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这么想,原本可以和平解决的事情,现在碰到武力,她都可以想象的出赵心凌现在的心里有多恨,有多怨。
这些恨呀,怨呀,对于失去理智的女人来说,一般都不会撒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都是针对心爱的人要维护的人。
她都可以想象的出,此刻赵心凌心里如果有一个自己的小人,估计早就被大卸八块,凌迟处死了!
嫉妒得失去理智的女人不好惹呀!
真麻烦!
崔以沫此刻也憋红了脸,眼眸里迸射着熊熊的怒火:“赵心凌,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打过女人,我师父也一直教育我,学武的宗旨是锄强扶弱,不是欺凌弱小。
但是,今天就是我师父在这里看着我,要废了我的功夫,我也不后悔打这一巴掌!
小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的好与坏,自有我们这些愿意保护她、信任她的人去评述,你这样一个心灵扭曲的人凭什么在这里给她下结论?!
你在用恶毒的目光和思想去怀疑别人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自己其实是一个比这些想法还要让人厌恶的人吗?
你还喜欢我,还愿意为我做任何事?!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被你这样的坏女人喜欢过,我就恶心得想吐,浑身直掉鸡皮疙瘩!
我不希望以后再听到你说这样的话,讨厌小灿的话不行,喜欢的我的话也不行!
我k,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碰上这种倒霉的事情!”
赵心凌嘴都跟着肿得变形了,哆嗦着,泪水跟掉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不停地往下掉,望着崔以沫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想说什么,却又紧咬着嘴唇,没有出声,转头就对苏小灿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愤恨和仇视。
崔以沫现在的表情和话语,明显取悦了苏小灿,刚才压下的小兴奋,刚刚约束了一下,现在又变成了大兴奋,如果不是地方不对,她估计会尖叫地扑向帅呆了的崔以沫身上吧?!
收敛一下,不能笑出来,不然,对着刚刚失恋的人秀恩爱,多残忍呀!?
再侧目看向对赵心凌时,觉得她那狰狞的面容也没有那么不能接受了。
不就是女人之间的小麻烦吗?只要她彻底击垮她,不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吗?一个小初中生的恶意诽谤,她还真不觉得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是时候,让人知道自己不是病猫,是老虎了!敢窥视自己的东西,特别是崔以沫,再多的友情都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那句话真对:防火防盗防闺蜜!
苏小灿亮晶晶的眼眸直接对上赵心凌,突然嘴角扯起,露出了嘲讽的微笑,道:“赵心凌,你现在心里一定恨死我了吧?一定在诅咒,我下楼梯摔死,出门撞死吧?
真不好意思,我神志很清醒,跟本不会发生你所臆想的事情。
倒是,我们来跟你聊聊今天的事情吧!
今天的事情,你应该已经谋划很久了吧?
墙上打扫卫生的值日表,是你找卫生委员换的吧?!我清楚的记得上个月最后一组跟现在的这一组差了两三组。其实,对一般人来说,就是沾点小光的问题,一般都不会有人察觉,也不会有人去注意。
可是,就在刚刚,我却意识到,差的那两三组,正好最后算下来,排到今天值日的那一组,就是我和以沫。
这是你做的第一件事。
第二件事,刚刚,是你跟秦老师告状,她才找我谈心的吧?
你当了秦老师两年半的学生,又住校,比别人都熟悉秦老师的习惯,知道她一般放长假的时候,都会最后一个走,要回头查看一下教室的门窗是否关好。
我和以沫一组打扫卫生,一直以来都是我打扫的少,全班同学都知道,为什么两年多了,都没有人提这件事,偏偏今天被秦老师叫去了呢?
因为你要趁着没有人的时候,跟以沫告白。
什么时候教室里人走的最快的呢?放大假的时候。
即便是其他同学都走了,一般情况下,我跟崔以沫也同进同出的,所以,你还要找机会把我也支开。
赵心凌,如果不是因为我们彼此的立场不一样,我真要为你的周密部署鼓掌喝彩,可惜,你的聪明劲儿都用错地方了,不然,我还是挺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的。”
赵心凌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但仍旧坚定地瞪着苏小灿:“你就是猜到这些又如何?我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过是利用巧合拼凑的,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吗?”
“不,你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只是伤害了我而已。”苏小灿好整以暇地歪坐在自己的课桌上,脚在空中晃悠着,“赵心凌,你认识吴方钱吧?”
赵心凌听到这个名字迷茫了一下。
苏小灿轻扶了一下额头,叹了一口气,道:“我忘了,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人的真名。你应该经常出入东风街上的吴氏米线吧?还能跟那里的老板说上两句话,对不对?”
赵心凌歪开头,不去正面看苏小灿,声音没有了刚才的强硬,略显心虚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卖小吃的吗?东风街上多了去了,我哪里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苏小灿笑了,“你刚才不是还跟以沫说,我们家仗着权势,欺压别人,高价卖房,又低价买回来吗?还跟黑社会不清不白,我们家因为我被泼过油漆?!
你说的这种事情,我就做过一次,而对方很不幸,就是吴氏米线的老板吴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