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正帝国的权利中枢之中,御书房内,一片狼藉。
“朕已经很久没有发脾气了,但我今日很生气,究竟是谁在玩弄朕?”冷静下来的大正皇帝对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三人冷冷地说话,这三人一人是刑部尚书,一人是文大学士,另一人是为兵部尚书。三人皆是大正朝权势柄赫的人物,如今在御书房内却是胆战心惊。
就在今夜,皇宫收到了十几封加急密信,数十名外臣被刺身亡其中包含有十名二品封疆大吏,那沧州令尹同样赫然在列,还有沂州之中数名掌管实权的官员身死。
这如何不让大正陛下气愤。
“陛下息怒,臣已经尽快赶上太子派出的那群死士。”
原来这些朝廷重员会死那是因为太子,太子的人马去往这些地方,当地官员如何不去讨好,如果那群凶手说太子有话说,自然可以很轻松的便将一州大臣置于一个单独环境,避开侍卫而动手。
“陛下,现在死的只是一些京都外的大臣,虽然有着的地位,但毕竟他们所在地方隔着拱卫京城三大营比较近,出不了什么乱子的。臣现在担心的是太子派出的死士会去往边境,如果边疆出事,那就是极大后患啊。”
“三大营?陛下!”文大学士突然惊悚道,那群人能够悄无声息杀死沧州令尹这样的大臣,那带着太子身份的凶手自然也能在三大营掀起波澜。
三大营不能乱,寻常时候三大营加起来有着十万兵甲,不战时保卫京都,战时开拔。这样的军营重地如果出了任何乱子那都是随时有可给朝廷带来毁灭性的打击。
“朕早就已经下令三大营,没有朕的旨意,不允许任何人进营。现在朕想的是传旨去边疆的人是否能够赶在那群人前面到,如果不能,那便是一场祸事。”大正皇帝说道,他又从身边拿出一份奏折丢在了面前三位臣子的面,“户部尚书钱多已经死了,毫无生息。”
三人大惊,拿起奏折仔细看完之后更是觉得惊悚,钱多与自己等人一样,同为帝国栋梁,如今说死就死了,实在令他们害怕,再看死亡,居然死在自家府上。
死后居然被凶手剐去脸,凶手将其脸换在同伙身上为非作歹。
“陛下,臣等有一疑问,这凶手既然都已经成功伪装出了钱多,为何又要去自寻死路,逼着凌衍杀他?”
“那是他想让朕将凌衍赐死,无缘无故杀死一朝尚书,这是藐视国法,可以称之为造反。那时朕不杀凌衍也说不过去。只是朕奇怪的是,他为何想要杀凌衍?”
“臣等不知!”
大正帝也沉默了。众然他无论是在武力方面还是在权利上都已经是天底下第一人,但有些事情他也无法知晓,这凶手用毒控制了自己的儿子,自己不曾见过那种毒,根本无法驱除。
另外现在又突然出现了这一种换脸,暗中那人到底还知道了些什么邪门歪道。他不惧世间任何人,也不怕暗中那魑魅魍魉,但不是所有人都不害怕,不是所有人都有底气说无惧暗中那人。
“陛下,此事或许已经瞒不住了。京城外如此多大臣被杀,如果凶手在京都可以传播太子图谋不轨,擅自杀害大臣,恐怕会激起”
“不用再说了。”大正帝打断了文大学士的话,他如何不知道这些。“现在朕不想听见这些东西,京城之中凡是有谁敢散布谣言,危言耸听,全都满门抄斩。”
“你们退下吧,朕要一人静一静。”三人告退,朝廷现在正陷入一场异常巨大,一不小心便会伤筋动骨。
御书房内就只剩下大正皇帝独自坐着,现在他才是一个父亲。眼里有着对太子赵玄奕的担心,但随即又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杀气腾腾的火焰。
“朕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挑衅,你会死的很惨。朕向先帝保证。”
皇宫以外,京城之中,沧州令尹以及其余众多外臣被刺身亡的消息传到了一些有着大能量的大臣身上,各位皇子府上自然第一时间也是收到了消息,更有是谁派人杀死那些人的情报。
三皇子府上,赵玄平正侍弄着自己的一座院子,里面花草众多,虽然是深夜,但灯火照耀得院子还是明亮无比。
听闻人传报,手上停下动作,嘴角像个女人一样微微一笑,走进屋内。随后一青衣儒士进了他的屋子,这人是李赋,擅权谋。
“先生,我那太子哥哥不知发了什么疯,竟然敢明目张胆的杀外臣了啊。你说,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向宫里请求治我那哥哥的罪。那样他的那太子之位如何还坐得?”
“殿下,这样做实属不可。陛下自然有他的打算,殿下如果多此一举的进言,我恐陛下会给殿下一个豺狼心腹的答复。”
“那依照先生此言我就什么不都能做了?”赵玄平表面阴柔,内心却心狠手辣,在众皇子当中足以为第一人。要要他这么轻而易举的放过这个打击太子的机会,他如何心甘。
李赋知道自家殿下的脾气,只是现在局势不清晰,贸然出手定然会引火上身,甚至是将自己烧的一干二净。
“殿下,坐以待毙自然不可行。殿下既然知晓了此事,那就请殿下入宫面见陛下,关心一下太子殿下的安危。如此一来,陛下既是置身事外,又是处于局中。”
赵玄平不情愿,却也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他走向书桌,挥笔泼墨,写了一道奏折,字里行间表达自己对于太子哥哥做出此事的震惊,儿臣听闻此事,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