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刘彻闻言,如遭雷击,脑袋嗡嗡作响,脸色更是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来回变化。
刘彻看着王昊,震惊不已。他不能行人事,除了他自己,外人绝不能知道,就连太皇太后窦猗房也蒙在鼓里。
“先生既能看出,可有医治良方?”刘彻小声道。
“自然有。”王昊笑道。
刘彻闻言,站了起来,深深鞠了一躬。
“请先生救我,金山银山不在话下。”刘彻恭敬道。
“我不要钱。”王昊笑道。
“那先生要什么?”刘彻问道。
“卫子夫。”王昊说道。
“卫子夫是谁?”刘彻问道。
“平阳公主府上一位讴者。”王昊笑道。
“先生只要姐姐府上一名歌女?就这么简单?”刘彻神色疑惑,不敢相信。
“就这么简单。”王昊说道。
“好,就依先生之言。别说一个,就是一千个,一万个也不在话下。”刘彻欢喜道,小小一个歌女也没当回事,只要能有男人雄风,什么都能答应。
“将茶喝了,自可痊愈。”王昊笑道,倒了一杯茶。
“好。”刘彻说道,拿了起来,正要喝下。
“少爷,不要喝!”李敢喊了一声,跑了过来。
“少爷,此人我们又不认识,千万不能喝。万一是毒药,后果难以想象。”李敢说道。
刘彻闻言,心底一惊,慢慢将茶放下,神色犹豫不决。
王昊见状也不多说,继续看书,悠然自得。
刘彻看了看王昊,又看了看茶水,千载难逢,怎么能放弃。
“李敢,你替朕试茶。”刘彻说道。
李敢闻言,脸色一变。
“少爷,这茶恐有毒,让他先喝。”李敢说道,脸色发烫,指了指王昊。
王昊笑了笑。
“这茶不是谁都能喝的,他还不够格。”王昊笑道,倒了一杯,浅尝了一口。
刘彻见状,心中大定。
“还不退下。”刘彻说道。
李敢闻言,灰溜溜的退下去了,看着王昊,心怀怨恨。
“失礼了。”刘彻说道,一饮而尽。
刘彻只感入口苦涩,仿佛一团火进了腹中,浑身灼热起来。继而神色大喜,胯下十七年没有感觉的****竟有抬头之势。
“多谢先生,请受刘彻一拜。”刘彻说道,往后退了三步,伏地而拜,叩首。
“他们到底在说什么?皇上竟然给一个小子下跪,幸好没有外人看见。否则传了回去,还不贻笑大方。”李敢远远看着,神色惊讶。
“起来吧。”王昊说道。
刘彻起身,看着王昊,惊为天人。
“今日有幸目睹天人风采,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先前礼数不周,请仙人随我回府,一来略表心意,二来朕要为仙人与卫子夫赐婚。”刘彻大喜道。
“不急,先应了近凶再说。”王昊说道。
“近凶?”刘彻神色疑惑。
正在这时,嗖的一声,一只利箭急速而来,射向刘彻。
刘彻大惊,侧身躲过,利箭射向王昊,王昊笑了笑,也偏头躲过,利箭射入墙中。
“什么人!”刘彻大怒道。
“刘彻,你真是丢祖宗的脸,竟然给一个算命的江湖骗子下跪。”伴随着声音落下,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走了出来,龙行虎步,颇有威严,他手中拿弓,背悬箭囊。
“护驾!”李敢大吼,几个奴仆也飞身到了刘彻身前。
“你是什么人?敢直呼朕名。”刘彻怒道。
“怎么?时隔十多年,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中年男人笑道。
刘彻望着中年男人,似曾相识,又想不起来。
“我不管你是谁,你敢行刺朕,绝没有好下场。”刘彻说道。
“不愧是当今天子,果然有帝王风范。只是,十四年前,若没有我退位,你怎么能坐上皇帝宝座?”中年男人笑道。
刘彻闻言,神色一惊,似乎想起一个人来。
“你是刘荣。你不是已经自杀身亡。”刘彻说道。
“不错不错,还能记起大哥来。今日我来,就是要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你自尽吧,我不像你跟你母亲,为了争夺皇位,暗进谗言,更不会做出弑兄之举。”刘荣说道。
要说这刘荣,正是汉景帝长子,上任废太子,刘彻同父异母皇长兄。
“一派胡言,你母栗姬气量狭小,失了父皇恩宠。你更是侵占宗庙修建宫室,这才遭了父皇废处,与我何干,将他给我拿下。”刘彻说道。
顿时,李敢拔剑而出。
“叛贼,休要辱我天子。”李敢怒喝,冲了上去。
“哼,就凭你,刚刚那一箭不过是开胃菜。”刘荣说道,一掌打出,看似轻描淡写,却巍峨如山。
李敢被一掌打飞,摔在墙上,吐血而亡。
“你!”刘彻惊怒交加,想不到十几年没见,这刘荣不但没事,还长了本事,一掌就要了李敢的命。
要知道李敢武艺与他只在伯仲之间。
“怎么样?我这见面礼你可喜欢?”刘荣笑道。
“你倒是长了本事,不过可惜,我身后就有两万大军,顷刻就到,到时候你想跑也跑不了。”刘彻说道,点燃引线,传令大军前来。
“两万大军?很多吗?”刘荣笑道,也不阻止,似乎胜券在握。
王昊只是瞟了一眼,便不再多看。这刘荣体内也有一颗圣人舍利,实力不在天仙之下,刘彻来再多人马也是枉然。
跟随刘彻而来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