有笑容。
“哦,到是盛名不显,不知道可在这里?”李敬纯眼神闪烁,脑中想着船越一涛这个陌生名字。
“一涛,你出来让李馆主看一下吧。”船越馆主挥挥手。
一群跪坐的和服人群中缓慢拔高起来一人,年纪比刚才的李雨龙大两三岁的样子,但也很年轻,正是船越一涛。
他走路的动作很轻,但三步立住不动之后,李敬纯的神色凝重起来,眼神紧紧盯着船越一涛看了半天,才说道:“想不到是暗劲渗入到五脏六腑的高手了,内家功夫修炼到这个境界,再过几年完全可以接手你的空手道松涛馆馆主之位了,真是不简单!”
“一涛十岁就在水潭中练武,十三岁就承受瀑布的冲洗练拳,拜访过许多我们日本武术界的大师,经过很多名师指点,后来又默默无闻到华国高原苦修,若不是为了将来让他接替我的馆长之位,现在开始为他营造名声,我还真不想打扰他醉心武道。”
“这样的年轻高手竟然默默无闻,醉心武道,真是痴人,也真是可怕啊!”
“我本以为大韩民族有李雨龙这样的年轻高手,就已经是武道至圣的眷顾,没想到你们大和民族竟然还有这样的武痴存在,看来这次五国武道大会的武道金剑要被你们日本人拿走了!”
李敬纯深深感叹着,而刚才施展完暗劲下去的李雨龙却死死盯着船越一涛,船越一涛却好似没有看见李雨龙的锋利眼神,回到位置后眯着眼睛,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武道金剑是次要的,主要是这次武道大会背后的资金赌注,光是云州这边的地下赌场就注资六个亿,加上泰国那些卖毒粉将军的黑钱,再加上你我两国背后的财团,印度的塔塔财团注资,光是武道大会的奖金就高达二十亿,比任何一届武道大会的奖金都要丰厚百倍!”
“所以我联合了国内空手道各个派别,这两天陆续都会派人过来,都报名参加,我们空手道要占据绝对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