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的书,可是为我们‘非君’思想的传播可是帮了大忙的了。”
方觉远神情兴奋的说,
李哲听了连忙摆手,连迭声的道:
“哎呀,不不不,方兄的这话,小弟可不敢当。方兄还是饶了我吧,还是那句话,你们宣传只归宣传,可千万不要把我带上。你们所说的大事,小弟我是万万不敢参与其中的。”
方觉远一愣,随即,“哈哈,贤弟,莫非你还是怕,有了安王这位大牌书友,你这本书还需要怕什么,在这天竺洲的一亩三分地,安王才是最大的。现在有安王为你撑腰,在整个天竺你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贤弟你大好人才,正是大有作为之时,你站出来伸臂一呼,我可以说在孟州绝对是有你一席之地。你到底怕什么?”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小弟另有所求,不愿意牵扯这种事情。”
“那好吧!”方觉远看李哲态度坚决,才答应了,
随后李哲又奇道,
“你们这些非君派,不是反对君王的嘛,安王,可也是一位君王,怎么安王喜欢我这本书,你们也能叫好。”
“哎!贤弟不要思想过于狭窄了么,我们非君,并不是反对君王,我们只是反对以天下奉一人,挥霍无度,视天下人皆为其资产的那种制度,并不是反对哪一个人,换句话说,我们反对的只是孤家寡人这种思想。像是安王这等贤王,英明神武,宽厚待人,将天竺治理的繁花似锦,这样的好君王,我们不仅不反,反而是要号召大家拥护这样的贤王的。”
“总之,贤弟你就不要为我们担心!”
咦,这也行?李哲彻底的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