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星六皇子紧随凌衍身后,四百精兵强将望着凌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冲杀在前,那无敌气势让得他们觉得心潮彭拜,原来这位大人不仅没有传言中那番不堪,相反是英勇无敌。
六皇子一看,便觉得凌衍是哪战场上永远冲锋陷阵的万人敌,不愧是镇世王之后,众人心中叹然。不过自家也不差,观星六皇子二人也是世间至少胆魄一流的人物,紧紧跟随凌衍身后。
死士甲将段平保护在了自家身后,冷眼看了看剑三,如果不是为了等这人他们如何会陷入现在这样局面,早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游。
剑三倒是不急不慢,等着凌衍这一人一马杀到了自己跟前,剑坟的弟子总是这样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好像发生了什么再大的事他们都不会在乎一样。
三百九城兵马司官兵一百六皇子麾下能征善战的一百人马将眼前者三人团团围住,三位年轻少年齐齐下马走在剑三段平死士甲面前,面无表情。
段平终究是一个有着许多年养气功夫的人,哪怕面对着这样的情况仍然是面无改色,似乎有着十足的信心这些人拿不下自己。
凌衍冰冷地对一脸平静的段平说道:“怎么,觉得可以凭借死士甲带着你逃脱?别痴心妄想了,哪怕他是一流大师也逃不脱,除非是剑一先生那样的顶尖一流高手,否则你和他都必死无疑。”
段平没有回话,倒是站在他们面前的剑三笑了笑说话:“凌司命这番话剑坟实在担当不起,面对三百官兵,赵玄翰麾下一百亲兵,还有鬼面营专门培养来杀一流大师一百鬼兵中的三十鬼兵,这样的阵势也不一定逃得了的。”
“明知死路,却仍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这世上我老杨所佩服的看来得加剑三先生一个了。”
两人毫无火气的对话,死士甲却是脸色难看,如果只是这四百人,他有信心带着主公离开,可四周现在多了三十个鬼面营专杀一流的鬼兵他也没有把握,甚至就连自己能否逃命都很困难。
段平惨然一笑,只是很快恢复,盯着观星,六皇子,凌衍看,或许自己真的老了,这个天下再也不能留给他一席之地吧,这三个年轻人马不停蹄来杀他,看来万般计划再多再好也抵不过天意啊。
只是段平心里也有一股戾气,要杀我,那便先杀你们一次,杀不杀得先杀再说,况且若真想让我段平死,这里至少要死一半的人。剑三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破了功夫,一脸怒容戾气的段平,心里不屑,这就成这样了,就这精气功夫还想做什么皇帝,真是不知所谓。
臣子的命格,非得想要去承担帝王的星辰,你哪里背负得起,徒徒压死自己身前身后人。
剑三将从视线从段平身上拉了回来放在观星身上,一眼便了看见观星手上罗盘,道家寻人探龙的星象罗盘,指针指着段平,他说道:“看来能够这么清楚地知道我们的方位是你的功劳,那一日和我斗法的伤了我的也是你,还以为是哪一位京城里冒出来的老腐朽,没想到这么年轻啊。果然,大正朝有着上天的眷顾,出了这么多优秀的年轻人。如果是我这么年轻的时候就修炼道法,或许就能攀登那虚无缥缈的神仙了。”
观星回道:“先生既然是道家宗师,通晓天意,为何还要逆天而行呢?以先生之能定然明白逆天行事这是自寻死路。”
剑三回:“天意的确是世间最大之意,但世间还有一样是上天比拟不了。”
“是何?”
“人心,世间万物最重是人心。”
观星不语,他无法理解这句话。
但他心里佩服剑三,同时也很是忌惮这位道法之深或许已经是这个世上最顶尖的剑三先生。现在本就武道兴盛,道法衰落,哪怕是许多出名的名山道观里的道士也只是一知半解道法,他所知最强也只是修炼到抵得武道二流巅峰层次,一切皆因道难寻。
“剑三先生修道敢问有几多岁月了?”观星问道,剑三脱口而出:“而立之年方才修道,如今已过十载春秋!可惜,入门晚了许久。”
观星心中似听见黄铜大钟不断被敲打,钟声如太上叱喝,如雷贯耳。道法修炼比之武道更加难,眼前剑三而立才入道门,只花十年功夫便已修道如此地步,果真如他所言,入门晚了。
想想自己从小修道,二十载便修道如此境界自以为已是天赋异禀,没想到。观星想起师傅在自己下山那天说山外有山天外有人,初始不以为意,又因下山后所遇道士皆是草包一堆更加觉得自己是举世第一道人,现在看来,师傅说的话本不错,难怪这么多年自己跨进一流下的门槛之后一无所获,甚至有时觉得是不进反退。
观星向剑三弯腰行了一礼,无关敌我,剑三也欣然接受,道门之中有观星这样一人他也很欣慰。
该说的话已经说完,严阵以待的官兵只需一声号令手中长枪便会毫不留情的洞穿这三人的身体,只是好像剑三还在有话要说。
“凌司命,我能问一下你怎么知道蛊的存在?画皮之术?”剑三询问,他的心里的确有着这样的疑惑,蛊是七百年前的,自己知晓是入道那年心有所感,好像太上指引,醒来之后便知晓了蛊的存在,只是太上没有让自己看完迷雾中一切,所以这一生下蛊也仅能三次,并且下蛊一次损失十年阳寿,第二次二十年,第三次必死无疑。
这蛊太毒,太过恐怖,太过造成滔天罪孽,或许这就是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