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一点都不错,这天下可以有很多皇帝,可却是再也没有第二个凌远山,第二个洪落愚。
冥突然记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铁牙魁骑留在西南道的前提是土溪山能够和王府联手,这样一来西南道赫州以及土溪山两股势力就是王府掌管,这样两股势力对上一个田辛应该足够了。
而现在困难的时间如何让皇帝放弃对于土溪山的围剿。
所以冥不得不问凌衍:“小王爷,你打算请监天司的大司长帮忙,让他向陛下请旨放弃剿匪,也就是放过土溪山,小王爷你现在想好了该怎么和洪落愚讲了吗?”
凌衍的回答出乎她的预料,凌衍吃完了这第二碗豆腐脑,这东西两碗便足够了,少则无味多则寡味。
“不需要和洪落愚讲理由,反正到时候他会替咱们想的,更何况你我编的理由陛下不一定会信,可若是换做洪落愚来讲,他就算是给陛下讲再打浪费银子陛下应该都会讲那就别打了。”
冥对小王爷和监天司大司长洪落愚之间的关系十分好奇了,王府前些年和监天司的关系一直不怎么好,也就从小王爷做了监天司四司司命之后两家关系才逐渐和缓起来,可好像那位监天司的老祖宗洪落愚好像对于自家小王爷特别的宠溺。
这点冥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她就干脆懒得去想了,既然吃好了豆腐脑,那就该去随便游逛两圈,来西南道这么长时间还未曾好好看看呢,现在在西南道待着的日子大概是不久了的,抓进趁还有时间游游。
而在京城,那座常年不变的监天司院落总是散发着不寒而栗,而在最深处的小院里,监天司老祖宗洪落愚收到了通过监天司驿路传回来的凌衍的信,对于这孩子这么随意把这些甩给自己,洪落愚也没气,就是觉着这孩子太喜欢胡闹了些。
不过孩子嘛,若是一点都不闹腾那就太不好玩了。
洪落愚让人安排他要马上进宫面见大正皇帝。
外人认为宫禁森严的大正皇宫对洪落愚来讲却是形同虚设,大正帝国仅有他这位监天司大司长有此殊荣,其他朝中大臣虽然羡慕得紧可以知道,这种恩宠大家是得不到的。
大正皇帝从作夜都现在都一直在养心殿批改奏折,而当王竹喊了声:“陛下,大司长来了。”
大正皇帝这才放下了御笔,王竹抬了张特意加了垫子的椅子来伺候洪落愚坐下,而洪落愚与大正帝面对面坐着,洪落愚突然拉起大正帝的手,然后又是责骂了句“王竹,你们怎么做事的,陛下的手批改奏折都已是如此冰凉怎么不劝陛下歇息一会儿。”
敢在养心殿骂皇宫大总管王竹的除了当今天子之外也就只有洪落愚一人了,不然连皇后娘娘都不敢对这位不仅是大总管更是金缕衣金卫的王竹呵斥。
王竹被骂,可这是大司长骂的,所以也就没敢生气,只是苦着张脸说道:“大司长,你这可是冤枉王竹了,你说咱们哪天没劝陛下,可陛下不听我等奴才是又有什么办法啊。”
“下次陛下如果耍这种性子别理他,直接找两个人把他架在去休息。”
“大司长说的王竹记下了。”
大正皇帝笑着瞧这两个跟了自己大半辈子的人说话,都还是关心自己的,这心里便觉着温暖。
“怎么今日有时间进宫来看朕了,以前时候可是宣你你都不来的。”大正帝双腿盘坐着,也就和洪落愚说话的时候大正帝这么放松了。
“感觉要走了,所以常来看看,以后真的走不动了想要进宫估计也没机会了。”
“不会,只要你想来,朕亲自去接你,哪怕背着你进来朕也干啊。这些年,蹦与朕说些知心话的人,就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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