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聂小倩?姚宇探头仔细看了看,兴奋道:“桑桑姐!”
“那啥,我先走了,我不知道……”他的表情顿时很微妙,贼贼地笑了两声。
赵纯瞪他:“阿宇,帮我去弄辆自行车来。”什么眼神!没大没小!
“好的,没问题!”姚宇快速跑回学校。
“我送你回去吧,这会儿路上没车了。”赵纯道。
“不用,我走着回去。”田桑桑:“我想一个人孤独。”
Σ(⊙▽⊙“a这话都出来了……赵纯摇头,皱眉:“不成,哪能让你一个人回去?我既然看到了,就不能不管。”
“你如果送我回去了,回去时你自己是一个人,很不安全。这黑灯瞎火的,是事故频发时。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田桑桑端正态度,端的是义愤填膺,正气凛然。
赵纯不明所以,很淡定:“没啥啊。我一个大男人,有啥不安全的。”
“这你就不懂了。”田桑桑挑挑眉,双手抱胸:“我告诉你,甭管男人女人,都一样。问题你不是一个男人,你是一个秀色可餐的男人。月黑风高夜,流氓出没时。懂?”
赵纯懵懵地眨了两下眼睛,她的眼神令他毛骨悚然。他顿时脸微红,弱弱道:“不,最危险的就在我对面。”
“赵、纯、”田桑桑眯了眯眼,手伸进口袋里,抓出东西朝他扔去,“找打是不是?”
赵纯躲,躲不及就接,没想到接到了一……块牛轧糖。透明的包装。
他呆住:“给我的?”
田桑桑冷哼一声。一碗小馄饨换一颗糖果。
已而,姚宇牵过来一辆自行车,是老式的那种。
“是你自己要背我的啊,出了事我可不负责啊,要知道我可是个有夫之妇啊。。。”田桑桑故意在一边凉凉道。
赵纯剥开透明的包装,把牛轧糖扔进嘴里,咔嚓咬了下,用清澈的眼看她:“上车吧。”
回到家时,万籁俱静,只余军区场地点点灯火。田桑桑小心翼翼地开了门,客厅里黑漆漆的一片,她松了一口气,有种当小偷的感觉。
轻手轻脚要回卧室,在黑暗中看到一抹人影,她猛地一惊。
然而,那个从书房里出来的人,只是淡淡瞟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绕过她往卧室里走去,自带一股烟味。
又抽烟?
大半夜遇到一个烟鬼。所幸他什么也没有问,不然两人又要吵起来。田桑桑轻轻地拍了拍胸口,悻悻地回屋,拉开被子,躺下。
一夜无话、无梦、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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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夜晚,天上浮云朵朵,正好有一片遮住了月亮。
“姐夫。”季瑶儿站在陆迟家的院子里,朝门内柔柔喊了声。
以往只要她喊一声,姐夫就会来开门。可今天她喊了四五声,依然没有听到动静。
安安静静的,太安静了。
可,里边的灯分明是亮着的。
“姐夫,你在家吗?”
季瑶儿忍不住碰了碰门把,只是轻轻一碰,门就开了。她走了进去,一股浓重酒气扑到鼻尖,桌子上摆满了绿色的酒瓶子。
姐夫喝酒了,是有烦心事?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姐夫应该是在洗澡吧?
季瑶儿的脚步顿了顿,漂亮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这是她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令她措手不及。
毕竟,姐夫已经结婚了;而她,也有了对象。
孤男寡女,在大晚上共处一室,很不好。
季瑶儿心里暗暗后悔,为什么选择今晚来找姐夫,还碰上了这样尴尬的时刻。转身欲往回走,可就在她转身的时候,陆迟醉醺醺的声音从里头传来:“琼儿!”
那声音沙哑,还在继续:“琼儿,毛巾!帮我拿条毛巾来!”
季瑶儿的身体僵了僵,要走的脚步就那么停住了。
这、这可怎么办?
“琼儿!你在磨蹭什么!”
姐夫真是醉糊涂了,表姐远在京城呢,竟然是喊起了表姐。
想起表姐李琼儿,以及李琼儿曾经给她的恩惠,季瑶儿心里动摇。
看到床上放着一条毛巾,季瑶儿无奈地将它拿起。她走到浴室前,伸手叩叩叩了三声,“姐夫,我是瑶儿,你要的毛巾——”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开了,露出一角门缝。
季瑶儿伸手将毛巾往浴室里递。
一双男人的手却猛然扣住她的手腕,她被大力地扯到浴室里!
“琼儿,我好难受。”陆迟也不知道来人是谁,抱住季瑶儿,脑袋往她肩窝处拱了拱。
“姐夫!”季瑶儿吓得小脸煞白,一个劲地推他,“姐夫,是我,瑶儿!你认错人了!”
陆迟依旧埋首在她的颈间,紧紧地抱着她。
季瑶儿一动也不敢动:“姐夫你喝醉了,你放开我好吗!”
“我没醉!”陆迟不满地嘟囔了声儿,放开她,双手摁在她肩膀上,那双迷蒙的眼睛打量了她一会儿,隔着缭绕的雾气,他呵呵笑了:“你不是琼儿。”
季瑶儿直视他:“我不是表姐,我是季瑶儿。姐夫你……”
“鲲凌,你是鲲凌。”陆迟喃喃出声,再次紧紧抱住她。
什、什么鲲凌。那个关鲲凌吗?害表姐流产的关鲲凌?
“鲲凌……”他低声呢喃,好像要把她给嵌到身体里。
“姐夫。”季瑶儿被抱得快要喘不过气,脸上白了起来。
他火热的手掌钻进她的裙摆里,捏住那柔软的丰盈,痴痴地:“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