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些猜测,但是没有证据,却也不好说,再者他与我乃是师兄弟,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乱猜忌别人的。”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恨恨的在地上跺了两脚,没好气的道:“最好不要让我知道动手的人是谁,不然我非要将他碎尸万段不可。”
“成语用的不错,不过我想这话反过来才更有说服力。”
“白漠寒。”嗔怪的喊了一声
丈夫的名字,司马霏儿方道:“虽然你说的也许是事实,只是这话让人听的真不舒服。”
白漠寒闻言一笑,将媳妇搂在怀中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错好吧,你能有这份心,就是我的福分了。”
没好气的撇了丈夫一眼,司马霏儿忙道:“更何况,你不是曾经说过名师出高徒吗,有你这个名师还怕出不了我这个高徒吗。你要不试试,最高现在就试试,再过几年,你焉知我做不到。”
望着王羽坤等人偷笑的模样,漠寒彻底放下了红枫林之事,笑道:“做得到,做得到,我家霏儿聪明绝顶,什么事情都做得到。”
到此,王羽琨才接过话头道:“对了,上面写着你应该是先到的星际,在回的过去,听起来好像蛮有意思的,王叔,从今天开始,我看咱们得寸步不离地跟着漠寒了,这样等漠寒回去的时候,咱们说不定,也能跟着沾光,回到以前o看看呢。”
王叔嘴角也咧出了一抹笑容,眼中闪过回忆道:“是啊,羽琨小时候的模样,我还真是怀念啊。”
听闻此言,王羽琨忙轻咳一声道:“王叔,无关话,就不用说了。”
待王羽琨话落,王叔好笑的道:“漠寒,这是无关的话吗,我怎么不这么觉得。”
“当然不是了,其实我也好奇的很呢,也不知道小时候的羽琨是什么模样。”
触及白漠寒似笑非笑的眼神,活了几百年的王羽琨,竟是慌了神,忙将视线错了开来。
司马霏儿见状,直接盯着王羽琨的眼睛道:“我说,你一个大男人不要露出这样的神色好吗,我很容易误会的,漠寒可是个正常人,不会喜欢男人的。”
明白了司马霏儿说了些什么,王羽琨指了指自己,刹那间炸毛道:“喂,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不喜欢好吗。”
摇了摇头,王羽琨回头望向王叔道:“咱们走吧,这里可是待不下去了,”
话落,王羽琨,手指太阳穴道:“漠寒,有空多给弟妹点安全感吧,好在这飞艇上的女人不多,若不然,只怕弟妹连觉都睡不着了。”
轻叹口气,王羽琨便拉着王叔出了屋子。
鲛人与苍蝇头两人见状,也忙识相的道:“漠寒(老大),我们也先出去了,有空你将得来的宝贝给我们看看呗,还有那武术典籍,一定厉害的很,得闲了教教我们呗。”
笑应了一声,白漠寒忙笑道:“这个吗,等过后咱们再说。”
两人一愣,却也应了一声,都退了出去。
司马霏儿忍不住一愣道;“漠寒,你怎么没有当场答应下来,你一向可不是个小气的人。”
“门派典籍,如何能够外传。”将妻子搂在怀中,白漠寒这才接着道:“若是他们真的想学,我倒是可以代师收徒。”
“如同你收白家人那样。”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道:“不错,这是祖宗规矩,决不能破的。”
知道对待师门方面,白漠寒可以说是坚持的很,司马菲儿也没有再劝,轻笑一声道:“不过若是知道随便认个师兄,就能变得那么厉害,是人也会抢着拜吧,我们的儿子呢,以后是否也要拜师。”
“他们生来便是流云宗的人,定然会继承我的衣钵,待他们筋脉长成,我自然会领他们入门。”
回抱着丈夫,司马霏儿好笑的道:“真的这么严格,连儿子都不能例外。”
“宗门律法不是玩笑,宗门先祖既然定下了这样的规矩,那自然有其道理,也许旁人可为,但绝不是我白漠寒,我的儿子更该以身作则,决不能坏了规矩。”
望着丈夫凝重的神色,司马霏儿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笑的道:“瞧你那模样,活像要吃了谁一样,也不想想孩子才几岁,再说了他既然是你的儿子,你就该相信他们,定不负乃父之名。”
轻轻的刮了刮妻子的鼻头,白漠寒有些好笑的道:“你啊,就是爱逗我,我也相信我们的儿子,定然会比我优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也定然会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为他们日后的妻子,撑起一片天地。”
没有人不喜欢听到儿子以后出息的话,尤其是从自己的爱人口中说出,司马霏儿身子一转,站起身来,刮了刮脸颊道:“有你这么夸儿子的吗,不过我喜欢,我司马霏儿的儿子定然是人中龙凤,再加上有你这么优秀的父亲教导着,我几乎已经可以肯定,以后咱们家门前,只怕就要被女孩子给占满了,哎呀,这想嫁给咱儿子的姑娘太多,我可要挑花了眼。”想到这里,司马霏儿不由捂着胸口道:“一想到这里,我这心里就有些酸酸的,你说我这千辛万苦好容易养好的儿子,就这么轻易的被人给抢走了,真是越想越憋屈。”
白漠寒无奈的站起身来,好笑的摇了摇头道:“儿子是成别人的了,可你不想想,过了一年半载的,说不定就冒出个孙子来,岂不是好玩的紧。”
司马霏儿仔细一想,可不是这个道理吗,儿子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