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卫都不知道苏小灿原来这么维护自己,感动地抬起头,叫了一声“小灿”!
苏小灿受到了鼓舞,说的更加口水纷都迸发了出来,煽情的话滔滔不绝地蹦出来:“你都说了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我师父了,作为曾经最亲密的战友,意外见面,不是该先关心他现在过的好不好,再来叙旧吗?
也就你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才永远只关心这些不知所谓的原因,你想不开,为什么要逼着别人跟你一起沉溺往事?!
如果你真的这么在意当年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自己调查清楚,为什么在知道我师父离开部队之后,不去找到他,让他重新回去?你觉得遗憾,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离开部队的生活?
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指责我师父现在的所作所为?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点都不了解,凭什么武断地认为我就一定是那个拖后腿的人?
在你的世界里,除了拳头、强者,还有没有人性、亲情?”
左大卫感动地一拍桌子,抬起头,两只刚才揉红了的眼睛看向赵鸿文,挺着胸脯,道:“小灿把我的心声都说出来了!鸿文,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就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左队了。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大家就此别过吧!”
左大卫以手掩面,站起身,就从旁边的边几,准备拿起剩下的三袋鸭子,就要闪人。
赵鸿文被苏小灿说的眼神一暗,眼角的余光很快就捕捉到了左大卫的小动作,身体要于意识,大长腿一勾一送,就把身边的空椅子踢向了左大卫,身前放着三袋鸭子的边几。
左大卫耳听八方,听到响动,提起三袋鸭子,一个回身,就止住了椅子。
赵鸿文已经随之跃椅子,拳头迎了左大卫的头。
左大卫侧头,脚一蹬椅子,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赵鸿文如影随形,拳影,腿影不断地交替贴左大卫。
左大卫手里带着三袋鸭子,在包厢里串下跳,躲着赵鸿文的攻击。
赵鸿文见左大卫只躲不应战,心里窝火,所有的动作都直攻三袋鸭子。
没几下,装鸭子的纸袋就承受不住两人的拳风和动作,裂开了,鸭子随之四处乱飞。
左大卫大叫一声:“我的鸭子!”
跟仇人一眼瞪着赵鸿文,也不躲了,两人迅速地交手在了一起,拳加的“彭彭”不时地响起。
一时间,碗碟乱飞,桌椅摇摆,包厢里四处都是叮叮当当的声音。
苏建儒等无辜人士眼疾手快地都贴在墙角,躲开这场无妄之灾。
崔以沫身体挡在苏小灿身前,双眼冒光地看着两人交手,握紧的拳头和紧绷的身体都彰显着他的激动和紧张。
苏小灿看着眼前堪比动作片里的武打场景,心惊胆战之余,也是瞪大了眼睛,看着现场版的高手对战。
赵鸿飞此刻跟崔以沫一样,都对这样势均力敌的对战,心里充满了无限的向往,聚精会神地记着他们的每一个动作,唯恐自己错过了什么。
只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包厢里除了完好的几个人,已经不存在任何完好的物件了。
没容左大卫和赵鸿飞继续纠缠下去,包厢门就被人打开了。
再然后,一群人,大过年的十分荣幸地走了一趟派出所。
原来,早在程子昂一群人去找苏建儒他们麻烦的时候,饭店的经理就给附近经常打交道的派出所打了电话,所以才在战局没有扩大之前就及时制止了左大卫和赵鸿飞,不然,两个人型兵器一旦扩大战果,毁了这饭店也是可能的。
派出所里,饭店交了一份饭店被损坏的清单,东西很多,倒是价格都在合理范围之内,那饭店的真正老板也是有点关系的,知道今天闹事的是什么人,也没有敢趁机讹诈,但人家也不是可以随意被欺负的,所以,才慎重地交了这份清单。
警察把清单递给了肇事的双方。
苏小灿往前蹭蹭,一看左大卫手里的最终价格,撇撇嘴,直接不高兴地一把抢过来,塞到了赵鸿文的手里:“你不是找我师父问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请先把自己闯的祸结清了,证明了你的诚意,再来找我师父吧!”
一旁的赵鸿文不高兴了,站起身,就冷哼一声,道:“见过不讲理的,没见过你们这么不讲理!什么意思?这些东西,我哥一个人能打坏吗?凭什么你一句话,就要我哥全赔了呀?”
苏小灿双臂环胸,摆起了架势,冷声道:“那我们找律师来对簿公堂吧!我们这么多人看着,都知道是你哥先出手的,我师父只是正当防卫,理所当然你哥要负主要责任。
最重要的是,我们都是平民百姓,你哥看样子在部队是当官的吧?不知道曝出打架斗殴的案底,对他以后的升职有没有影响。
你们也不要想着借势压人。你们有权有势,我们也不是泥捏的。
想清楚了,我们再谈其他的。”
负责调解他们纠纷的两个警察在进这间办公室的时候,就被嘱咐过了,这里面的人双方能不得罪,尽量都不得罪,让他们自行商量解决方案最好。
只要他们一和解,就立刻放人。
所以,两人见双方剑拔弩张,也装聋作哑着。
赵鸿飞被气得跳脚,想反驳又真怕苏小灿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转开视线,看向他最熟悉的苏建儒,着急地说道:“苏三哥,你就看着这个丫头替你们两个大男人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