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定邦躬身,双手抱着后背如小虾米在地上蠕动。
傅余年面无表情,重新抓起一块板凳腿,对准周定邦的脑袋,劈头盖脸呼地砸下去。
地下室随即传来了一声声如丧考妣的惨叫,中间夹杂着木屑不断支离破碎的尖锐声音,其中还有闷响。
再看周定邦,头上、后背、双腿、脚跟满身是血,趴在地上艰难蠕动,想要逃离这傅余年一手捏造的人间地狱。
周定邦再一次扶着墙站起身,运足力气,砸了过来。
嘭!
周定邦对自己这一拳抱有很大信心,本以为这一拳之力足够将傅余年打趴下,就算再不济,也能将傅余年击退。
但,事与愿违。
这卯足劲道的一拳,根本就没有伤到傅余年,反而把自己搭上了。
周定邦望着自己因为被反震而肿起来的胳膊,眼睛里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嘴皮子打颤,“这······这不可能的,你的武道没有那么强大。”
他愣,但傅余年很清醒。
“你终日沉迷酒色,身体早就成了一个空壳子,境界再高,不过是空中楼阁而已。而且气海不畅,体内小周天气机凝滞,要不是昨晚我出手,你现在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傅余年目光一转,嘴角缓缓扬起。
周定邦还没有调整过来,傅余年猛地一脚,前脚掌正中周定邦命根处,这一招完全就是狠招,一招制敌,屡试不爽。
周定邦立刻趴跪在地上,双手捂裆,惨叫着连连后退,最后一屁股蹲在地上,数息之间,全身颤抖,非人类能承受的疼痛让他满身汗流滚滚,脸色红的通透,好似煮熟的虾子。
他反手扣住周定邦的腰身,一只手提着脑袋直接朝着地下室的墙壁撞去。
咔!
周定邦一头撞在墙壁上,将墙壁砸出一个碗口大的深坑。
周定邦随机头破血流,当场感觉天旋地转,昏死过去。
傅余年迈步向前,周定邦趴在地上不断地痛叫,发现他太聒噪了。
傅余年摇摇头,转身向他走去,一只手抓住他的头发,另一只手握拳便抡。
一拳,周定邦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两拳,周定邦口鼻喷血,叫不出声。
三拳,周定邦身如死蛇,不吭声。
第四拳,第五拳下去······
周定邦已经是两眼翻白,全身抽搐,神志不清,处于半昏迷状态,回荡在地下室的惨叫声也戛然而止。
傅余年的拳头,并没有随着叫声的停止而停下来,继续一拳一拳地落在周定邦的头上。
每一拳下去,都能看见飞溅在半空的血沫子,溅射在雪白的墙壁之上。
傅余年的脸上,身上也全都是血。
此时傅余年的脸,犹如千年困兽出笼,狰狞不堪,这种气氛只能说恐怖,他脸上身上的血沫子汇聚成血水不断在身体上流下来。
那血流的痕迹便成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观之,触目惊心。
傅余年提起像死蛇一眼的周定邦,一手卡着脖子,拽了出去,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章怀义猛地一踹,关上了房门。
没有人知道章怀义和楼月儿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是他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脸色灰败,神情恍惚。
章怀义像喝醉了一般,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抬起头看了一眼湛蓝的天空,幽幽的道:“兄弟,是不是要下雨了,天上怎么这么灰暗?”
傅余年没有回答。
章怀义停下了脚步,慢慢的,双目恢复了清明,咬牙道:“兄弟,周定邦安排了人要晚上动手?”
傅余年点了点头。
“嗯嗯,你来处理吧。”
章怀义紧紧搂着楼月儿的身体,一秒钟都舍不得放开,眼泪如雨,连成丝线,“我要给她洗一次澡,换上漂亮的衣服,修剪一下指甲,梳理一下头发,这么多年一个人操劳家务,手上也有茧子了。哎······”
章怀义笑的没心没肺,像个鼻孔吊着两串鼻涕的大男孩。
傅余年鼻头一酸,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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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个状态非常差,就更三章吧。非常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