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泽和被征劳役的民工一起当天上午就从工地上离开了,打死了县令大人这可是造反是要杀头的,谁也不想留下来,都马不停蹄的往家里赶。
回到家里之后预期中的狂风暴雨并没有席卷而来,反倒是归于了平静,县令被民工打死虽然被上报了朝廷,但是这县令大人未得皇帝旨意私征劳役,信奉邪教害死数十百姓皇上不但没有追究闹事民工的责任反倒是将这县令家给抄了,抄没白银数万两,这些钱被皇上用来改善民生,为当地修建了几座蓄水的水库,以防止灾年民众无水可饮的状况。
一来一回差不多四五天的时间,天气干燥麦子黄的比较快,回来的时候爷爷正在院子里磨着镰刀,忽然听到外面大量的吵杂声,放下手上的活出门一瞧,原来是村上征了劳役的人,现在都回来了,只是大家脸上都没有什么笑容。因为队伍的中央抬着两口建议的木板棺材,一股腐臭味从期间发出。
这一次江雨泽他们这个村长先后一共征劳役两百四十四人,现在只回来了两百四十二人,其中两人是死于意外。当时修建拜仙台的时候大量的石材需用从山下运往山顶,在往上运输的过程中,绳索被磨断,石块从上门滚落下来,两人避闪不及被当场砸死。
同村之人皆是沾亲带故,同村村民边用木材建议的钉了一口棺材将他们收敛了,这次回来的时候也没忘了将他们带回来,让他们落叶归根,魂入宗祠骨入祖坟。
因为尸体已经高度腐败奇臭无比,一来尸体已经腐败没办法在家里长时间存放,第二麦子熟了大家都要忙着收麦子了,没时间办理丧事。于是乎当天晚上从附近的一个山上请下来一个老道士,连夜做了法事第二天早上就安葬在了祖坟。
晚上熬了一夜早上又帮了一早上的忙,中午回家里躺了一中午,下午当太阳缓缓落山的时候,江雨泽也爷爷提着被磨的锃亮又锋利的镰刀,扛着扁担就去了。
割麦子很快,但是难处就在将这些割好的麦子抗回家,麦子打成捆,扁担一头插上一个挑起来往家赶,来来回回十几趟将割好的麦子挑回到家里来,这麦子干透了并没有多重,这柳无心也帮忙下地将麦子往家里挑。家里的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铺上了席子。
席子是用麦秆编制而成,铺在地上一来隔绝潮气,二来磕磕碰碰间麦粒容易散落,这些青砖铺砌的地板难免有些沟沟缝缝,麦粒卡进去了就很难弄出来,粮食如此珍惜的年代,怎么能如此浪费。
饶是江雨泽是修炼之人,这一天下来身上到处都是绯红一片,比针还尖的麦芒扎在身上又疼又痒,抓一抓挠一挠,身上就绯红一片奇痒难忍。好在村子旁边有条小河,去河里洗了个澡这才凉爽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下地干活的时候江雨泽就和村里的普通妇女一样,头上戴着草帽,脖子上缠着毛巾。一早上下来爷孙两人割了差不多两亩地的麦子,但是这仅是割回来,可还没有抗回来,这抗回来也是一个难事。
之前村上干活的时候都是相互帮忙的,但是这一次因为征劳役的原因,等大家回来之后家里的麦子都输了,大家都忙着抢收自己的麦子,一下子全都乱了,现在大家都在和时间赛跑,如果这个时候麦子收不回来,一场暴雨下来,麦子非全部都掉在地里不可。
江雨泽家里有四十亩地,一个早上收割两亩地,就这速度还得半个月才能收割完,但是如果真的是半个月后才能收割完的话,那个时候站着的可能只有麦秆了,麦粒都会因为暴晒从麦穗上脱落的,风一吹麦穗上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为了抢时间,中午的时候大家都顶着烈日在地里干活,晚上也要干到月上杆头才停下来歇息,就算是这样,江雨泽这爷爷两个人一天晚上也才能收割四亩地的麦子。
晚上江雨泽等爷爷睡着了之后,拿出了一把匕首来,找来几根木柴,在葡萄架下在哪里刻着木雕,就在这个时候柳无心忽然推开们出来了。见到江雨泽还在月光下忙碌于是就走了上来,拿起江雨泽已经刻好的人形木偶仔细端详了一番。
“你这手艺太差了点吧,就能看出是个人形来,仔细一瞧还是个木桶疙瘩。这干活这么累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去睡,我算过了今天晚上不会下雨啦,快些回去睡吧,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去干活呢!”
江雨泽微微一笑“我不累,这点累对我来说都不是事,就是苦了爷爷,咱们家有四十亩小麦,我们三个忙了一天才收割了四亩小麦,而且那晒谷场现在大家都堆满了麦子,我们家院子已经堆不下了,家里的麦子不处理了天地里的麦子就算是收割回来了也没地方堆放也没办法处理。现在最紧缺的就是人手,别看我这些木俑看起来难看,但是这个家伙用处大着呢!”
柳无心坐下来好奇的看着江雨泽问道“你的意思是想用傀儡术,将这些个木偶变成傀儡?我虽然也有这个法术但是这个法术一到白天就失效了,而且施展法力的话会泄露妖气容易给家里招来麻烦的。”
江雨泽笑了笑说道“我的这个傀儡术可就不一样了哦,我的傀儡可以在白天照样干活做事,一般人是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到时候你就会明白的,怎么晚上不睡觉是睡不着吗?帮我刻木雕吧!”
柳无心笑了笑说道“我见爷爷这般劳累有些于心不忍,我想着说是晚上偷偷施展法力帮助一下爷爷,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