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思跟在凌衍后面脸色也是气愤得很,他说道:“大人,这小小的沙县竟然都敢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仅此一点足以见得赫州的政务乱到了什么地步,杨应风不可能不知道,或许他也是收了沙县县令的钱。大人何不如抓着这个把柄顺带将杨应风从赫州弄掉下来,这样朝廷可能还会给大人极大的奖赏,毕竟朝廷对于杨家可是一直不满意的。”
“闭嘴”凌衍呵斥道,自己怎么不晓得这件事杨应风必定是逃脱不了关系的,但便是想要靠着这件事去弄垮杨应风也实在是有些异想天开了。况且若是这个时候和杨应风交恶,那自己与杨应风讲好的事情岂不是立刻就要作废了吗。
“朱思,以后少说话多做事,这比什么都强。”凌衍面容严肃的对多嘴的朱思说道,朱思立刻闭了嘴不再乱讲话。
凌衍行走在沙城里,现在城中依然是戒严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出,对土溪山的五个人凌衍依然是势在必得,纵然是你土溪山做的事的确是为民除害,但家有家规,国有国法,沙县县令再如何也是朝廷命官,轮不上你土溪山的人来管,更别提是直接杀了这么过分。
而在城中百姓都不敢外出,除了是因为官兵正在严加搜查城内各处角落之外,还有大家都不愿意惹上麻烦,而在原先狂休五人居住的院子早就被官兵封锁了的,任何人不许踏足,不过这里已经是人去楼空,就和前段时间一样没有有人居住过得痕迹。
漫步于街上,凌衍心中怀着疑惑。狂休这个土溪山的三当家都对那女子尊敬有加,她的身份更加值得琢磨。不过土溪山能让狂休这么对待的人除了那上面的两人外还能有谁呢?那两人不可能是女人,所以这女孩不可能是其中一位,可在自己的情报里土溪山没有这么一个身份还要高于狂休的人啊。
偶尔路过一大户人家,这是座在沙城都算是不差的宅子,里面的主人是沙城有名的朱大户,做着些茶铺生意还有其他贩马的生意,在沙城近乎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物,官官相护,官商也是相护着的,毕竟有钱虽然不是万能的,但的确是能够解决许多人难以办到的事。
不过今日朱大户家却是被平常时候被他们喂得饱饱的衙役轰开了大门,官兵凶神恶煞的冲进朱家大宅里,找到朱大户的这个这位有钱人正在新纳的小妾白肚皮上使劲呢,等官兵破门而入的时候吓得他差点就是不举了,白花花的小妾大喊一声用被子把自己裹着遮住身体,而朱大户直接怒骂:‘“你们一群狗娘养的,胆子肥了啊,竟敢打扰爷爷的好事。”
不过朱大户嚣张不过这一瞬间,然后他就被官兵直接押住了,赤身luǒ_tǐ的,朱大户使劲的挣脱,嘴里污言秽语官兵便用脏袜子堵住了他的嘴,随手扯下一块布来让他披着以免有伤风化。
等到了门口的时候,朱大户家的家丁正拿着木棍正与官兵对峙着,这小地方的人家竟是胆子如此之大,一群看家护院的家丁都敢和县衙的官兵对着打,这要是搁在其他地方可是直接可以定义为造反了。可惜这只是沙城,朝廷边缘的一座小地方,在这里民不与官斗是真理,但对于大富大贵的人来讲,官府仅仅是他们的一个贿赂的对象,一县的官府要想能有多得点银子讨好这帮有钱人家很重要。
不过这位平常能自由进出沙县县衙的朱大户却是一点威风都没有了的,他在挣脱的一幕刚好让凌衍看见,凌衍走了上前,那些擒拿住了朱大户的官兵手上的力道更加大了一些,讲道:“大人,这朱大户是当初参与的一人。”
凌衍压住朱大户的脑袋,狠狠的将脑袋撞在了门槛上,顿时头破血流。
“别反抗,不然我会让人直接将你杀死。”
朱大户心底发冷,眼前这个男子无比年轻可是比自己以前见过的所有人都令人恐惧,这种恐惧不是源于什么威胁,而是发自心底里的害怕,仿佛这人是天生就让人敬畏的。他晓不得这人的身份,不过能猜到这位是赫州的大官,他不知道自己犯什么事了,所以他顶着流血不止的脑袋问:“这位大人,我朱大户可没犯过什么罪啊,这位大人,我家里还有几千两银子,您若是喜欢我这就让人拿来送给大人您。”
“几千两银子啊,这可是不小的的一笔银子呢。”凌衍仿佛是听见了最好的笑话,几千两银子也敢拿来打发自己,自己随便花销大点都不止这点银子,不过凌衍的笑容却是让朱大户感觉到了希望,果真是无官不爱财啊,不过凌衍直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顿时让他蒙了。
“这位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朱大户面露凶相,这拿钱不办事啊。
“自己做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另外我这人挺爱钱的,不过并不是缺钱,所以对你只能是依法行事了。”凌衍挥手让官兵带着朱大户离开,然后那些凡是还敢在面前阻拦着的人都被凌衍的气势吓唬住。
“他若是再反抗,直接杀了便是。”凌衍这么轻描淡写的便讲着要人命的事朱大户彻底慌了,这倒是是哪路神仙啊,不过他到死应该也是不会晓得了。
在沙城,有着许多人被抓,大家都以为是因为和县令被刺杀一案有关,没有几人能想到这事是因为一年前的那场沙县的矿难。不过现在关在沙县大牢里的那些人晓得了,因为发现被关在一起的大家都是和那件事有关系,他们心中顿时生出了无尽的寒意,这可是死罪了,有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