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真有赌神?
牛奋斗不信,可他正要说话,白锋却抢先说话了。
他皱着眉问酸老西:“会不会是千门里的人?”
千门?牛奋斗一听,心生好奇:“真有千门?不是小说里编出来的吗?”
酸老西是老江湖了,知道的事情确实多,他想了想摇摇头说:“千门是有的,不过不是人们想的那样,就是老千的门派。千门的祖师爷是夏禹,他以千术窃国,却得万世景仰。后世千门子弟,奉为楷模,张良的师父黄石公,苏秦张仪的师父鬼谷子都是千门的弟子。千术不单单是赌术,而是心术。而今,还有千门在,不过千门中人,品德至上。按理来说,能久赌不输,千门中人确实能做到。但那个人,求的却是钱财,而且看似讲理,实则狂妄,绝对不是千门中人的做派。”
“对啊,太邪门了。白爷,您不是自祤赌术了得吗,有本事去会会他啊。再说了,你要是破了那个人不败的神话,那个赌场也就开不下去了,也是为大家做了一件好事!”
“会会就会会,开玩笑,你真当我是吹牛啊。我还把话撂这儿,他不是说什么都能赌吗,行,我也不和他赌钱,我特娘的和他赌脱衣服,我要是能让他留一件裤衩都算我输!”白锋贱兮兮地说。
其实谢飞哪里知道白锋是怎么想的,刚才打麻将之所以总输,完全是因为白锋和酸老西不是普通人。一百零八张牌,只要码牌的时候让那俩老狐狸扫一眼,哪张牌在哪里心里跟明镜似的,和那俩货打牌,就跟明牌一样,想赢,那不是开玩笑吗!别说是他们,牛奋斗都能办到,这些小伎俩在道门人眼里,根本不叫个事。
可如果遇到真正的赌术高手,俩老狐狸未必就能得着便宜去了,白锋之所以敢那么说,完全是因为他脸皮厚,就算输的一丝不挂,在他心里,就三字,无所谓!
穿着衣服叫生活,脱了衣服叫艺术,这是他一贯的主张!
酸老西岂会不知道白锋什么个性,淡淡一笑说:“这种小事还用尼出手咧,让屎蛋去哇,俄嫖他赌尼吃喝,这才公平咧吗!”
牛奋斗顿时无语,这什么狗屁逻辑。
白锋见有台阶下,马上领会到了:“对对对,都是穿一条裤衩的兄弟,要骚一起骚,就让牛粪去试试,实在不行我再出手,毕竟高手都是压轴的。”
“白爷,你东西掉了”牛奋斗没好气地说。
白锋赶紧低头找:“什么掉了?”
“脸!”牛奋斗恨恨地说。
“靠,你要是不敢去就直说,少来这套,怂货”拱火这种事,白锋最擅长了。
“切,你还别激我,我要赢了怎么说?”
“尼要赢了,白毛给尼洗脚”酸老西在一旁添油加醋。
一听这个彩头不错,牛奋斗笑着说:“白爷,敢吗?”
白锋思考再三,咬着牙说:“有什么不敢的,你要是赢不了,给我洗脚!”
“妥!谢总,那就头前带路吧”牛奋斗大气地说。
谢飞沉吟了一下说:“行,我来安排,不过,那里总归是不正经的地方,你可多加一些小心啊。”
他不知道牛奋斗牌技如何,他也不怕牛奋斗输钱,但他可清楚牛奋斗什么脾气,就怕一言不合把人家场子给砸了。
“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牛奋斗自然明白谢飞的意思。
“屎蛋,把虎童带上吧,他来龙都这么久咧,也没见啥大世面,带他出去玩玩哇”酸老西在一旁突然说。
“日,你们不会是要明抢吧?”白锋不乐意了。
“就是带他出去玩玩,谁要抢了”酸老西笑着说。
牛奋斗眼睛一转,感觉酸老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不过他不动声色地说:“行,你们出去玩从来不带人家虎童,我可不能像你们。虎童,走,带你玩去!”
虎童愣楞地点点头。
赌场在龙都是不合法的,所以经营很隐蔽,好在有谢飞安排,否则牛奋斗还真进不去。不过谢飞也是转好几层关系,倒不是说他的地位和名望不够格,他只是不想直接出面,毕竟,这种事很敏感,而且牛奋斗真要搞出什么事,他站在背后更容易操作。
赌场是在一个豪华ktv的地下室,想要进去,得经过好几道检查,尤其是带着虎童那个城门楼子一样魁梧的汉子,赌场的人更是如临大敌一般。好在谢飞安排的人面子很大,虽然费了些周折,但也还算顺利。
说是地下室,其实很大,不亚于一个停车场。
场内乌烟瘴气,人声鼎沸,身材火爆体态婀娜的女服务生,端着酒水在“酣战淋漓喊杀震天”的赌客中来回穿梭,幻彩迷离的灯光肆意燃烧着人性pēn_shè着疯狂。
如果人间有地狱的色彩,一定是这里了,牛奋斗心里这样想着,掏出自己十块钱一包的“大福”,叼了一根。
把他们送进来以后,谢飞安排的那个人就告退了。
牛奋斗带着虎童,随意在赌场内溜达,熟悉着场子。看着,牛奋斗不由得恶心,人是有本命神守护的,当情绪激动或者理智丧失的时候,神采就会淡去,和qín_shòu无异。
不过虎童的目光却不在赌客身上,而是身边来往女服务生波涛汹涌的某个部分,眼睛都瞪圆了,嘴里嘟囔:“大,好大!”
牛奋斗哑然失笑,他知道虎童并不好色,完全是惊讶于那些女孩的身材太过火辣了,不足一百斤的体重,单胸口那两块肉就够十斤了。严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