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奋斗还真没留心到这点:“有洁癖怎么了?”
“他能听俄的话一直穿着尼那条味道浓郁的裤衩?以他那种马的脾气,憋不了几天就得找女人去。俄早就说了,就算要做那种事,也不能脱,只要脱了,必然出事,现在可不就出事了吗?再说了,就算他不嫌味,就尼那大红裤衩,有钱人谁穿呐!”
“少来了,就算他把裤衩脱了能咋地,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裤衩上写的什么,不就出入平安吗,你不会真拿这四个字当灵符了吧,咋地,脱了就只剩“出入”就不“平安”了?”白锋回击道。
“哈哈”酸老西笑着摇摇头说:“关键不在那四个字上,是在写那四个字所用的材料上。”
“不是朱砂吗?”牛奋斗疑惑道。
“是朱砂,不过是用金蟾血化开的朱砂!”
牛奋斗一听,忽然眼前一亮,顿时恍然大悟,破口就骂:“好你个臭不要脸的老流氓,你居然拿我去害人!怪不得你一个劲嘱咐人家多进补,合着早就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