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此言何意?这可这是苏门达圣的指引…”
纳牙波澜达话埃斤沉笑低声,让世季呼突埃斤一口气憋在心口,再无话可说。
当各个部落的勇骑、步蛮分散开来后,纳牙波澜达埃斤示意角手,角手没有吹响号角,而是呼喝身后几十名马奴骑手,向各个骑队、步队奔去,身后,那可儿亚达黑纵马来至纳牙波澜达埃斤身旁,小声道:“埃斤首领,我们要进攻么?”
“不!”纳牙波澜达出声:“让主儿克和其它部落先上,秦王,这个大夏皇子没那么容易抓到!”
世季呼突埃斤与纳牙波澜达部分开后,图黑、里木多、木花黎已经带领部族勇士跟上来。
看到三人,世季呼突手持鞭子抽了上去,但三人任由鞭子落在脸上,也一言不出,待世季呼突稍稍发泄后,木花黎咬牙切齿道:“父亲大人,就是这个秦王,曾经侵入我们的营地,杀了我们无数族人…”
“住嘴!”世季呼突怒喝,随之又是一鞭子:“你这个蠢到羊羔圈里的牲口,曾经的仇恨,主儿克是不会忘记的,但是眼下的部族希望却在飘摇之中!”
眼看木花黎想要再言,世季呼突直接冲木花黎怒言一句:“带上你的人,赶在主儿多人前面,从西面绕到夏人身后!快滚!”
木花黎心燥难耐,可又无法反抗,只能重重抽鞭纵马,带着部众勇骑向小砀山西南方向奔去。
当主儿克部战马奔袭时,主儿多部,纳牙波澜达得到角手来报。
“埃斤大人,埃及大人,东面发现大量蛮骑,至少两万,看旗帜是曦月部的!”
“埃斤,曦月部不是随南草原部落绕源镇进入临、襄等地掠夺了,怎么会在这?”亚达黑疑声,埃斤近侍乌棘突卢应语:“埃斤,恐怕这曦月部也想从中分一块肉,不过据奴下所知,在南草原联盟中,青狼、野狐已盟约相存,勃利部又私自投靠主儿克,我们不妨将大夏皇子背后利益告知,与其分享,与其结约,说不定在今后变化中,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纳牙波澜达埃斤沉思片刻,冲乌棘突卢点头:“你立刻去见曦月埃斤!”
曦月部,舍布林埃斤带着两万曦月勇骑横穿小砀山西北山界,急急赶到此地,看着不同的部落旗帜,他正在犹豫如何与这些北部落的埃斤结话时,乌棘突卢带着几个勇骑奔来,见到黄金家族主儿多部的埃斤近侍,舍布林埃斤当即恭敬:“近侍大人,苏门达圣保佑你我,在此相见!”
乌棘突卢音沉低语,直截了当的道:“舍布林埃斤,啰嗦的话我就不多说了,我来是代表我的埃斤首领告诉您,主儿多部愿意在南部草原多一个盟友,您要听清楚,是盟友…!”
“这…”舍布林埃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乌棘突卢四目环顾,一些部落已经发动攻势,向丘林方向开进,故而他加快语速:“舍布林埃斤,此番主儿克部妄图独自吞下大夏皇子,以此谋的好处,是我部埃斤让其它部落分的其中的好处,你若愿意也可参与进来,除此之外,纳牙波澜达埃斤会在他的大帐内用最好的马奶酒恭候你的到来,但前提是你要成为主儿多的安达盟友!”
末了,乌棘突卢很有深意的又多了一句:“勃利部为了南部草原的霸主地位,已经臣服主儿克,野狐、青狼相交为兄弟安达,加上其他部落,只有您的曦月独木行船了!”
如此的话让舍布林埃斤心骂一句,旋即道:“感谢纳牙波澜达埃斤的厚爱,我曦月以苏门达圣的起誓,愿与主儿多皆为兄弟安达,一同驰骋…”
听到这,乌棘突卢旋即扯缰回马:“那舍布林埃斤立刻带着您的勇骑随我来,此番大利,我主儿多部会力顶你部!”
骁武皇三军营盘,秦王营帐。
“殿下,末将已经将海明这些人暂时编入近卫营!”说到这,金羽略有伤感:“殿下,此番轻羽营损失殆尽,只剩下近卫营三百余人,且那些蛮部的目标是您,单凭耿廖的骁武皇,怕是抵挡不下…”
虽然金羽话没有说透,可是让景禹寅撤离此地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但命运捉弄,不等景禹寅开口,骁武皇营盘上空已经响起急促的号角声,闻此,景禹寅苦笑:“看来这黄金家族不把我抓回去,是不会死心的!”
灌木平原,主儿多、主儿克等十几个部落的旗帜在雨幕中垂荡着,那一列列蛮骑就像黑色的长剑,随时会插进任何一个夏兵的身躯里。
“将军,左军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右军先锋营列已经顶在丘林边缘,严阵以待,只是…只是…”
先锋吴莫之顿言,耿廖沉问:“只是什么?”
“蛮骑数量太多了,末将担心,一旦冲杀起来,左军、中军撑不了多久…”
此话让耿廖心揪了一下,一旁,景禹寅道:“耿将军,蛮骑虽多,可我等借大雨天时、山丘林地势,以军阵抗击,只要不平原野战,即便进攻不足,坚守也足以,再者,身为夏将,食皇禄,受皇恩,未战先怯,绝非为将者的根本!
听出景禹寅的心中怒气,耿廖当即斥退吴莫之,道:“殿下说的是!”
这边话落,远处传来阵阵号角,景禹寅翻身上马沉声:“耿将军,你只要指挥好中、左军阵,我自会带着轻骑营在战场寻机!”
“这….恐怕不妥,殿下万金之躯,岂能以身犯险…”
景禹寅手持长槊,豪情一声:“十年前我便虽陛下杀至黄金家族的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