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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间已经不早,白漠寒便要站起身来,只司马霏儿哪里愿意,就这么让丈夫离开,整个人都扑在了漠寒的怀里,双手紧紧的抱着漠寒道:“我不让你,我就是不让你走,漠寒,就留下来陪我好不好,这个时候,我真的不想跟你分开。”
慢慢的将妻子从自己怀中推了开来,白漠寒无奈的道:“霏儿,我知道,你不想和我分开,你也离不开我,可现在的情况还不明了,若我留下来,司马家只怕就更危险了。”
听了这话,司马霏儿紧紧抓着白漠寒的双手不由慢慢放了下来,小声抽了起来,不一会的功夫,眼睛和鼻头便都红彤彤了起来。
见此情景,白漠寒无力地叹了口气,唯有心疼的将妻子重新抱进了怀中道:“霏儿,我和你说了这么多,难道你还没明白吗,我不走不行啊,不走,二叔该怎么办,司马家那么多的人又改怎么样,难道你还想司马家再出事吗,他们可是你的族人、亲人,你真的要因为我片刻的陪伴,就不顾他们的安慰吗。”
司马霏儿在白漠寒怀中拼命的摇着头,终是慢慢的将头从白漠寒的怀里移了出来,只还是满脸委屈的望着白漠寒道:“我知道了,我不会再任性了,你要走就走好了。”
话落身子一转,啜泣声不停的传来,白漠寒本站起的身子,顿时又矮了下来。无奈的上前再次蹲在了司马霏儿的身前道:“别哭了,我留下来还不行吗,只是最多一夜,多了可不行。”
司马霏儿闻言,忙连连点头,正要开口,却见眼前再次变成鲛人的模样,司马霏儿见状,有些不满的道:“非得戴着这玩意吗,这房间里只有咱们两个人,用真面目会怎么样。”
食指指着霏儿,白漠寒的神色再次凝重了起来,撑不过三秒,司马霏儿便连连求饶道:“好好好,是我说错话了,这总行了吧,你爱戴着戴着就好,我只要知道你是漠寒就好了。”
白漠寒闻言,突然出手,将司马霏儿抱了起来,下意识的搂紧了白漠寒的鼻子,司马霏儿忍不住笑了出来,白漠寒却是严肃的道:“不许笑。”
见霏儿愣住的模样,白漠寒顿时言道:“因为你的原因,我多留了一晚,开始你也要答应我,要保持你以为我生气时的模样,要不然,就算我的伪装再完美,你的笑容,也是我最大的致命伤。”
司马霏儿闻言,忙“哦”了一声,只不过试了几次,依然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见白漠寒正了神色,司马霏儿忙摆摆手道:“漠寒,漠寒,别生气,这不是你在吗,我现在都高兴疯了,怎么可能难过的起来,但是我保证,若是你走了,我一定立马变个模样。”
听闻此言,白漠寒好笑的道:“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要让我走吗。”
撇了白漠寒一眼,司马霏儿双手再次搂紧漠寒的脖子道:“才不要呢,我只是想告诉你,有你在我身边,我幸福的连强迫自己不去笑都做不到了。”
见司马霏儿这么说,白漠寒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道:“那可否请我的霏儿告诉我,前两日恨不得冲我发脾气的人是谁。”
司马霏儿顿时尴尬一笑,忙解释道:“那不是特殊情况吗,你也知道二叔的离去,对我来说实在是个很大的打击,再加上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我难免会说几句过激的话,可你也不能凑此机会跑出去,你知道我有多自责,多内疚吗。”
若不是还有两个儿子在,我差点去死,你知道吗。
白漠寒闻言心中亦是紧跟着一沉,抱着司马霏儿走了几步,将其放在桌子上,双手撑在霏儿的两侧,这才开口道:“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死这个字,绝对不能出现在霏儿你的脑海里,你听到了吗。”
见司马霏儿不答,白漠寒继续怒道;“听清楚了没有。”
打了个激灵,望着此时白漠寒的神色,司马霏儿还带着几分害怕,忙乖巧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我不敢了。”
话落,见白漠寒还是不满意的模样,白漠寒忙举起右手道:“我发誓,以后脑子里绝不会出现死字,这样可以了吗。”
深吸口气,白漠寒这才放松了下来,点点头道:“你要时刻将这事记在心里,我也才能满意啊。”
司马霏儿脖子一歪,忙接过话头道:“漠寒,你就放心好了,你媳妇我是难得的贤妻良母,只会在你身后默默帮衬你,那是妥妥的贤内助。娶了我,是你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
这话一出,白漠寒顿时笑的更大声了,司马霏儿见状,顿时冷冷的道:“白漠寒,你够了我一说这话,你就笑,分明便是嘲笑与我,你这是不认同,不认同,不认同呢。”
双手一摊,白漠寒眼中满是宠溺的笑容,当下逗弄道:“呵,答案当然就是,对你这话我不认同。”
话音落下,白漠寒忙连退两步,正好躲过司马霏儿挥下的手掌道:“你瞧瞧,我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这脾气暴躁的。有哪个贤妻良母是这样的,若你这样的都叫做贤妻良母,那真正的贤妻良母还不憋屈死,他们也太委屈了。”
司马霏儿见白漠寒这么说自己,眼睛瞪的足以让眼珠子都给掉了出来,见状,白漠寒忙接着道:“我知道霏儿的眼睛又大又漂亮,我也很喜欢,不过这是说的平常的时候,如今这个模样只怕会将人给吓着了。”
闻听此言,司马霏儿的双眼睁的更大,白漠寒顿时出手,捂住了司马霏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