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李钵笑打算在那碧潭之旁建一个庄院,将那庄院打造成一个集餐饮,娱乐,赌博为一体的娱乐场所。
李钵笑穿越之前父亲也是做房地产的,什么购物广场,娱乐会所,也都有涉猎。李钵笑穿越到现在这个时代之后,虽然很喜欢这个时代的环境和空气,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现在想来,原来是少一个纵情欢跃的地方。二十一世纪的人,工作之余,哪个不是呼朋唤友,灯红酒绿,没有派对,就没有新气象,要李钵笑喝不了酒,唱不了歌,那简直比不让他抽烟还难受。
李钵笑说了一大堆,但那些专业名词在茵美三人听来,却是如听天书,到最后也只听明白李钵笑要在绝壁底下建一座特别的庄园。
柳太圆黑着脸说道:“李兄想法是很好,但你也不想想,要建一座庄院,谈何容易,我是既不会烧砖,也不会盖瓦,你要想建庄院,就只有拿出大笔的钱来。”
李钵笑说道:“不管你会不会烧砖盖瓦,我要建的庄园跟你能不能成为世上最有逼格的厨师有莫大的干系,你看着办吧。”
柳太圆一听到最有逼格四个字,脸上就变得好看多了,说道:“论起烧砖盖瓦,其实那都是小事,盖庄院最重要的是什么,木工是首要的,我以前替我奶奶盖过木屋,倒有些经验,你要盖庄院,木材木料,就交给我好了。”
李钵笑听完很激动,柳太圆说的很对,古时候盖房子可没有钢筋水泥,木材才是栋梁之材。
转眼看了看茵美,问道:“和尚,你会什么?”
茵美清了清嗓子,说道:“亭台楼阁,贫僧是一概不知,帮你盖几间庙宇,倒是不在话下。”
李钵笑心想庙宇还不是房子,能遮风避雨就成,于是说道:“也不错,不过最好是最高等级的庙宇。”
凉春见李钵笑把目光转向自己,连忙摇了摇头,说道:“我除了会吃会喝,就只会抓老鼠了。”
李钵笑想了想,说道:“吃喝虽然也算是一种本事,但凉春姑娘若是也想出一份力,最好跟我学几支舞蹈,学几支歌谣。”
凉春笑道:“学那天你唱的那些歌吗?我可不学,太伤风雅。”
李钵笑连道:“那是流行歌曲,怎么能说伤风雅呢?以后听我唱的多了,慢慢习惯了,就会觉得我教你的歌,其实是很好听的,好了,就这样说好了。”
计划是敲定了,如何执行呢,需要一份计划书,但现在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怎么才能下到悬崖底下。这个庄园李钵笑建成之后是用来赚钱的,既然要赚钱,就需要人流量,要想有人流量,就得开出一条大道来,而现在唯一能想的办法就是查探一番南面的那个开口是通向哪里的,然后才能从那面的开口处修一条下山的路。
凉春自告奋勇道:“这种事情就交给我好了。”
李钵笑原不愿凉春一个女孩子劳累,但见凉春变成一只白猫,纵身竟然跳下悬崖,心惊之下,去发现凉春所化的白猫已化作一道白光,朝山崖下南面拿到开口而去,也就放心了。
茵美解释道:“凉春是从天界偷偷下凡的猫妖,学的可都是上乘法术,这点小法术,还看不出她的本事。”
有了凉春探路,三人又交流了一番建造庄园的一些意见,不知不觉已回到灵官殿前。
李钵笑正想睡一个午觉,却见观里一个道童领着一个农人打扮的人匆匆而来。
那农人李钵笑认识,不久前还为父亲通过消息给自己。这时见那农人一脸慌张的样子,莫不是父亲有难,连忙迎了上去。
“王伯伯,何事如此惊慌。”
王伯见到李钵笑,一把抱住李钵笑的腿,哭喊着说道:“李公子,你救救我吧,我实在找不到人求救了。”
李钵笑一听不是父亲的事,心里倒松了一口气,但这农人以前乃是李家的佃户,帮李家种了一辈子的粮食,这时听王伯哭的伤心,连忙把王伯扶了起来,安慰道:“王伯别急,你有苦难我一定帮你,你且将实情慢慢说给我听。”
王伯听见李钵笑还没听自己说什么事,就满口答应要帮自己,暗道自己果然找对了人,于是缓缓说道:“老爷前段时间不但将城里的铺面全部贱卖换了银钱,连李庄千亩良田的地契也一并抵押了,我们虽然为老爷感到不平,但也是有心无力,帮不到老爷半分半毫,后来那地契被刘员外买了去,刘员外也是个好人,让我们继续侍弄田地,租金还是和以前一样,没加半分,也没见半分,谁知道昨日不知怎么的,刘员外竟将地契卖给了赵家,赵家是做生意的,不懂这些就罢了,还做原样的租金就是,没想到那赵家大公子赵卓,一口就将租金加了一倍,你想想,我们一年交租粮食相当于余粮的一半,他赵卓加一倍的租金,岂不是要叫我将粮食全部上交,那岂不是等同于要了我们的命,我一家好几口人,可都指着那十亩地过活呢。我心想这是赵家人故意要将我赶出邵云不让我好过了,于是就到县衙去向县老爷讨说法,谁知道那县老爷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叫衙役将我打出了衙门,我也是实在没有地方求救了,只好来找公子你了。”
李钵笑听完气的肺都要炸了,赵卓那厮,明显是故意要将李家的旧部赶尽杀绝了,那日自己打了他,他不但不知悔改,竟然再次欺上门来,正想抄家伙到城里找赵卓的麻烦。
谁知道茵美这时却拦住李钵笑,说道:“慢一步,刚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