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笑着说“还没问你的名字呢。”“我是灵修。”
“你的名字很好听，是神女的意思。”安心说。
灵修有些不好意思，“你的名字也很好听，是，是安心的意思。”
我听得有些无语，我的名字也很好听，是长着一张脸的意思，姜清的名字也很好听，是姜清的意思。
姜清问我们“你们对于娜娜有什么看法？”
姜清好样的，一下子就把话题带入了正轨。
灵修说“她已经丧失了作为人的本能。”
安心说“她睡着时也很警惕，我给擦身体能够感受到。”
众人的目光看向我，让我有种上学时被老师抽起来回答问题的感觉，心里有些忐忑，说“我，我觉得这姑娘挺可怜的，嗯，就这样。”
“废话。”姜清说。
“她应该没有精神上的疾病。”姜清说。
“如果没有精神上的疾病，为什么刘大妈会这么狠心把她关起来呢？”我说。
“那个，我想说……”安心小声地开口。
“你想说什么？”
“我听林提起过，娜娜还有一个哥哥，刘大妈非常喜欢她的哥哥，不太喜欢娜娜，林还跟我说过，他认为刘大妈有很严重的重男轻女思想。”
“林荣恒认为？他为什么这么认为。”我问。
“在林小时候，在一个春节，刘大妈带他和娜娜的哥哥去镇上买买东西，那是一个小杂货店，里面有小孩子爱吃的零食。刘大妈带着两个男孩子去买，刚巧，来了一个小女孩儿也去买东西，刘大妈瞬间脸色就变了，连说晦气，说大过年的怎么这么晦气，最后还换了一家去买。”
姜清说“这不是没那个可能，以前家里穷，为了男孩子能够读书，重男轻女的刘大妈自然是要牺牲娜娜的，只是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把娜娜关起来。”
我看着灵修，她还是个小孩子，不会被这种事吓到吧，不过看她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异常。
不过转念一想，是不能以人的思想和行为来判断她的思想和行为。
咚咚咚，房内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是娜娜醒了，快去看看。
进屋后，没有发现娜娜的身影，不过，被子全都在地上，椅子也倒了。
姜清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娜娜在大衣柜中。
“嘘……”我让她们不要说话，自已蹑手蹑脚走过去。
我连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大衣柜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一出声就把我们全部吃掉。
靠近衣柜了，我能感觉得到娜娜在大衣柜里颤抖，她是把我们当成坏人了。
我小心地打开衣柜，然后只见到一个东西朝我头上砸来，我头上一痛，就往后退“她偷袭我。”
血从头上流下来，糊了我一眼睛。
姜清把我拉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娜娜在大喊，我眼睛看不见也不知道她怎么了。
我听见灵修正在安慰她，“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你不应该打张一的，他是一个好人，你冷静下来好吗？”
娜娜的叫声逐渐小了起来。灵修不愧是山鬼，是民间传说中的山神，是大自然的精灵，人作为大自然中的生物，自然是对灵修有着莫名的亲切感。
安心给我递了根帕子，让我擦眼睛。
能够看清之后我才发现灵修小小的身躯正搂着娜娜，如同一位慈爱的母亲抱着自己心爱的小女儿一样。娜娜正在哭泣，无声的哭泣仿佛将这十几年来的心酸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安心说“这真是不可思议。”
姜清对我说“外面还有点热水，把你这头和脸洗洗。”
我摸了一下脑袋，已经流血了，但是刚开始流的血还在，脸上头发上全部都是。
这下恐怕又要少活几天了，如果这种恢复的体质还自带清洁功能就好了。
安心说“我在这里看着她们俩，你去洗洗吧。”
我把洗脸盆端在外面洗头，看见一个人鬼鬼祟祟地，是韩潭清，不知道这二货又想干什么，他以为他躲在下面我就看不他吗。
我假装没看见，继续洗头。
洗完头后，我趁他不注意，把水从阶梯上泼了下去。
“张一，我艹你大爷，还好爷闪地快。”韩潭清跑了上来。
“我怎么你在下面，你不是回去了吗？”我一耸肩。
韩潭清可能也觉得有些理亏，又说“我姜太爷呢？”
“啊？”他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装傻，我在外面可听着清清楚楚。”韩潭清说。
“你怎么听人墙角。”我质问他。
“你以为，我，我想听，是你们说话声音太大了。”韩潭清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你不是挺讨厌姜清的吗，怎么叫太爷叫得这么亲热，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韩潭清好像挺讨厌姜清的。
韩潭清没有出现我想象中的恼羞成怒，而是说“那是在我不知道他是长辈的情况下，长幼尊卑，你懂什么。”
韩潭清看着脑袋又说“我已经通知我太爷爷了。”“你这脑袋是怎么回事儿，一会儿不见就多了洞。”
“我说摔的你信吗？你太爷在里面。”我要回屋了。
“不对，你不对。”韩潭清突然大声出声，把我盆都吓掉了。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我幽幽得说。要是他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保证他脑袋也会出现一个洞。
“你不对，你的伤口不对。”韩潭清指着我脑袋说。
“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