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上午上学的时候,苏小灿还没有从昨天的震惊中回过神,没有想好该怎么办。同时,有了淡淡的忧伤,她心目中那个阳光帅气的兵哥哥真的能从现在这样一个有些歪了的小树苗长大挺拔嘛?
是不是她重生在了另外一个空间的苏小灿身上呀?根本就不是自己小时候呀?
呜呜,她的任务好艰巨,人生好灰暗呀!
又是周末了。
这周,苏小兰放秋季了,村里也开始忙活着收秋了。
苏小兰一大早就带了顶大草帽去她班主任家去帮忙拾玉米去了,她新分的班主任是苏家村人,村里有地,班上的孩子们就跟着都去帮忙了。
说起来,苏小灿就比较好运了。小学五年,换了四个班主任,一二年级时小,老师也不好叫孩子们去帮忙。等她到了三年级,连着两个班主任都是外村的人,又不用去帮忙。
之前在村里的初中读书,还在想着这次班主任是村里的人了,一定会叫着帮忙。谁知道,转眼,她跑到城里里连个秋季都没有,更谈不上去地里帮忙收秋了。
苏小灿姐妹两在家那都是被惯着长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家里从来都不让她们帮着干活,她们也就是被老师蹉跎着打打下手。郑淑贤和苏建国从小都是老大,早就习惯了干活,照顾比自己小的弟弟妹妹,现在成了家,对自己的孩子当然只会照顾的更好。
他们家里收秋的时候,现在因为有砖厂,工人多,不要一天就收完粮食了。
他们家定在下周二才要收秋,现在都还忙着上工,都没有顾上这些。
这不,家里就又剩了苏小灿一个人在家。
身体里装着成人灵魂的苏小灿顿时觉得无聊极了,学业没什么负担,倒是感觉到不少生活的压力。就比如吧,花钱很不自在,得伸手跟父母要,还得报备一下出处,郑淑贤才会四舍五入地给点零花钱。
现在,苏小灿的口袋里就是有不到两块钱,果然是干净的透彻,一二十年后,这两块钱掉在地上,都不一定有人稀罕地去捡起来了。苏小兰现在还高高兴兴唱着的“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试问一下二十一世纪的一零后们,见过一分钱长什么样子吗?给小孩子们五块钱零花钱,都要被撇撇嘴,说什么都买不上。
当然,不能否认的是,现在现在的两块钱购买力还是挺大的,就从市五中校门口几年如一日地一毛钱煮一袋方便面,就知道怎么耐用了。
可是,重生之前,她一个月还拿着两三千的工资,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大手大脚地逍遥着,转眼,自己就变得兜里空空,就不大习惯了。
要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吧!她的梦中情人已经这样子了,她只能在日后漫长的岁月中去发挥自己的余热,慢慢去改造他的人生。
在这之前,自己倒是可以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让自己变得更有话语权,让他人更信服一点,自己也过得更舒服一点。
决定了,就去市里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让自己发挥余热的地方?!
想到,就做到。
苏小灿给家里留了一张纸条,交代了一声,压在厨房的火炕边,迎着艳阳高照的大太阳,就出了门。
元古市里还没有前世那么繁华,街上的人稀稀拉拉,大概这个时候只有鼓楼街有些人气了。难怪,她前世读大学的时候在回家的火车上碰到晋州市的人聊着元古市,说:谁不知道元古市就是一条街,——鼓楼路。
那个时候,她还不服气想辩两句,只是,人家说的是大实话,她实在是找不到辩解的理由。
苏小灿又不是要买东西,就没有去鼓楼街,而是顺着后世满满繁华起来的梧桐路边走边看。
元古市虽然城市的规划是慢慢地往东发展,十来年后也是修建了不少的小区和商贸中心,但元古市几十年,甚至是几千年发展的历史习惯,都偏重于西城,至少在她重生之前,最繁华的地段还是落在了西城,顶多是分散在了元古河两岸。
这次,她一个人来逛,就任由了她的侧重点来看了。
这一看不要紧,还真让她看出一点的门道来。
元古市的经济现在还十分的落后,距离因煤炭价格陡涨,还有几年,市里还没有开始规划,主要是没钱,所以,没有什么广场,也没有什么公园,高楼大厦更是绝无仅有。
在过几年就轰轰烈烈的修建好的大广场旧址上,还都是一些破旧的房子,有几分危房的意味,一间小黑屋,现在七零八落地坐落在路边,卖着一些日用品,堆得店里、街道上都是,也没有人来管。
并不是所有的房子都租出去了,还有些关着门,写着此房出租。
这么十来年后这么繁华的地段,还有的地方挤着一两个小茅厕,让苏小灿来说,真真是浪费呀!也不知道,她要是鼓捣苏建国来买两个茅厕,会不会被揍呀?!
今天出门,苏小灿明显是有备而来,斜挎的碎步拼成的背包里,放着两个干得跟石头一样硬的饼子,一个小本子和一根笔。
随着在市里的发现,有什么地方出租,有什么地方要卖,日后这里会成为什么样子,细细地比划着。
她也不敢用眼睛去看什么房子的价格了,她刚开始看到有一个房子要卖,还是在路边,就兴冲冲地想买,脑海里想着要看价格,才看清楚那后面有几个零,眼睛就黑了一分钟,晃了好久才恢复过来。
苏小灿现在是知道自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