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司马傲林忙给儿子一个眼神,司马懿这才不甘不愿的将东西拿了出来,递到了父亲面前。
司马傲林笑着言道:“这世上的事情就没有郑大人不知道的,您也知道,我对这个儿子可是你溺爱的很,他从小纨绔惯了,我就怕他闹出什么事来,这才弄了些这样的药膏,不过是方式新颖些罢了,入不了您的眼。”
郑秀当下笑道:“入不入得了我的眼,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罢,郑秀对着身后之人一个眼色,那人竟是直接在胳膊上划了一刀,瞬间血流如注,郑秀将药瓶递了过去,那人接过,便抹了上去,瞬间伤口便愈合了起来,不一会恢复如初,就仿佛没有受过伤一般。
郑秀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直直的望着司马傲林道:“不知,这药是如何配置的。”
司马懿正要发火,被司马傲林一个眼神给定在了原地,司马傲林这才扭头望向郑秀道:“郑大人,我司马家给你面子,也希望郑大人能够给我们面子才好,这药可是我司马家的私密,郑大人这么问出来,只怕不太好吧。”
闻听此言,郑秀身后之人便要上前,被郑秀一抬手给拦在了身后,只见郑秀整理了一番衣服,立马笑着将药瓶的是,倒是我莽撞了。如此告辞。”
话落,转身便走,司马懿见状,不由嗤笑道:“我看这郑秀根本就是个小人,知道了这药的效用怎么可能沉得住气,现在肚子里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呢,看来,这次咱们要防备的东西又多了一个。”
这话一出,司马傲林当下便照着司马懿的脑袋给捶了下去,司马懿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不由言道:“父亲,你打我干嘛,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谁说没有关系,这药不是你拿出来的,你的治疗仪呢,用治疗仪又不是不能起效果,你干嘛非得用漠寒给的药膏。”
说到这里,司马懿撇了撇嘴道:“治疗仪,哪有漠寒给的药膏管用,有事抹一下就好,哪像治疗仪还刺痛感呢,有好用的,我干嘛要勉强自己用治疗仪。”
被儿子这幅顶嘴的模样,气了个半死,司马傲林当下站起身来,白漠寒忙插口道:“二叔,你先坐下吧,那郑秀一来,咱们本就够引人注目的了,你就安心坐着吧。”
见白漠寒这么说了,司马傲林也唯有瞟了儿子一眼,这才望向白漠寒道:“漠寒,如今看来,情况对咱们很是不力啊,你有没有什么好对策。”
闻听此言,白漠寒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郑秀来者不善,如今又占据优势,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对方还没出招,我们便是再着急也没办法。不过,我白漠寒也不是好惹的,若他真敢动什么手脚,那我便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司马傲林闻言,有些担忧的道:“那药膏的事情。”
抬手止住了司马傲林的话头,白漠寒笑着道:“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本就是准备给他们比试场上用的,这事迟早要曝光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些药膏我那师弟也会做,想来他也不会不用,东、西两个帝国都有,我想他便是再大的想法,动手之前也给想想后果才是。”
闻听此言,司马傲林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有些可惜的道:“漠寒,不过说真的,当日你就不该将本事都交出去,瞧瞧后来,那白家做的事情,真是让我都无语了。”
司马懿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好笑的道:“父亲,不是我说,你这独占欲可真不好。”
司马傲林正要开口,白漠寒便已抢先一步道:“二叔,虽然不想说,可是他是我的师弟,既然代师收徒,我自然会倾囊相授,若真的藏私,那这声师兄,我如何担的起。”
这边白漠寒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师兄”想起,白漠寒忍不住回头道:“漠奇怎么过来了,快坐。”
摇了摇头,白默奇瞬间言道:“师兄,不用了,本来不想过来打扰的,可是听到师兄的话,我若是不过来,就是猪狗不如了。”说罢,白默奇,竟是当着众人的面鞠了一躬,白漠寒四周望了一眼,忙道:“漠奇,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站起来,你好歹是西方帝国……”
摇了摇头,白漠奇站直了身子笑道:“师兄没事的,这个礼是我欠你的,是我白家欠你的,你别拦着我,要不然我可真没脸在你面前待着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站起身,走到了白漠奇的身边,这才言道:“好,既然你这样说,那这一礼我便受了,希望这一礼之后,你能放下心中对我的愧疚,公正的比试,这些人,也算是我带出来的,若是相见,记得帮我好好调教一番,也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一一扫过众人,白默奇当下笑道:“师兄的吩咐,做师弟的自然是要遵从,只是有件事,我可得事先说清楚,这到底比试场上拳脚无眼,若是伤到了哪里,还请师兄不要见怪。”
见白默奇这样说,白漠寒低头一笑道:“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只要留下性命,其他随你。”
听到这里,众人深深的打了个冷颤,见状,白默奇当下笑道:“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美好时光吧,因为很快,我便会让你们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话落,白默奇转身便走,司马懿此时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直接跳起身道:“什么吗,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