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送来!”说完,何鹏走了。
白锋骂道:“你好歹把钱要下,再说那些刺激人的话,什么好言劝不了该死鬼,人家兴致勃勃来拜大哥,妈的,大哥叫他去死,有你这样的吗,尽会得罪人,哎!”
“骂他是轻的,咋不给他俩逼兜耳刮子呢,狗日的,救喽他,他还不知道改,考虑个裤衩子咧!”忽然,楼上传来一句酸溜溜的话。
大家一惊,抬头一看,不是酸老西是谁。
“我去,老爷子,您多会回来的?”
“早球回来咧,本来打算睡一觉,尼们唧唧歪歪的,不让人好好休息。”
“你不是说小班房舒坦吗,跑回来干啥?”白锋调侃道。
“舒坦个球咧,那几个警察,天天做俄的思想工作,以为俄进局子是避难去咧,乃求的。哎,臭小子,尼还有心情在这里充大哥,尼的事利索咧?”老头话锋一转,对牛奋斗说。
“我能有什么事啊,就挨了几刀,现在好多了,不用您老惦记!”牛奋斗见到酸老西回来,心里很宽慰,毕竟这老头十有八九真的是圣客,以后跟着他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惦记个球咧,尼长的是猪脑子吗,早就告诉过尼咧,尼那个命劫叫辛金命劫,尼师父咋教的尼,还求没搞懂?”
“搞懂?搞懂什么?”牛奋斗愣住了。
“哎,给尼家打个电话问问哇,尼以为命劫是那来好破的?猪脑子!”酸老西说完,哼了一声,回房去了。
牛奋斗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找出关了好几天的手机,往家一打,才知道出事了,而且还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