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高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余生感慨,“这样一来,第一条自由说话的规矩不就白设了?”
“嗯,不白设。”首领既得意又骄傲,“这是一块砖,哪里有用哪里搬,尤其用在谴责别人的时候。”
“前些天,我们刚指责一临城城主,就因为他下令百姓不许赌博,更不许来赌城赌博。最后呢…”首领很骄傲,“呵呵,在我们说话自由,赌钱自由的号召下,他城里百姓差点反了他,逼着他收回了城主令。”
“那走吧,我见见你们城主去。”余生说。
这么不要脸的人,余生得见见。
他想去,刀疤却脸犹豫了。
这事儿若上报到城主那儿,他还取不出证据,那不死也残。
首领看出了他的犹豫,说道:“那这样吧,你们私了,怎么样?”
“只要十万到我手上,私了就成。”余生说。
首领看着刀疤脸,“你呢。”
刀疤脸嘴巴颤颤巍巍的蠕动,“我,我…我没有十万贯。”
若有十万贯,他也不会在街上摆赌桌了。
早买个房子,在房子里开赌场了。
到时候,雇上几个人,甚至不用雇,直接把签了卖身契的人当奴隶用,让他们端茶倒水,洗菜做饭,他还以赚点别的钱呢,何苦来哉,在街上风餐露宿。
“你没十万贯?”余生一怔,“你这么快就把十万贯赌出去了?”
他皱眉,“他娘的,你还是庄家呢,输这么快,怎么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