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跪在流云宗宗主的面前,死死的挡着流云宗宗主落下的手道:“师父,师父,自小我们师兄弟就情谊深重,大师兄如何会做出谋害师弟的事情,还望师父明察,此事定然是有人栽赃陷害,想要让我流云宗大乱,你可千万不要上当啊,若你真的下了手,那才是亲者痛仇者快啊。”
叶泽林闻言,气怒的将手给背在了身后,气的不由咳嗽了起来,见状林夕忙上前拍着叶泽林的后背道:“师父,你先别气,这事里面定然有误会,你等着徒儿现在就去查清楚。”
见林夕要走,叶泽林顿时怒道:“还不给我站住,现在这个时候,你要到哪里去,误会,什么误会,林夕,在你眼里师父就是这么是非不分的人吗,若是没有十足的证据,你认为你师父我,会对那个孽畜下手吗。”
听闻此言,林夕顿时僵在了原地,却还是强要欺骗自己,使劲的摇着脑袋道:“师父,也许这就是那真正的凶手的目的,或者这次的敌人太过狡诈,怕打不过咱们,所以耍了这样的手段,或者……”。
秦明听到这里,顿时嗤笑一声,一脸无所谓的站起身道:“我说二师弟,编不出来,就不用再往下编了,其实现在在你的心里,也早就相信,我就是那个害了白漠寒的人了吧。”
林夕闻言,忙摇了摇头道:“大师兄,你不要误会,我绝无此心。”
抬手止住了林夕的话,秦明一步一步的靠近林夕,在其耳边小声言道:“其实,你相信了也没什么,毕竟,这本就是事实不是吗。”话落,秦明便一刀痛入了林夕的腹中。将刀子在林夕的身体里搅了两下,秦明这才将刀拔了下来,轻舔嘴角的血迹,方才言道:“二师弟,心善本没有错,可过度的心善就该死了。”
捂着腹部的伤口,林夕无力的跌到在了地上,一口血顿时喷了出来,看着那伤口上附着的黑气,便知自己此劫怕是逃不过了,只扫了一眼叶泽林的方向,便开口道:“师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可师父交了我们这么多年,待我们如同亲身儿子一般,你不要伤害他。”
“哈哈哈,亲身儿子一般,我说二师弟,早点醒醒吧,只有白漠寒那个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种,才是他当成亲身儿子的人,咱们,在他眼里,不过是那野种的师兄弟罢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越过咱们几个,想要将流云宗的掌门之物传给他。至于不要害他,呵,你瞧他现在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活头。”
林夕闻言,忙转身看向师父,见其竟然咳出了血来,忙几步走到了其身边,开口问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啊。秦明,你到底对师父做了什么,你这么做对得起师父的养育之恩吗。”
听了这话,秦明心中恼怒不已,一脚将林夕的脸给踩在了脚下,还用力的碾了两下,方才开口言道:“叽叽歪歪个没完没了,本想多留你些时候,看来你是想自己找死呢,现在最好给我闭嘴,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一会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林夕闻言痛心的闭上了眼睛,喊了声“师兄”,便接着言道:“师兄,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怨气,若是师父以往的态度真的让你伤心的话,我代师父与你道歉,只是漠寒本性聪颖,将素天经练到了极致,又是咱们之中最小的一个,师父偏疼些,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若只为了这一点事情,你便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是否有些太过了。”
“哈,太过,那是你不是我,根本无法理解我的心情,自我上了流云宗,所有的人都说,你是大师兄,以后流云宗的未来都在你的身上了,这话,岂不是就是要将流云宗托付给我的意思吗,可是。”
说到这里,秦明,将林夕踢了开来,几步走到了叶泽林这个师父面前言道:“可是,师父,你是怎么做的呢,口口声声要将宗主之位传给我,可是历代宗主的信物却是背着我给了那个白漠寒,便是我真的当上这宗主之位,没有信物,我当的也是名不正言不顺,你们又有谁为我想过。”
“畜生,真是个畜生,你问问林夕,可知道什么叫做琅环珠。”
林夕一愣,却是下意识的言道:“师父,何谓琅环珠,为何徒儿从未听你说起过。”
叶泽林并没有回答,只是睁着双眼死死盯着秦明道:“现在你可看到了,林夕是我的徒儿,连她都不知道有琅环珠这件事,便是我将琅环珠给了漠寒,你依然当你的宗主,根本不会有半点影响,说了这么多,总归就是你的嫉妒心在作祟,你是为师从小带到大的,别以为为师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让我来告诉你,你之所以会如此做,根本就不是你说的那个理由,说到底不过就是漠寒比你优秀,你恨他为什么,那么努力的你不曾达到的高度,却被他轻轻松松给得到了,是不是。”
此言一出,秦明一脸茫然的摇摇头道:“不是,不是你胡说,是你为人太过偏心,是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是流云宗的大弟子未来的宗主,又背靠秦家,他白漠寒是个什么东西,不过一个孤儿罢了,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地方。”
“是啊,我也好奇的很,漠寒不过是修为比你高,悟性比你好,能力比你强,怎么就让你嫉妒成那个样子。”
看着秦明猩红的眼睛,叶泽林嘴角挂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接着言道:“怎么,就这么几句话都受不了了,秦明,你让为师很失望,我之所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