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we,这玩意儿现在真是路人皆知啦?
“真会擅作主张呀你们俩。我还老早就觉得你们俩有猫腻,还真让我给说中了。”
鹿蕴假装咳嗽两声,仿佛对我们俩这种行为嗤之以鼻。她要不是说这句话,我还真以为她最近几年是去日本玩算命了,或者去贝克街跟福尔摩斯取经了。
这个时候谈这件事不免显得不忒懂事,父母在医院遭受磨难,我们俩还在持续着男女苟且之事,实在不应该。
实在难解释,只能期许着鹿蕴能理解我们。同出生出一个子宫,我们的心大概也是相通的吧。对亲情非同一般的执着,任其发展直到越线,也不一定是人人都可以避免的。
“唉,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有爱还有药就行了?那可还远远不够啊。”
那我肯定清楚。我甚至翻遍了所有历史文献寻找关于兄妹恋爱这种史料,姑且不提中国历史上那成堆的案例,就说外国也是一样:埃及艳后嫁给她表弟,爱因斯坦第二次结婚娶了他表姐,达尔文娶了他表妹,连遗传学家摩尔根都娶了他表妹。
他可是遗传学家啊?怎么能在那个年代抛弃自己研究一辈子的知识去娶他表妹呢。
这些无疑增长了我的信心,我还常常想呢:我说不定也是个伟人吧,毕竟那么多科学家也在这个队伍中。
可玩笑归玩笑,我肯定也没法跟他们相提并论。我能怀抱最大希望的,最多就是两个人能平平安安结婚,安稳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都已沉默良久。
“大凶,我其实没意见,就是随便问问你们。”
“你说没意见?”
才这一下子,我跟鹿霉几乎是保持着同样难以置信的姿势看着这个神色自若中带有些许憔悴的姐姐。
“嘿——”
她一把夺过来我杵着的筷子。
“也没什么新鲜的,听到这破药发售的消息,日本那边都快炸了。”
像是絮叨家长里短一样,她玩着筷子徐徐说道。
“班上一大堆男生都正经八百的跟我说他们要回家娶妹妹了。他们听说我家里还有个弟弟,还给我弄了个防狼喷雾,让我时刻备着呢。说实话我刚到家那两天还害怕呢。”
我心里后怕一样的想着,弄个防狼喷雾……就算是我跟你心怀不轨,那我一厢情愿你也用不着防狼喷雾这种东西吧。
“但是也没想到,我修行了这么多年还是败在自己妹妹的手上。”她说着话,表情就有点惆怅,“甚至还怀疑,你是不是个萝莉控什么的?”
我头皮一阵发麻。先不论我们发生的那堆事儿,光从外表上看她也不见得就是平时动画里广义的那种萝莉吧。
“我到底哪里是萝莉控了?她就是个子小一点,比那些六头身的不知道好看多少呢。”我护短一样的怀着宠溺悄然望着旁边目瞪口呆的鹿霉说道。
“好啦随便你。就算你不是萝莉控,对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妹妹下手,不也算是个变态了嘛。”
她饶有兴趣的站起来,把自己的椅子搬到了我这边的桌子南侧。
“小霉,我坐你这里,你去跟你哥哥坐一块。”
“啊……为啥坐那里?”
“行啦快去吧,那可是你男朋友呀,你一直淡着他,说不准回头还要家暴呢。”
鹿霉听了她姐姐这魔鬼一样的理论,讪讪的坐在我身边,抬起眼眸看我我一眼,随即便跟我一块瑟瑟索索地面对了我们坐在对面的姐姐。
少顷,她微微正坐。
“过去的事我也就不跟你们讨论了。事情都发生了我也没辙,按琼瑶的话说就是谁也阻挡不了爱情。”
然后,那峨眉稍稍蹙起,话锋一转。
“我担心的是,你们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我心里其实早就想了无数次,到底怎么才能把这种爱情光明正大的拿出来给亲戚朋友,对以后的打算自然也就和那一样设想了无数次。
只不过情况有变。妈妈可能要一睡不醒,之前设想的东西也就不免要推翻很多。没办法,联系观都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的,我必须得找另一个出路。
反正也没跟鹿霉谈过,这次一次说清楚正好还省得我后来再跟她说一次了。
“我其实早就想过了。老爸之前说除了你们两个以后的嫁妆,还给我单独留了一套婚房。他以前偷偷告诉我的,不让我跟你们说。”
我如实的把自己雪藏至今的秘密告诉了她们俩了。这也不算是个秘密,毕竟老爸也没特意嘱咐我保守秘密,只是我单方面的觉得姐妹俩会因为这套婚房耿耿于怀罢了。
“呵,爸爸还真是深谋远虑了。这年头留个婚房确实挺保险,省得过几年楼盘又让投机者炒到天价。然后呢,你打算用这套婚房娶小霉么?”
鹿蕴好像来了兴趣一样,眼睛也像小鹿一样泛着波光粼粼。
“本来是这么想的。本来想这套房子就当做婚房吧,然后嫁妆什么的没必要置办了,毕竟是一家子的人结婚,婆婆公公丈人夫妇都是咱家爸妈顶替。”
鹿霉听着这番设想,惴惴不安的侧耳抬头。
本来是……这么向往着。在北京郊区内的一套有三室一厅的房子里,我们这对不一般的新婚夫妻兴高采烈的住进去,开始朝五晚九的婚姻生活。
那该多幸福呀。我们住着自己家父母送给我们的房子,也没必要哪家是哪家的琐碎俗事儿,只顾着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只想着纠结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