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蝇头咧嘴笑了笑,便接着言道:“那师兄,我还要去二师兄哪里训练吗。”
说这话时,苍蝇头那一脸不情愿的模样,再次将白漠寒给逗笑了,只还是强硬的道:“当然要去了,这件事不是都说好了,就不用再说了。”
讪讪一笑,苍蝇头“哎”了一声,便沉默了下来,直到回到酒店之中,就见门口司马懿和司马敦挡在了门前,一看就是等了不断的时间,看看天色分明已经暗了下来,苍蝇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司马懿兄弟两人给挤了开来,两人瞬间便挤在了白漠寒的身旁,见状,白漠寒嬉笑言道:“有什么事吗。”
司马懿冷笑一声,双眼盛满怒火,死死的望着白漠寒道:“我们有什么事,漠寒你不知道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将我们的心情放在心上。”
闻听此言,白漠寒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望着司马懿言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们这么小心眼,这都过了两天了,还在这件事情上纠结着,受伤的人安排好了,正事都做完了。”
司马懿闻言一窒,深吸口气言道:“别用这样的话来堵我们,我只是想知道,那林家为什么能带苍蝇头去,却不能带我们去。”
双眼紧盯着两人,白漠寒这才可没了温和的语气,紧盯着二人,约过了五分钟时间方才叹道:“我以为你们两个这两天应该想清楚了,没想到不仅没有反而积了一肚子的怨气,阿懿,阿敦,难道直到现在你们还没有认识到,你们和苍蝇头之间的差距吗,没错,苍蝇头现在也许修为还没有你们高,可他的机械制造能力却是无人能敌,你们可知道,我们去的路上,被人安排直接飞艇轰炸,若不是苍蝇头,我如今什么结果还不知道呢,那你们倒是告诉我,若是在场的是你们,除了陪我一起死之外,你们又能做些什么。”
司马懿神情一堵,有些赌气的道:“我可以挡在你面前,要想杀你,先杀了我再说。”
深吸口气,白漠寒头疼的望着司马懿道:“阿懿,咱们且不说你这血肉之躯能不能挡得了一颗飞弹,单说你挡在我面前这件事情,你确定不是帮倒忙吗,说不定你老是待着,我还能带着你一起跑呢。”
白漠寒这话一出,只听得苍蝇头窝火不已,当下便要上前,好在司马敦动作迅速的将人给拉住了,司马敦使劲将哥哥抱在了怀中,防止其闹腾,这才言道:“漠寒,别怪我哥哥现在气成这个样子,你刚刚说话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说哥哥呢。”
白漠寒长出口气,双眼仿佛要望进司马敦的心里,直到司马敦不自在的别开了眼,白漠寒这才言道:“若你们还是这么个态度,那我觉得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给你们三天时间好好想想,若还是想不通,那我还真为自己感到悲哀了啊。”
司马懿还想开口,被司马敦强行的按了下来,笑望着白漠寒道:“漠寒,你放心,我们这就回去好好想想,给我们一晚上的时间,我们会给出你想要的答案的。”
闻言,白漠寒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便先回去吧,我也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和你们在这里讨论这个问题。”
司马敦忙“嗯”了一声,一手将司马懿给拽了回去,白漠寒苦笑的摇了摇头,便和苍蝇头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听到敲门声,白漠寒不由站起身来,亲自将房门给打了开来,退步让开了道路,便笑道:“漠奇,快进来吧,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
摇了摇头,白漠奇笑望着白漠寒道:“那倒是没有,只是师兄,我偶然听到了个消息,觉得还是告诉师兄的好。”
点了点头,白漠寒好笑道:“你我师兄弟之间,有什么是不能说的,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漠奇不用担心,能帮忙的师兄一定帮忙。”
苦笑一声,白漠奇方才言道:“其实我还真恨不得是自己的烦心事呢,只可惜不是,烦心的只怕又要是师兄了。”
身子一顿,白漠寒言道:“你这话倒是说的有几分意味分明啊,到底是个什么消息,让你这么纠结,说出来,我都好奇起来了。”
“嗯”了一声,白漠奇忙道:“师兄可知道,据说郑秀又回来了。”
听到这话,白漠寒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恨意道:“漠奇,你说什么,消息可确定了吗,好容易逃出了一条命去,他哪里来的胆子,就这么跑回来,难道真以为我是吃素的不成。”
白漠奇轻叹口气,亦是无奈的道:“我也很是怀疑,只是确认了几次,都说这消息可靠,对了,消息还明确的表示,是林家将郑秀给弄进来的。”
闻听此言,白漠寒便知定然又是林辉之前搞得鬼,轻叹口气道:“若牵扯到了林家,那定然便没什么问题了,只是我实在好奇的很,这林家也太好笑了吧,找到几个盟友,还未合作,便先将他们给出卖了,然后捅他一刀,不这眼光还真是差到了极点呢。”
闻听此言,白漠奇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笑望着白漠寒道:“师兄说的很是,不过归根结底,就是跟师兄作对的,没有一个好下场的。”玩笑过后,白漠奇又凝重的望向白漠寒道:“不过师兄,不管怎样,这郑秀过来,定然是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