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察觉不好,白胜天忙连连后退,见状,白漠寒冷冷一笑,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紧跟其上,在其百会穴与肩井穴上各点了一下,白胜天的星力便仿若烟花般散了去,望着白漠寒此时的模样,白漠寒脸上挂着恶意的笑容,一脚踩在其身上道:“如今的感觉如何,我早就说过了,你若杀不了我一定会后悔的。”
清楚的认识到自己此时比废人还不如,白胜天彻底绝望了,只不停的嚷着“逆子,杀了我”这五个字,竟有了疯魔的倾向。
只将齐媚儿心疼的不行,当下便怒喝道:“我们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要下此狠手。”
不敢相信的望着齐媚儿,白漠寒指指自己,“看见我现在的模样,这话,你竟也能说出口,我这满身的鲜血,哪一样不是被你白家所赐,如今竟说起这话来了,哎,你脑子确定没事吧。”
白漠雨闻言,顿时便要冲上来,只可惜别白漠云死死的给定在了原地,只神色莫名的望着白漠寒,顿时让白漠寒一阵好笑,这是不是妥妥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当下便是邪魅一笑,司马霏儿立马受不了的双手捂住脸颊,感觉到脸颊隐隐的发烫,忙在心中羞恼道:“司马霏儿,你真是太不真气了,漠寒不过是笑了笑,你脸红什么,现在是脸红的时候吗。”
“扑通”一声巨响,这才将司马霏儿的心神给惊了回来,望着躺在地上多出的两人,忙问一旁的母亲道:“他们怎么都倒下了。”
齐思情简直懒得回答女儿这么弱智的问题,两个眼神都欠奉的,只紧紧的盯着白漠寒,对于这个女婿的作为是越发满意了。
倒是另一边的齐媚儿却不这么想了,先是丈夫被白漠寒弄成了废人,眨眼间两个儿子都躺在了地上,哪里还能忍得住,将龙吟剑拔了出来,便对着白漠寒挥了过去,只可惜,对于别人来说,龙吟剑的确是利器,可惜,他与白漠寒直接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便是兵器之利都挽回不了这样的颓势。
结局早已注定,不过交手间,便被击飞了出去,便是龙吟剑都被打落在一旁,居高临下间,白漠寒只淡淡的站在白胜天身前道:“我给你的药包呢,交出来。”
白胜天冷冷的抬头,只“呵呵”笑道:“药包我早已送出去了,你别想得到,等查出了配方,我白家何愁不能成为第一。”
白漠寒眉毛一挑,直接卡住白胜天的脖子将人给提溜了起来,声音更冷道:“我再问你一遍,我的药包呢,别在这里给我耍花样,若不然,我现在就让你白家成为过去式,更不要说什么白家不白家的了。说。”
只可惜此时的白胜天显然已经被刺激的够呛,打定了主意,愣是一个字都不肯吐出,白漠寒神情一凛,索性将人一扔,五指弯曲成爪状,将齐媚儿吸入手中,代替了原本的百盛天道:“我再问你一遍,药包呢。”说话间,五指渐渐收拢,齐媚儿的脸色已经渐渐苍白了起来,白胜天强迫自己转过脑袋,却终是撑不了多久,竟朝龙吟剑的方向跑去,要做什么不言而喻,白漠寒哪里容他如此,再次将白胜天也吸入了手中,这才冷冷的的道:“我说,你们这是何必呢,那药包本就是我的,你们便是研究出里面的成分也做不出来。”轻嗤一声,白漠寒更是不屑的道:“也不知道你们是真傻还是假傻,别忘了做这药包的时候,可是有一个白家人从头参与到尾呢,何必将东西给了李家。”
听了这话,白胜天的身子一僵,“你怎么知道东西在李家,而不是在别的地方。”
这话音刚落,竟没有想到,第一个惊讶的竟是齐媚儿,只听其道:“什么药包不是送到齐家了吗,怎么会在李家,胜天,李家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怎么会将这样的东西交到他们的手里。”
“因为你的丈夫是个彻彻底底的懦夫。”撂下这么一句话,见所有的人都望向了自己,白漠寒更是不屑的道:“没错,就是这个原因,白胜天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懦夫。”
“不是”齐媚儿深思竭力的喊出这两个字,神色间却已带上了怀疑的神色。
“不是,你自己信吗,自己被人暗算忍,儿子出事忍,除了忍,他还做过什么。”
听了这话,齐媚儿竟是一时间找不出反驳的话来,只愣愣的望着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丈夫,凄厉的喊道:“不,我的丈夫不是懦夫,他不是,你胡说,你胡说。”
白漠云见母亲已经有咱们些疯魔的意思,忙喊道:“母亲,你别听他的,他的目的就是想将白家给压垮了,你可千万别信他的话,父亲对你,父亲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好啊。”
白漠雨见状,也忙跟着道:“是啊,母亲,父亲,父亲才不是什么懦夫,他是儿子心中的英雄啊。”
两个儿子的话传进耳中,终是让齐媚儿镇定了一番下来,眼带恨意的望了过来,白漠寒耸了耸肩膀,就听其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不在意的一笑,白漠寒光棍的道:“我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将自己的东西收回来,顺便再收点点的利息罢了,白胜天原本就伤了筋脉,若没有我,他的结果不是就是现在这样吗,真不明白,你们有什么怨恨我的。你们想要我的命,我看在我岳父和师弟的份上,没灭了你白家,就该感恩戴德的了,怎么难不成还非让我动手不成。”
白漠云几步站在了白漠寒身前,厉声喝道:“你别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