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双人争斗一触即发之时,天边突然传来一阵威严天声:“寻常比试,点到即止,无须伤了和气…………”话音刚落,一面古镜已经从远方遁入,飞于半空之中,放出万道青光,把两人齐齐罩入,消了了震撼天地的心境倒影,在座的所有人都是军营的老人了,看情况也都知道,这是姜晨旭这个‘镇国大将军’出手了。
而事情到了‘镇国大将军’姜晨旭出面的时候,就是生死之仇也要暂时的休兵倒戈了,何况这只是一场寻常的切磋呢。
就这样本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比斗,最后不了了之了,薛玉卿和壮汉都被请回自己的营帐中休息了。
片刻时间不到就有一排小兵把温养精血的丹药送到了薛玉卿的营帐之中,薛玉卿微微的闻了闻,薛玉卿虽然知道姜晨旭不会在这个时候害自己,但是,太长时间的流浪,这已经成为了她的本能,薛玉卿闻了闻,这是用上好的血红花炼成的,药效极佳,而且也没有什么副作用,是血气补充的上等良药,薛玉卿暗道:看起来还是皇家财大气粗,要不然寻常的军队怎么敢用这么奢侈的药物。
在服药的同时,薛玉卿思量了一下,然后微微挑起一角的幕帐,遥远看去,果真还有一排小兵陆续把药物送进了壮汉的营帐之中了。
果不其然,每个军队的潜规则都是一样的,寻常的比斗军中是不禁止的,甚至还有几分提倡,竞争有助于能力的增长,而且在这种单兵武力极强的世界中,个人能力的增长对于军队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但是,如果出现伤亡那就绝对是不允许的。
像薛玉卿和高雄这种等级的伤亡是更不允许的。
薛玉卿是姜晨旭请来破解南疆蛊术的‘探子’,她的存在是非常重要的。而高雄是军中的急前锋,冲锋陷坚的不二人选,这样的人对于军中还有战斗之中提高士气都是非常重要的人才,姜晨旭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两个人才伤于内斗之中的。
接下来的日子,军队不断的向南行军,一路的所见所闻基本上不关薛玉卿什么事情,经过一番立威之后,薛玉卿在军营之中也是威名赫赫的人物了,杂七杂八的小混混们都不敢打她注意了,这段时间薛玉卿过得也很是自在,而现在的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的补充精血,温养蛊虫,训练宝塔内的奇虫,以求南疆之战之中,自己可以发挥自己的作用,被姜晨旭另眼相看几分,这样自己的身家性命就更有保障几分,毕竟河还未过,拆桥也不用急在一时。
薛玉卿承认自己对姜晨旭无任何的好感,毕竟自己又没有受虐倾向,前世姜晨旭亲自请旨杀她,又诛她全家,而今生又对她几番算计,几番利用,这样的人,薛玉卿怎么会对他产生好感呢!
哪怕是幻境之中的那几分温存也已经被现实打的支离破碎了。
今日行军休息,薛玉卿在帐中休养生息,只听外面有叫门声,薛玉卿寻思着是谁,毕竟这段时间薛玉卿除了正常行军之外,真的好似大家闺秀一般,一门不出二门不迈,谁都没有主动结识过,而旁人不知什么原因也没有主动认识她的,而现在居然有叫门声,所以薛玉卿几分好奇。
思考了片刻,还是应门,叫他进来了,那人挑帐进来,薛玉卿一看,来人八尺身高,皮肤黝黑,毛发丛生,一身莽汉气度,这人不是高雄又会是谁?!他来找只见干什么,薛玉卿转瞬之间想到,莫非是因为上次争斗没有结果,他想分个高下不成?!
不过,薛玉卿细细打量了他一下,也不像,因为他不是手持兵器而来,他是手拿着一大坛美酒,还扣着两个瓷碗而来,莫非他是来找自己和解的不成。
就在薛玉卿思考的片刻,高雄开口说话了:“杂家今日而来,是专门登门道歉的,也请先生宰相肚中能乘船,原谅了杂家和杂家那帮不长眼的兄弟们吧。”高雄把酒坛子往桌子上一放,说话嗡嗡作响的说道。
薛玉卿笑着说:“好说,好说。”除了笑着说好说,还能怎样?!如若不答应不仅显得自己度量狭隘,恐怕还要再动手一番,分个胜负,最主要的是会在姜晨旭那里落上一个不懂大局,不睦军心的印象,为了这点小事,真心的犯不上。
“我就知道薛兄是个有海量的人,杂家最喜欢这样的人,那日的得罪,杂家就自己先干上三碗一表歉意。”说着就盘腿坐到了地上,拿起酒坛子就往瓷碗中倒,而且还真是连喝三碗,喝完之后更是大叫一声痛快。
薛玉卿看着三个拳头大小的海口大碗,真心的无语了,这也太能喝了吧!
就在这时,高雄又给自己倒上了一碗,然后顺手给薛玉卿也倒上了一碗,然后说道:“以后咱们都在军中为大将军做事,也都是兄弟了,这杯哥哥敬你…………”说着举头就喝。
薛玉卿半眯着眼,思虑了一下,自己在军中独来独往总然不是一个事情,要想更好的在战场中活下来,除了个人的能力之外,在军中各大势力之间扎根下来也是非常重要的事情,而现在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了,薛玉卿为了以后的发展,不能不给人家面子。
“高兄说的极是,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还这么见外干什么,看高兄这么痛快,我也不能落下,我也喝。”说着薛玉卿拿起大碗,咕咚咕咚的喝下了一碗。
薛玉卿作弊了,在酒下肠肚的时候,薛玉卿连忙换来‘水隐’,化去了周身的酒气,保证自己不被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