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天本以为听了这话,大伙就各自散了,只是众人刚准备转身离开,刚刚那人便又开口道:“家主,你这话说的可做的真?”
司马傲天闻言,眉头一皱,开口道:“我堂堂司马家当代的家主,什么时候说不不算数过。”
那人听罢,开口道;“家主你之前确实没有说话不算话的时候,只是这次若真的是姑爷,你还会按着你的话来做吗。”
司马傲天被这一问当下弄得一愣,不过他在司马家可是相当有威信的,当下便有人开口道:“司马力你小子想干什么,家主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还要怎么样,难道你还质疑家主不成。”
司马力闻言,摇摇头道:“我怎么敢怎么样,更不敢质疑家主了,我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只是对这次的事有些疑问罢了,而且再怎么说,死的也是我的兄弟,我自然想给他讨回公道。”
听了这话,司马傲天算是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当下挥挥手道:“司马力,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漠寒杀了你弟弟的,若是有你现在就拿出来,我当着大伙的面就算想徇私,也不能,怎么样。”
司马力闻言,笑了一下道:“家主,你说的哪里话,我不过是觉得姑爷最可疑罢了,在场的诸位比我聪明细致的人呢多的是,他们都没有什么现,何况是我呢。”
司马傲天听罢,接着问道:“既然如此,你说漠寒最可疑,那你说说他为什么最可疑?”
司马力嘲讽一笑,当下言道:“家主你真的要我说吗,这么明显的事情,大家心里只怕是都有数的,难不成家主,你心里没有数吗。”
紧皱着眉头,司马傲天不由言道:“想说什么,就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用如此冷嘲热讽,而我也不是你能冷嘲热讽的对象。”
司马傲天话音刚落,司马霏儿便接过了话头道:“不错,司马力,今天你最好有站的住脚的理由,不然我绝不饶你。”
冷笑一声,司马力一脸怕怕的言道:“大小姐,你可不要这样说,我司马力可是害怕的很呢。”说到这里,司马力便忍不住笑了一声,接着阴狠的言道:“我知道白漠寒是大小姐的丈夫,他便是做了什么,大小姐也是一定要护着他的,只是我们也不是好糊弄的,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你们说是不是。”
这边司马力话音刚落,便被人重重的在其脑门后面一推,司马傲林当下接过了话头道:“是什么是,是什么是,我说,我以前怎么没有现呢,司马力,你小子可以啊,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今天这煽动人心做的不错,若不是知道漠寒是什么人,只怕早有人被你给煽动了。”
司马傲林这话一出,许多人想起白漠寒往日的好处,不由都沉默了下来。
司马力见状,忙道:“怎么一点小恩小惠便将你们给收买了吗,便是真的收买了,那也是以前的漠寒,而不是现在这个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的人,或者说,是被人掌控在手中的白漠寒。家主,你说啊,现在的白漠寒到底是个什么状态,他是不是我刚刚说的那样,如同一枚定时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了。家主,司马家经过几代,才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真要因为这么一个人,将祖宗家业毁于一旦吗。”
话未说尽,便觉膝盖一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回头一望,见是欧阳浩,顿时哑然,欧阳浩当下冷笑一声道:“呦,我竟不知道,家族里,还有如你一般忠心耿耿之人,往日里倒是我们疏忽了,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们都不会疏忽了,因为你已经被我记在了脑子里,怎么都不会忘记。”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司马力又如何会听不出来,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抬头望向司马傲天道:“家主,莫非这就是你的意思,用势力将我压服下来,可便是我将这口怨气吞下,那也是口服心不服。”
话音落下,见并未有人应声,司马力只气的站起身来,怒斥道:“怎么,不过是几句话,就已经被压服了吗。”
司马浩冷笑一声,“什么叫做被压服,不过是觉得你无事找事罢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证明给你看。”
话落,欧阳浩,便扭头对司马霏儿道:“联系苍蝇头让他过来。”
“欧阳浩。”司马霏儿刚喊了三个字,便被欧阳浩打断道:“霏儿,你要搞明白,我是在帮你们,若是你真的想让所有人都站在漠寒的对面,那你可以不照我的话去做。”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终是拨通了苍蝇头的通讯器,按着欧阳浩的吩咐讲了一遍,这挂断了通讯器,扭头道:“这样你可满意了。”
司马浩应了一声,见苍蝇头来了,忙道:“苍蝇头,可否将关于司马勇的视频都找出来。”
苍蝇头点头应了一声,当下便分析起来,口中还道:“放心好了,为了我老大的清白,我也定然会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说着,眼神冷冷的扫过司马力道:“任何人都休想陷害我老大,任何人。”
司马力闻言,冷笑一声,“是陷害吗,还是你们极力掩藏的事实。”
话落,司马力直直的望着司马傲天道:“家主,莫非我司马家真的没人了,找这么一个八辈子打不着的人,来找监控画面,这么做,家主将司马家置于何地,外人若是知道,会怎么想我司马家,便连看监控这样的小事,都找一个外人,司马家也该败了。”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