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万万不可,现下我在安平,尚可召集各路丁口水师和山东军拼上一拼,也可退到台湾徐徐图之,但若是到了苏州,那可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况且,那王争自小小盐贩发迹至今,定然是有些本领,不可轻——”
话刚说到这里,郑芝龙便是满不在乎的挥手打断,不悦道:
“不必再说,我意已决,择日前往苏州!”
看见洪旭还要再说,郑芝豹呵呵一笑,反问道:
“洪旭,你可是我郑家的家将,身受我郑家大恩,怎么却在今日不断的为王贼说好话,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洪旭忙惶恐拜倒在地,连声说道:
“不是卑职惧怕那王贼,只是山东军实在不是一般的官军,我们郑家在水上称霸,但在陆上不如他们,要扬长避短,避实击虚!”
郑芝豹呦呵一声,大笑着道:
“好你个洪旭,最开始说不让召集丁口决战的是你,现在不让老爷和谈的还是你,还真是个两面派,墙头草啊。”
闻言,郑芝龙冷冷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