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过来,给你个差事。”王昊说道。
“师父请说。”李艮跳下东皇太一肩头,说道。
“你拿此物,抽他后背七百九十九下,切勿多抽。”王昊说道,扔出一根法力所化柳条。
“得勒,我还从没打过鬼。”李艮说道,笑嘻嘻的接过柳条,抽打在吕韦道人后背。
“啊,啊,我错了,天帝饶命啊。”吕韦道人每挨打一次,就痛叫一次,王昊所化柳条,乃大法力凝聚,每一下,犹如利箭钻心,生不如死。
殿堂上,吕韦道人哀嚎不已,吓得众人也毛骨悚然。
吕伟道人却又不能奈何,喊的那叫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师父,七百九十九下,不多不少,施刑完毕,请示下。”李艮说道。
“将那两名阴差也各打一百柳条。”王昊说道。
“不要啊,天帝,小人不知是您,不要打我兄弟二人啊。”阴差大惊道。
“犯了错就要挨打,动手。”王昊说道。
李艮,东皇太一,赵公明三人依法炮制,又各打了两名阴差一百柳条。
今日之事,广为流传,被有心人记录在案,人间道士皆备柳条,柳条打鬼之说由此而来,此乃后话,不提。
“好,你们先退下。”王昊说道,李艮赵公明东皇太一退到殿外。
“吕韦,你冤假错案七百九十九件,今打你七百九十九柳条,你可服气?”王昊问道。
“服气,服气,再打贫道就要死了。”吕韦道人说道。
“你既服气,本帝也不再追究,今再赐你两件宝贝。”王昊说道,拿出一面铜镜,一面匾额,分别挂在殿堂顶端。
铜镜20元,匾额100元,剩余29800元。
“多谢天帝赏赐。”吕韦道人大喜,没想到挨一顿打还有宝贝,这打挨得值。
“你不要高兴太早,这匾额上书明镜高悬,铜镜自有法力。你若好心办差,可助你功德圆满,你若阳奉阴违,冤假错案,不出三日就叫你命丧殿前。”王昊说道。
“是是是是,臣下知错,一定洗心革面,好好治理阴间。”吕韦道人说道。
“既如此,本帝宣判,小九杀人之名不成立,无罪释放。退堂。”王昊说道,走下殿堂,不再理会吕韦一众阴鬼。
“天帝宅心仁厚,贫道佩服。”阎摩道人说道。
“阎摩道友此言不实,非本帝仁厚,乃是后土娘娘功德造化。若非如此,依吕韦之行径,绝无生还可能,若能将功补过,也算是给你们立个标榜。”王昊说道。
“是是。”阎摩道人说道。
“我知你十殿之间暗地纷争,你也不要多言,时候到了,自有赏赐。”王昊硕大。
“天帝慧眼如炬,贫道献丑了。”阎摩道人说道。
王昊不再说话,一行人穿过五官阎狱来到宋帝阎狱境内。
“天帝请看。”阎摩道人说道。
只见整个宋帝阎狱上空血光四散,杀气迷茫,凛冽无比。
“如此强的杀气,不多见啊。”王昊说道。
“宋帝狱为余化道人把持,此人仁孝无双,嫉恶如仇。”
“只因老母亲被人陷杀又失贞洁,一怒之下以母之尸躯炼制一柄化血神刀,威力之大人挡杀人,仙挡杀仙。此地专治不孝之人,一旦入了此地,魂飞魄散,绝无活路。”阎摩道人说道。
众人一听竟有人将自己母亲炼制成一柄化血神刀,无不动容。
一路相安无事,众人到了一条江边,只见这江宽八百里,横跨万里之地,江水呈黑色。
“天帝,这就是之前贫道口中的楚江。那蝎精巢穴就在此处以北,这水也都是它所污,剧毒无比,与弱水湖畔并称为阴司两大禁地。”阎摩道人说道。
“难怪不得,这蝎精还真不简单,你们就没想过再剿它一次?”王昊见那楚江上空黑气缭绕,毒气不散。
“当年那次剿灭十大阎君全部葬身此地,后土娘娘也受伤不轻,谁还敢靠近。全都是绕道而行,除非六大圣人一起出手,否则此魔难除。”阎摩道人说道。
“哟,这不是阎摩老弟吗。”王昊几人身后出现五个道人。
阎摩道人闻言,脸色一变。
“这五人乃卞城道人,泰山道人、都王道人、平等道人、转轮道人,因我占了第五阎狱,一直与我不对付。”
“卞城此道有个癖好,专喜幼小女子,一旦阳间有女子夭折,全都到了他的阎狱,下场凄凉。”
“泰山此道,法宝是一座大山,但凡人间有踏青之士,不分青红皂白,都要挨他一砸,来世做个傻子。”
“都王此道,最爱做砌墙之事,人死后一旦到了他的地盘,全都要砌入墙内,永世不得翻身。”
“平等此道,最爱斤斤计较,只有他占别人便宜,没有别人占他便宜的。”
“轮转此道,法宝是一面金轮滚筒,凡兵士死去都要到他处报到,被金轮滚筒滚死,他的宗旨就是天下太平不动刀兵。”
阎摩道人一口气将五人底细全都透露给王昊。
何仙道姑一听,吓了一跳,将精卫藏于身后。
“你这阴司倒也奇怪,怎么都是这等邪魔歪道,后土娘娘也不管?”王昊问道。
“后土娘娘自上次剿蝎精受伤之后,就很少过问十殿之事,况且,阴司也是以恶制恶的地方,所以……”阎摩道人说道。
“阎摩老弟,想不到你也是同道中人啊。”卞城道人见阎摩道人身边贴站一位三十妇人,颇有姿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