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不好意思,家里保险盒烧了,刚弄好。
“一点障眼法罢了,还真能骗得了我?”藤川一郎从最初的震惊,逐渐的平静下来,他仔细打量了下左道的穿着打扮,耻笑一声。
他不相信这么个少年能有什么特殊能力,在他们扶桑,就有这种一模一样的障眼法,说穿了,只不过是灯光的一种应用罢了,这种人手里拿着的看似是一些利器,只不过都是一些软塑料制品,根本没有杀伤力。
他还听说,在华夏,有许多这种骗子,喜欢往富人和高官圈子里钻,想要骗钱骗物,想来,这个少年就应该是这种人,编造一个底层身份,然后行骗,更能让人上当。
对于这种人,藤川一郎满心都是鄙视,这样的人只能骗骗傻瓜,今天遇到自己,算他倒霉。
“哦?你也看出来我这是障眼法了?那我现在就捅你一剑怎么样?”左道一脸古怪的笑了起来,他把长剑舞了个剑花,指着藤川一郎问道。
“用点力气啊小朋友,可别闪了腰找我赔钱。”藤川一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左道。
他往前走了两步,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示意左道往自己的胸口上来一剑。
“这么一柄好剑,可惜啊,今天要拿一个畜生开刃,真是为你不齿。”左道用手抚摸着剑身,低声喃喃道。
“你……哼!”
孙文琪气愤的瞪着左道,听到左道骂自己的老师,他十分恼火,恨不得一拳把这个左道打死。
在他心中,藤川一郎比自己的父亲还要高大,还要有魅力,他不允许任何人对他不敬。
“文琪,不用跟他计较,一会儿有他的苦头吃。”
藤川一郎不屑的冷哼一声,他扫了一眼左道,把孙文琪拉到身后,不怀好意的看着左道。
他已经想好了,只要面前的这个少年用剑刺自己,自己就随手给他来一记绝杀,就他那样的小身板,不死也要丢掉半条命。
这算是一个小小的惩罚,谁敢对我不敬,对我扶桑国不敬,就必须付出代价。藤川一郎阴狠的想着。
左道微微一笑,把手里的长剑对着藤川一郎晃了晃,说道:“那我可要动手了。”
说话间,左道猛的踏前一步,手里的长剑对着藤川一郎的胸刺了过去。
他的动作看起来笨拙至极,就像是个顽童拿着烧火棍一样可笑。
动作太慢,姿势不到位,比普通人还要差。
看着左道笨拙的姿势,藤川一郎轻蔑的笑了起来,就算你拿着的是真的宝剑,也不可能伤到我。
想到这里,藤川一郎的身体微微一侧,已经做好了侧踢的准备。
一脚下去,保管他骨断筋折。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藤川一郎恶狠狠的想着。
一道光华一闪即逝,藤川一郎只觉得身边忽然刮起.了一阵狂风,隐隐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围着自己转了一圈,可是当他凝神,集中全部注意力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发生。
左道手里依旧拿着长剑,只不过长剑已经被他倒提在了手里,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藤川一郎。
“怎么还不动手,怎么,怕了吗?”藤川一郎不屑的扫了一眼左道,不耐烦的说道。
“我已经动过手了,只不过是你自己不知道罢了。”左道微微摇了摇头,眼中闪烁着戏谑的光芒。
“动过手了?你不会是做白日梦的时候动的手吧,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妄想症患者。”
孙文琪鄙夷的翻了个白眼,开始对左道冷嘲热讽起来,在他看来,这个左道分明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利刃,竟然没有勇气去拼一把,怂成这样,简直就不是男人。孙文琪不无恶毒的想着。
“小朋友,你真是我的幸运星,谢谢你让我在几秒钟的时间里成了大富豪,拥有了这么多价值不菲的古董,嘿嘿,你们华夏人就是一群没脑子的猪,哈哈哈……”
藤川一郎肆无忌惮的狂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蔑视,尤其是看向陆敬川这位军方大佬,更是不屑到了极点。
“左道,你怎么回事,你不会是这个扶桑人的同伙吧,一起设局来坑我爷爷,我告诉你,如果真的是这样,我跟你没完。”
看到藤川一郎嚣张的模样,陆允萍首先不淡定了,她愤怒的冲着左道叫嚷了起来,整张俏脸都变得青筋直冒,显然已经愤怒到了极点。
陆允萍很清楚左道的实力,以他吐气伤人的本事,就算拿着的是一张白纸,也能轻松的击伤别人,更何况手里还拿着一柄上好的宝剑了。
“萍萍,不要多嘴,我相信左先生自有他的用意。”陆敬川皱眉喝止了自己的孙女,扭头看向左道,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爷爷,他……”陆允萍跺了跺脚,恨恨的道。
作为曾经叱咤风云的军人,陆敬川阅人无数,他不相信左道会和一个扶桑人合伙骗自己,何况他从左道的脸上看到了对藤川一郎的不屑,这让他心神稍定,并没有说话询问。
“小伙子,我可警告你,如果你真是个设局的骗子,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枉你还是个华夏人,简直就是个孬种。”
“放心,他跑不了。”
跟在陆敬川深厚的一众军人保镖,却没有那么好说话,全都凶狠的盯着左道,看起来似乎随时准备对左道出手一般。
“你们慢慢聊,我要去把我的古董全带走了,哈哈哈哈……”藤川一郎得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