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司马霏儿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苍蝇头不由愣在了原地。
见此情形,司马霏儿苦笑道:“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真的这样想过的,只要漠寒能够活着,便是他变成废人我也愿意陪在他身边。”
无力的望着司马霏儿这个师嫂,苍蝇头方道:“可你有没有想过师兄,是否愿意,若他真的变成了废人,他会不会比死了还难受,还有,师兄如今之所以能够不受流言的侵扰,便是因为他本身能力超群,并没有什么依靠司马家的地方,可若是他这身引以为傲的修为尽去,师兄再听到流言会是什么反应,会做出什么事,谁又能说的准呢。”
这话里的字字句句都戳在了司马霏儿的心上,只让司马霏儿无力的靠在了床上,喃喃言道:“可不这么做,我还能如何,而且再拖下去,漠寒的命都没有了,相比较而言,先将他的性命保下来,不是最重要的吗,而且漠寒那么本事,只要他醒过来,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能够将修为回复过来呢,对就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司马菲儿努力给自己心里增添了一丝希望,转头对苍蝇头道:“苍蝇头,你在这里好好看着漠寒,我这就去找白漠奇,无论怎样,我都一定要将漠寒给救下来,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见司马霏儿话落便往外冲,苍蝇头忙一步挡在了司马霏儿的面前,见状,司马霏儿忙道:“苍蝇头你做什么,如今咱们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实在是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你难道不想将漠寒的性命了吗。”
“我当然想,可我更不能让你去冒险,明明知道你在老大心里是什么地位,我若真的让你去了,万一你出了什么事,便是师兄醒来,也不会原谅我的。”
说到这里,苍蝇头声音一顿,不等司马霏儿再次开口,便先言道:“而且师兄这里,还是师嫂你亲自照顾的好,至于白漠奇那里我去。”
苍蝇头说完这话,不等司马霏儿反应过来,便转身出了屋子,司马霏儿追了两步,终究放不下身后的白漠寒,犹豫了一下,终究是在白漠寒的身边坐了下来,只心中到底对苍蝇头担忧了几分,她又何尝不知,既然白漠奇对漠寒都能下得了手,对苍蝇头就更不会手下留情了。
想到这里,司马霏儿终究叹了口气,心中祈祷,苍蝇头能够平安归来,漠寒能够早日康复。
且说苍蝇头出了屋子,一路来到了白家的领域里,还未进门,就被几个白家人挡在了外面,见状,苍蝇头忙道:“还请通报一声,就说师弟来访。”
这话一出,守门之人白断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不屑的望了苍蝇头一眼,便嗤笑道:“哇,还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我白家的地盘晃一晃呢,我说,听说你原本是白漠寒的仆人,啊,还想见我们家主,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还自称什么师弟,知道你要求见的是什么人吗,白家的家主,什么师兄,师弟的,我家家主没有那样的东西。”
听闻此言,苍蝇头心中暗恨,却也明白此时不是冲动的时候,紧紧的握着双拳,将火气强压了下去,这才平静的道:“难道这就是白家的规矩,有客来访,不说通报,反而出手为难,是否太过有失风度了。”
白断闻听此言与对面的白经都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还故作无辜的四处望了望,这才言道:“有客来访,这客在哪呢,我怎么什么都没有看见,我只看到一只癞皮狗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白经你说是不是。”
“你”苍蝇头冷冷的扫了两人一眼,被这股气势逼近,白断与白经嚣张的气势顿时一滞,回过神来,便是忍不住的愤怒,白断冷冷的道:“有求于人还敢这么横,赶快给我离开这里,不然别怪我让你付出更加沉重的代价。”
到了此时,苍蝇头又如何不知两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当下怒道:“好好好,看来真的是我太好说话了,让你们并不知道我的可怕,既然如此,那我今天便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话落,便将一只重型机枪掏了出来,瞬间二人便觉得一股危险的气息铺面而来,白经和白断二人,也算见过世面的,自然明白这玩意可是危险的很。
不等白断反应过来,白经便抢先一步道:“这玩意看来危险的很,不禀报家主不行了,你先顶一会,我这就去找家主。”
话落,白经便一溜烟的没了踪影,见此情景,白断心中责怪白经没义气的同时,心中也是惧怕不已。见苍蝇头似乎要有动作的意思,忙退后一步威胁道:“我警告你,动手之前最好看看现在是什么地方,别忘了,你还有求于人呢。”
不屑的望了白断一眼,苍蝇头方才言道:“没种的家伙,我刚刚竟然对你这种人低声下气。”嗤笑一声,苍蝇头便将武器收了起来,视线移了开来。
见此情景,白断只觉得憋屈的紧,只不过此时他还真没胆色再挑衅苍蝇头,唯有老实的站在了那里,只不过不用想,白断都能想到看到这一幕的族人,之后是如何的奚落自己。想到这里,白断不由对苍蝇头心中悄然升起了一抹恨意,而此时白经也匆匆赶了回来,忙开口道:“家主请你进去。”
苍蝇头淡淡的扫了两人一眼,随着白经站在了白漠奇的身前,不待苍蝇头开口,白漠奇便道:“你来干什么不用说,我也知道,只是有一点我好奇的很,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救醒白漠寒,别忘了那天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