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白高兴也觉着有些晕。
他本事比叶子高高,稍微挣扎一下,扶着桌子坐下来,“还真是,我,我也不成了。”
话音落下,人趴在桌子上,很快人事不省了。
“这叫什么事儿,你们俩居然闻醉了”,黑妞又闻一口,“不过别说,这酒之醇香,即使酒不醉人,人也醉。”
正说着,草儿背不如说是拖的把小和尚拖进大堂,“快,来,帮我扶住他,我去找药。”
“他也醉过去了?”黑妞帮着草儿扶住,“你找药作甚,酒劲儿过去后他自己就醒过来了。”
“醉过去?”要上楼的草儿转过来,“什么醉过去?”
“他不是醉过去的?”黑妞问。
“不是呀,他方才在药圃忙着,被不知哪儿掉下来的大棒骨砸中了脑袋,晕过去了。”草儿说。
“呃,那是得用药。”黑妞探身一看,在小和尚光溜溜的头上果真有一条大棒骨的红印。
草儿疑惑的转过身,刚走几步,“咦,好香的酒呀,还,还有”,她吸一口,确认道:“灵力!”
立刻,草儿也不上楼了,挺着鼻子吸起来,草儿正是靠吸收天地间的灵气才成精的。
“你不取药了?”黑妞闻着小和尚头上的红印。
“又没破了,睡一会儿就好了。”草儿摆摆手,不再理会。
“你们弄什么好酒了,这么…”跛足的渔夫提着酒葫,循着酒味找上门。
话没说完,晕晕乎乎,晃晃悠悠的醉晕过去了,幸好黑妞眼疾手快去扶住了他,不然非得摔个大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