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的味道,非常特殊,有人觉得那不就是肉腐烂的味道吗,其实不然。
就算是动物的尸体,腐烂后的味道也是不同的。
人的嗅觉受限于物种的差异,与动物根本无法相比。但牛奋斗经过丐爷的特殊训练,六觉灵敏,不敢说和猎犬比拟,但也不会逊色太多。尤其是在殡仪馆工作了一段时间,对于死人身上发出的气味,更是熟稔,他甚至可以从味道分辨出是男尸还是女尸,死了有多长时间。
对于一些动物尸体的腐烂,人们可能只是会觉得恶心,难闻。可死人与活人都是人类,死人身上散发出的气味,会让同类有一种很强的危机感,这是物种进化使然。
所以牛奋斗敢断定,自己绝对没有闻错。
宁艺语和张小洁,听到“死人的味道”以后,惊恐万分,已经萎缩到门口,相互靠得很近,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互相给予鼓励。
不过牛奋斗说完这句话以后,表情依旧淡定,也难怪,他早就见怪不怪了。而且也知道那玩意不凶,否则不会让张小洁还有命说话。
按图索骥,牛奋斗发现气味是从柜子里散发出来的,因为不是自己家,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很不礼貌,于是转头冲张小洁说:“哎,你没杀人藏尸吧?”
其实他是逗闷子呢,从气味判断,那股味道是陈年尸体散发出的,指定比张小洁年龄大很多,怎么可能是她杀人藏尸呢。
可这句话,把本就胆战心惊的两个姑娘,差点吓尿,张小洁都快哭出来了:“你,你别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杀人呢。”
“哦,如果真是你干的,可要提前说啊,我可以考虑包庇一下”越是这种时候,牛奋斗越放松,可能是源于猎手的兴奋吧,所以继续开玩笑说。
“我没有!”张小洁都快被逼疯了。
“好吧,那你帮忙把柜子打开一下,东西在里面呢,这是你私人物品,我不方便动手!”
“方便,方便,你自己动手吧”此时的张小洁恨不得夺门而出,别说柜子里只是一些衣物和杂物,就算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她都不介意被翻出来。
“那好,我就不客气了”说完,随手就把柜门拉开。
两个姑娘“啊”的一声,像是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同时朝后躲去。
牛奋斗把着柜门也愣了,喃喃道:“靠,我都没怕,你们叫什么啊?你们再这样,我得活活被你们吓死!”
说完,也不管那俩一惊一乍的姑娘,在柜子里翻看起来。也没费什么劲,只是扫了几眼,就锁定了目标,是一面做工古朴,雕刻着奇怪纹饰的鼓,味道就是从那面鼓上发出的。
他咧着牙“咦”了一声,拎着鼓环挑了出来问张小洁:“你这从哪整来的东西?”
一看他拿出的是鼓,不是一块腐肉或者一颗人头,两个人送了一口气。
张小洁说:“我从古玩市场买回来的,看着做工不错!怎么了?”
“还问怎么了,你买个猪皮鼓,牛皮鼓也就算了,买个人皮鼓回来,真够可以的!”牛奋斗嫌弃地说。
“不,你说那是什么鼓?”张小洁怀疑自己听错了。
“人皮鼓啊,还特娘的是张女人皮,你看着皮质比你们的都细腻”牛奋斗说着话,把鼓往她俩脸跟前送去。
两个女人像炸了毛的猫,从原地蹦起来老高,撒腿就往客厅跑去。
“你,你,你,你别拿过来,求你了!”
牛奋斗拎着鼓,一脸疑惑:“怕什么啊,自己买回来的东西还怕,我看着擦洗的很干净,你也没少玩啊!”
“那不一样好吗?”张小洁都哭出来了。
“老师,您别吓唬我们了,真的是,是。。。。。。那玩意做的吗?”宁艺语也够呛,说话和张小洁一样不利索。
“嗨,骗你们干嘛!”
说完,还拍了两下,鼓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们听这声音,猪皮鼓比这闷,牛皮鼓比这厚重,男人皮应该比这亮一些”牛奋斗好心讲解道。
俩姑娘都傻眼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怪物,说起人皮鼓来,还头头是道。
“看把你俩吓得,来,坐好,我给你们说道说道。”
“不想听”宁艺语哭丧着脸说。
张小洁就更不用说了,此时胃里翻江倒海,平时那面鼓她真没少摸,可谁曾想到,自己原来一直摸得是另一个女人的皮肤。
“你也不想听吗,你那什么抑郁症和迫害妄想症可都和这玩意有关”牛奋斗笑眯眯地对张小洁说。
俩姑娘一听,眼神才由惊恐转为疑惑,尤其是张小洁:“你的意思是,我没有病,都是这东西害的?”
“有没有病,我可不敢保证,但我敢说,你的病根绝对是这玩意,行了,有我在,你们不用怕,等我一下,给你们看个东西。”
说完,拎着鼓进了厨房,然后提了一把菜刀出来。
俩姑娘与牛奋斗面对面坐好,颤颤巍巍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只见牛奋斗提起刀,问了张小洁一声:“对了,这玩意,你还打算要吗?”
她的脑袋差点摇成拨浪鼓。
牛奋斗“哦”了一声,开始用刀破鼓面,一边弄一边还说:“其实人皮鼓挺常见的,尤其是农奴社会的藏区,一般都作为殉葬品。还有拿头盖骨做的碗,好像叫什么嘎巴拉碗。真搞不懂现代人,为什么总喜欢去那里洗涤心灵。对了,那地方还把人的眉心骨做成念珠,也叫嘎巴拉念珠,不过那