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傲天见状,忙将女儿搂在了怀中,安慰的道:“霏儿,没事的,没事的,你也看到了,漠寒会赢的,一定会赢的。”
司马霏儿使劲的摇了摇头,紧紧拽着父亲身前的衣服道:“父亲,为什么非要打个你死我活,那个蓝血漠寒,留下他不行吗。”
摸着女儿的头顶,司马傲天叹息道:“若那蓝血漠寒,就是漠寒的真人,按我们自然是无论如何都要将人留下来的,可你也看到了,他不过是ry制造出来,毁灭我司马家的,我如何能留下来,况且,ry在他身上,藏了多少暗招我们还不知道,今天长个翅膀,杀个人,谁知道明天要闹出什么事情来,霏儿,父亲知道你心疼漠寒,可如一次性解决,和以后日日的担惊受怕,让你选你会选哪个。”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顿时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吸了吸鼻子,只将脑袋钻进了父亲的怀中,只觉得自己再也受不了,这样心中的折磨。
齐思情此时也着急的要死,看着女婿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忍不住狠狠的一拳捶在司马傲天的背部道:“你这人也是的,没看见女婿已经被伤成什么样子了,还不去找个人帮女婿的忙。”
司马傲天闻言苦笑道:“非是我不想找人帮忙,可你也看到,就这样的战斗,如今家里,谁能掺和的进去。”
齐思情闻言,顿时无言以对。有些讪讪的道:“难道咱们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流了这么多血,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补的回来。”
说到这里,齐思情索性一拍手,将女儿从丈夫怀里拽了出来,这才言道:“霏儿,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走跟母亲走。”
司马霏儿闻言,只站在原地,显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问道:“母亲,我要在这里陪着漠寒,如今的我哪里都不想去。”
闻听此言,齐思情,在女儿的身上狠狠一拍不由言道:“这孩子瞎说什么呢,你在这里能干些什么,不是还是瞎着急吗,你也看到了漠寒出了那么多血,即使伤口能够愈合,但这伤了的元气可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好了的,走,跟母亲去做些补血的菜肴来,这样漠寒完事以后,咱们也可以第一时间就让他吃进去不是吗。”
这话一出,司马霏儿深觉有理,当下便忙跟着齐思情出了屋子。
这时苍蝇头方才望向鲛人道:“我说,你觉得老大能赢吗。”
嘴角露出一抹舒心的笑意,鲛人不由言道:“漠寒会赢的。”
这边鲛人话音刚落,便见白漠寒直接被蓝血漠寒压在了身下,长长的光剑正对准着漠寒的脖子,顿时屋中的气氛都凝固了起来。
苍蝇头更是惊呼一声“老大”,口中不停的重复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又见鲛人不为所动的模样,不由上前推了其一把道:“我说,你到时说句话啊,老大现在可怎么办呢。”
鲛人嘴角一弯,不屑的望了苍蝇头一眼,方才言道:“结束了。”
随着鲛人话音落下,便见白漠寒以以伤换上的方式,硬生生的受了蓝血漠寒一剑的同时,也一刀扎在了蓝血漠寒的心脏上,察觉到怀中之人渐渐冰凉的躯体,白漠寒方才将人推了开来,望着冲进来的众人,白漠寒只撂下一句“以防万一,将他火化了吧”的话,便彻底晕了过去。
司马傲天心中一惊,忙将人放进了医疗仓,接着便不停翻找着,漠寒原本留给他的东西,只要是好药的,也不管对不对证,一股脑的将其塞了进去,望见医疗仓上显示的渐渐正常了的身体体征,司马傲天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示意众人将白漠寒带回房间,司马傲天这才自去安排其他事情,直到晚间白漠才寒睁开了眼睛。一睁眼便见司马霏儿正不错眼的盯着自己,不由好笑的将医疗仓推了开来,伸了个懒腰,这才舒服的叹息道:“这一觉睡得真舒服,不过,肚子却有些饿了,不知霏儿,可有给为夫准备吃食啊。”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脸上露出了绚烂的笑容,不由言道:“你啊,越贫嘴了。”话落,却是小心将做好的炖汤从保温盒里拿了出来,回头,便见白漠寒已经乖乖的坐在了桌子旁,司马霏儿小心的将炖汤放在了白漠寒的面前,带着几分不甘心道:“你怎么就出来了,这下子,我连喂你吃饭的理由都没有了。”
白漠寒闻言,脸上不由带上了几分笑容,将勺子老实的放了回去,嘴巴“啊”了一声,带着几分调笑道:“夫人,想喂为夫吃饭,哪里需要什么理由,直接说一声就是,难道夫人不知,这事为夫可是已经期盼良久了。”
说罢,白漠寒不由又将脑袋往前伸了伸,司马霏儿见状,再也绷不住的笑了出来,当下言道:“我知道你是故意逗我开心,只不过我可没有忘记,你刚刚受了多重的伤。”
话是这么说,只过不过司马霏儿,还是接过了勺子,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将补汤给漠寒喂了下去,很快一碗汤便见了底,这时司马霏儿又端来了一碗,只看一眼,白漠寒便知和第一碗定然是不一样的,如此喝了五碗不同的补汤,见司马霏儿还有继续的意思,白漠寒忙一脸求饶的道:“夫人,可饶了为夫吧,便是为夫的肚子再大,这五碗下去,也该饱了,我可是再喝不下去了。”
司马霏儿闻言,便也没有再拿出来,只是拽了个凳子坐在了白漠寒的身边道:“漠寒,跟我说说,你在ry那边到底是怎么过的,我……”
食指轻点在妻子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