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寒看了看王叔,忍不住笑道:“王叔,怎么样,从外面看还可以吧?”、
王叔点点头,“看着这东西可是有年头了,漠寒你是怎么得来的?”
白漠寒笑了笑道:“这个还真是凑巧,我也是偶然间得来的,不过这东西再想找,可不太好找了。”
见白漠寒并不想在多说什么,王叔也就不在多问,而是直接开口道:“漠寒,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罢,便伸手去揭酒坛子的泥封,白漠寒和王羽琨见状,当下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司马霏儿这时忙开口道:“王叔,你坐下吧,我让人打开给您倒上,你不用这么着急。”
王叔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转头对着白漠寒道:“漠寒,老头子可是有些时间没见到这东西了,这才……倒是让你和媳妇见笑了,不过这东西若是真的,打开泥封那一瞬间的味道,想想就美。”
白漠寒闻言,点头道:“王叔,你这是味道也怕让人闻了去啊,那就由你来启封吧,顺便看看这东西到底如何。”白漠寒心里更是忍不住笑道:“这人看来是都有个偏好,和弱点。”
王叔闻言点点头,上前又仔细打量了一遍,用手轻轻摸了摸泥封,让后又将耳朵贴在了坛子上,用手轻轻敲了两下,这才小心的拿出一把小宝剑,将上面的泥封小心的拆掉,当坛子被彻底打开后,一阵酒香刹那间便充满了整个屋子,王叔当下挑了挑大拇指,对着白漠寒道:“好东西啊,这酒确实有些时候,应该至少有百年了。”
白漠寒笑着点点头,“王叔你可是太厉害,闻一闻就知道有多少时间,可是比我们这牛饮的人强多了。”
王羽琨这时开口道:“这酒确实香,头人心脾的香,王叔既然这东西只是百年,怎么还用这东西装着。”
王叔闻言,笑着道:“少主,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酒贮藏好了,还就这东西最好,若是封闭过于严密的,放多少时间它还是变化不大,根本没有陈酿的那种味道,而封闭不严密的,时间长了也就没了,所以这东西是最合适的,这坛子埋在地下慢慢酵,就会有了时间的味道。”
王羽琨点点头,白漠寒亦是点着头道:“王叔,你还从这闻到的味道里还有什么现。”
王叔闭上眼睛,仔细的闻了闻,略顿了顿道:“这酒闻起来,柔和绵长,看来酿酒的应该是个女子。”
王叔这话一出,白漠寒倒是没什么,司马霏儿当下白了白漠寒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问你这酒是怎么来的,你不说,分明有问题。”白漠寒见状,可是一脸的无辜,当下开口道:“王叔,这酒都一百年的,看来这酿酒的女子应该也不在人世了。”
白漠寒这话,明显是在提醒司马霏儿,酿酒的人就算是个女的,也已经不在了,而且他却是不是从女人手里得来的这东西,之所以他不想说,只是因为,这东西,可算是萧胜的遗物,自个不过是偶然从萧强口中听说的,后来萧胜那样后,他便偷偷把这东西给挖了出来,这事怎么说都不算厚道,毕竟这东西虽然是萧胜的,但自个可是从萧强口中得知的,若不是萧强、萧胜都不在了,自个怕是也不会这么做。
王叔却不知道白漠寒的弦外之音,只是淡淡的开口道:“若是这女子够长寿,说不定还活在世间,能酿出此等美酒之女子,心境可是很清雅的,样貌应该也不错。”
这话一出,白漠寒更是一阵的无语了,扭头看了看一脸不那么真诚笑意的媳妇,忍不住背脊一阵寒。
众人正说着话,这时便见司马傲天也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司马傲林,和齐思情。
司马傲天一进门就开口道:“漠寒,这好酒的味道可是都飘出来了,我可是闻着味来的。”
白漠寒闻言,心里忍不住吐槽道:“这酒你可是喝了两次了,我这就剩这么一坛子了,你都不放过,真是脸皮够厚的。”看了看自个这个脸皮厚的岳父,白漠寒还是开口道:“父亲、母亲、二叔快请落座。”
这时司马霏儿乖巧的道:“夫妻、母亲,漠寒刚刚还说让我去请你们过来呢,没想到你们都来了,也省了我跑这一趟了。”
司马霏儿话音刚落,司马傲天便开口道:“傲林,你这次可是跟着我沾光了,若是刚刚你不在,怕是就享受不到这美酒了。”
白漠寒听了这话,心里可是当下就不舒服了,心道:“我的岳父大人,你可太不厚道了,这可是在挑拨离间啊。”
司马傲林闻言,呵呵笑了笑道:“大哥,你可别拿我跟你比,我可是不怎么馋这酒的,再说,这我也不是沾你的光,这完全是占的霏儿和漠寒的光。”
这时白漠寒挥挥手道:“把酒都满上先。”说罢,便有人将众人面前的杯子给斟满,司马傲天这时端起杯子闻了闻道:“可惜啊,这好东西就这么两三坛子,不能尽兴。”
齐思情闻言忍不住嗔怪道:“好东西若是多了,那还叫好东西嘛,这酒不够,我酿的酒也不差啊。”
司马傲天,点点头,对着王叔道:“羽琨,这位我就叫你个王哥吧,不瞒你们说,贱内酿酒的手艺可是相当不错,一会我让人拿点来,你们也尝尝。”
齐思情闻言,摆摆手道:“今天有漠寒这百年陈酿,我还是不献丑了。”司马傲天闻言,点点头,“也对,有了这么好的,也确实不太适合在喝别的,明天,明天咱们再品尝。”
说着话,司马傲天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