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竟是在那墙上的凸起按了下去,便听轰隆隆声不绝于耳,林夕心中一惊,忙将师父背在了身上,方才开口追问道:“师兄,你到底要做什么,难道如今这样,你还不满意吗。”
“哈哈哈,师弟,你这话实在是好笑,满意,如今这样我怎么会满意,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总不能让你们留在这世上,若不然流云宗之中怎会有我立足之地,别怪我,如今这样的路都是你们自己选的,都去死吧。”话落,秦明转身便往外跑,突然只见大地都晃动了起来,众多的石块,不停的落了下来,林夕不敢怠慢,忙用功想要将石块挡在叶泽林身体之外,却终究在第四十就块的时候被砸了个正着,当下一口血便喷了出去,毫不犹豫的一头扑在了叶泽林的身上,想要帮其当下那些石块,只可惜,除了越来越重的内伤,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叶泽林如今可谓老泪纵横,直喊道:“林夕,我以师父的身份命令你,自己逃,自己躲,无论如何,流云宗不能败,你不能死,若你死了,我真不知道流云宗会被秦明带到何种地步。”
又是一口鲜血喷出,林夕苦笑道:“师父,现在的我又能逃到哪里去,更何况,在我心里,师父你早就同我的父亲一样,若要放下你独自逃走,我宁愿死在你的前面。”
“傻,真傻,我叶泽林一世英明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一个傻徒弟,呵呵呵,哈哈哈。”口中说着吐槽的话,眼泪却是止不住的落下,最终终是舍不得这个孝顺的徒儿为了他失去性命,叶泽林拳头紧握,竟是要自断筋脉,只激的林夕筋脉都乱了,只来得及喊了声“不”,便彻底的晕迷了过去。
自然也没看到,一辆巨大的飞船突然出现将他们二人都带了进去。
看着眼前狼狈的两人,白漠寒眼中带泪,声音却是吊儿郎当的道:“师父,你这是做什么呢。”
本被奇异的场景吸引的忘了动手,如今又听到了以为这辈子再也可不可能听到的声音,竟是不敢随意张望,只怕是临死前出现的幻觉。
白漠寒轻叹口气,瞬间跪在了叶泽林面前,重重磕了个头道:“师父,徒儿不孝,今日给你请安了。”
见到熟悉的身影,叶泽林嘴角刚噙着一抹笑意,便彻底的晕迷了过去。
白漠寒心中一惊,忙将保命丸一人一颗的喂了下去,又将自己的真气一半都灌输到了叶泽林的身上,为其解了毒之后,方才松了口气,只也累的躺在了地上。
司马霏儿有些担心的上前道:“漠寒,你没事吧。”
摇了摇头,在妻子的搀扶下躺回了床上,白漠寒带些歉意的道:“霏儿,我……”
食指抵在白漠寒的床边,司马霏儿善解人意的道:“什么都不用说了,我都明白,而且这次若不是你回来的及时,只怕师父和二师兄都要出事了,你真的不用对我有歉意,只是他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白漠寒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这事也不着急,等他们醒了,自然就清楚了。”
司马霏儿点了点头,忙拍了拍白漠寒身后的枕头道:“耗费了那么些真气,现在的你什么都不要想,给我好好休息,不然我可就要生气了。”
白漠寒闻言,刮了刮妻子的鼻头,好笑的言道:“好好好,都听我们霏儿的,我现在就休息,现在就休息,你也别太累了,另外让苍蝇头注意一下,若是我师父师兄醒了,记得一定要叫醒我。”
摇了摇头,强硬的将白漠寒按在枕头上,司马霏儿好笑的道:“你啊,就是爱瞎操心,他们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醒,你就安心休息。”
白漠寒听了这话,也忍不住自嘲一笑道:“呵,可见是关心则乱了,你说的不错,的确如此,行,那我先睡一觉再说,你让苍蝇头将飞艇停到隐秘的地方,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咱们还是低调点的好,哎,好容易回了宗门,怎么偏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着话,白漠寒便觉得眼皮越来越重,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司马霏儿长出口气,心疼的望着丈夫言道:“别将所有的事情都背负在自己的身上,你还有我。”
说到这里,司马霏儿,细心地给丈夫盖好被子,便转身出了屋子,又细细看过叶泽林与林夕的情况,见没什么问题,这才长出了口气。
吩咐了苍蝇头一番,便再次守在了白漠寒的身边。
如此过了三天,叶泽林与林夕方才都醒了过来,见白漠寒真的不是幻觉,林夕不由有些急切的将人搂进了怀中道:“漠寒,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尴尬的将人推了开来,白漠寒这才言道:“师兄虽然多年不见,你这么想我,我真的很高兴,可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实在是有碍观瞻,更何况我妻子还在一旁看着呢。”
顺势将白漠寒推了开来,林夕惊讶的道:“什么,漠寒,你连妻子都娶了。”
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白漠寒无语的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别说妻子了,便是孩子我都有几个了,不过看二师兄的样子就知是孑然一身的,莫非二师兄真的对我有什么心思不成。”
一巴掌将白漠寒的脑袋按了下来,林夕扭头对着叶泽林道:“原我还道眼前的漠寒,是大师兄找来的算计咱们的,如今听了这话,我倒是一点不怀疑了,漠寒师弟还是如以往一样的促狭。”
逃过一劫,最爱的小徒弟又回来了,叶泽林也有了说笑的心思,不由紧跟着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