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刺的鱼类中，鳜鱼是最鲜嫩的。最妙的做法是清蒸。”
“这道白龙，就是清蒸鳜鱼丝。”
“荠菜是野菜中的上品，味道极鲜，叶肥而美，和鳜鱼一起蒸，能祛除鱼腥气，还能增加鳜鱼的香气。”
陈尔解释完就转身端来了两只小土罐，打开其中一只，从里面取出几块乳黄色的方块饼。
一股淡淡的发酵过的奶酸气就飘到了朱荣的鼻孔里。
他连忙问道，“陈老师还做了酸奶？”
陈尔取出六块乳饼。
“这是用羊奶发酵而成的乳饼。”
六块乳饼整齐地摆放在大理石长案上。
嫩得就像刚做出来的豆腐一样，好像一戳就会破，朱荣好奇地道，“唐朝人也吃羊奶做的食物？”
陈尔又打开另一只土罐，一股奶油一般的香气就猛地飘散了出来，直打朱荣的鼻尖。
“好香好甜！”朱荣忍不住凑过去一看。
陈尔就从土罐里舀出了一勺半固体的乳白色东西。
味道正是从上面散发出来的。
朱荣好奇地盯着那团东西看，看了半晌，才把目光移向陈尔，露出了眼巴巴的表情。
“来，尝尝吧。”陈尔舀了一勺子给他。
朱荣只尝了一口，马上就跳起脚来！
不可思议地道，“奶酪？奶油？！”
“我擦！唐朝人还吃奶酪！”
陈尔笑道，“这叫酥酪，相当于华夏古代的奶酪或者奶油。”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唐朝人不仅吃奶酪还吃冰棍，宋朝人还吃刨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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